慕老头儿几乎不说话。
说话也大都是在问问题。
如今听到对方的感谢,司恬愣了几秒钟,随后扯扯嘴角。
“我既然答应了给你们看病,自然是要尽心尽力的。”
虽然这些人是坏人。
但是她现在要的还没完全得到,自然要先扯着这两个人。
直到他们没有了利用价值,司恬才能收手不管。
“不过,这三粒药的药效即使很好,也只能维持三个月。
你们想好,还要继续吃,如果药效只达到一半,那就只能坚持一个半月!”
听到这话,慕家老两口彻底蒙圈了。
“啥意思??”
慕老太太有点没懂。
“我的意思是,以后你们就只能靠这种药续命了。”
话落,将一周前,老两口的检查报告拿出来,放在两人面前。
“我想你们已经了解了自己身体的状况,如今还能坚持,是因为我在给你们针灸治疗。
可针灸不会一直有作用,它只能祈祷辅助作用,直观的作用只能用药来实现。”
“而且你们年纪大了,身体很多器官都开始衰退……”
听到这里,慕老头儿连忙摆了下手。
他们的身体状况,他们很清楚。
毕竟上周才做完,不相信这边的医生,甚至要让上京的医生来和县,特意给他们二人讲解了下。
讲解完以后,他们也都了解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岁数大了,器官衰退。
还中了这种毒,更是加速了器官的衰退。
所以……活不了多久了。
多说三五年。
这是那位医生冒着生命危险,告诉二人的。
因为慕家老两口要的就是实话。
医生哪敢说,然不说又不行。
“我们懂了,你的意思就是让我们继续提供药材,然后你好为我们做药。”
慕老头儿还是很精明的。
当然能理解司恬刚刚那一席话的意思。
“对,制药的成功率很低,费尽力气,也就做了这六颗而已。”
慕老头儿虽然不懂司恬是怎么制药的。
但只要能做出药,维持他们的性命,其他的都不重要。
“好,你放心,药材是不会断的。”
慕家老两口离开的。
离开的时候,脸上竟带着笑。
尤其是慕老头儿,笑的有点吓人。
陈柳从阳台走出来,不可思议的摇摇头。
“恬恬,你有没有看见刚刚慕老头儿那笑,忒吓人了!”
主要是,陈柳从来没见这老爷子笑过,第一次见,确实有点吓人。
听到柳姐的话,司恬转过脸看看对方那夸张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
“他当然高兴了,吃了药能多活些时日,能不开心?”
只可惜,他们想要活的更久,那就要看她,给不给他们制药了。
想到这,司恬垂下眼眸,从茶几的抽屉里取出慕老太太给她的那些药商电话。
如今,冷冲,木玄和董春柔在南方收药进行的很顺利。
因为人生地不熟的,最开始的那几天,需要先了解当地的情况。
最重要的是,了解保持这些药的野方子。
虽然司恬给了几种保护的方法。
但董春柔觉得,当地人一定有什么办法维持这些药的药效。
毕竟万一有人得病需要这些药呢?
那些老中医是怎么保持药材药性的?
带着这些疑问,冷冲,董春柔和木玄走访了很多老中医店铺。
甚至隐藏在深山老林里的一些少数民族,他们也都询问过。
还别说,虽然浪费了些许时日,差不多十天的时间,但收获也是颇丰的。
还真让他们寻到了两三种野方子。
不过这些野方子的先决条件都是要对这些药材进行处理。
尤其是摘下药材的时间不能超过四十八小时。
这段时间进行处理,药效才能得到百分之八十以后。
得知这个重要的消息后,董春柔便将这么好的信息告诉了司恬。
“只不过,我们要在这边耽搁一阵子。”
“没事,不着急,这么长时间都等过来了,不差这十天八天的。”
得到司恬的谅解,董春柔带着木玄和冷冲开始一边收药材,一边请会野方子的老手,对药材进行炮制。
说是炮制,还有点不对。
但他们对处理药材的确有自己的见解。
算上时间,今天是他们去南方一个月整。
昨天司恬接到董春柔的电话,今天,他们会将一部分药材送上货轮。
随船的人是木玄。
冷冲和董春柔则负责继续收药材。
毕竟南部边陲小镇比较乱。
冷冲不放心木玄和董春柔留下来。
所以最后由木玄负责送药。
只要上了货轮,那就是自家的地盘了。
而从南部边陲小镇开往和县码头。
这大概需要二十多个小时的时间。
所以,此时此刻,司恬抬头看看客厅里的钟,默默的计算着时间。
“木玄几点到啊!”
陈柳见妹妹一直盯着钟看,忍不住问了句。
“今天早上八点上的货轮,要二十六个小时才能到。”
估计要明天上午十点以后才能到了。
“你别着急,已经上了货轮,就不会出事了。”
“嗯,我不着急。”
事情能如此顺利,司恬已经很开心了。
她发现最近都是喜事。
好像运气都变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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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司恬方才意识到,她好像忽略了什么。
“柳姐,你考试的成绩出来了吗?”
这一个月,她一直在忙着
。
“我就是奇怪今天先生怎么了,我就是怕他出事,毕竟先生眼睛看不见。”
越说,姜武越觉得臊得慌,他应该在姜忠第一次提醒自己的时候发现对方言辞中的含义的。
怎么那么笨蛋呢!
姜武用力的敲着自己的脑壳。
“你也知道你笨蛋?好在你识趣,没有冒冒失失的跑进去,否则我看到时候你怎么面对先生和早早小姐。”
其实姜忠也没有想到,先生和早早小姐的关系怎么发生的那么快。
就好似没有什么过程,直接就过山车了。
但想想也不是没有过程,这些年,即便先生心思再沉,他不也发现了对方的不对劲儿吗?
尤其先生对待早早的态度。
“唉……别乱说啊。”
“我知道了。”
姜武抿着唇角,他可不敢乱说话的。
但是……
“姜忠,我总觉得这件事透着古怪,以前早早不是很排斥先生的吗?怎么这次回来以后,变了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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