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观众很惊讶,仲裁台上的人更惊讶。
他们看得很清楚,那个戴面具的小子,就转了一圈,台上就剩下这几个人了。
他们上次就注意到左景殊了,知道她是良家的人。
于是,各大家族的家主一齐看向良特石:
“良家主,你这是哪里找来的人啊,这也太厉害了吧?
就刚刚那一脚,恐怕不是紫阶都做不到吧?”
别说是他们了,就良特石本人,也很震惊。
离儿的这个朋友修为等级肯定不低,照这样看来,良家今年……哈哈,不客气地说,应该能拿第一了吧?
心里美滋滋地,嘴上却说着客气的话:
“一个朋友的朋友,暂时来帮帮忙。”
左景殊什么等级,他也没看出来。他问过机向离,机向离说,他也不知道。
什么等级有关系吗?能帮他们的忙就行了呗。
有个家主酸溜溜地说道:
“看目前的情况,这个戴面具的小子,恐怕没人打得过吧?”
其他家主都不说话,心里却在想着对策。
以前良家的成绩,都没进过前五,今年如果让他们进了前三,简直打大家的脸面。
只是那个厉害的人,要怎么对付他呢?肯定是不能光明正大地干他,那也打不过啊。
有几个家主互相对了个你懂我懂的眼神,然后继续看着台上。
左景殊所在的斗台上已经没人了,另一个斗台上正打得激烈呢。
良地蚕是青一阶,等级不算低了。可是,在这个台上显然还差一些。
他一上来就被人压着打,他认出是迦家的人,他也奋力打回去。
可是,等级不如人,他是连连吃亏,好几次都差点掉下台去。
他轻声对趴在他肩头的奔旭说道:
“我有些招架不住,你放个技能帮帮我呗?”
奔旭早就看对面打人的几个家伙不顺眼,既然这人开口了,它一个小火球就丢了过去,对面的四五个人都被烧着了。
奔旭这个腹黑的家伙,丢的是它的独创火球“粘豆包”。
它当然不知道粘豆包是啥,它是听左景殊说的,这个东西很粘很粘,它就给自己的火球起了这么个名字。
顾名思义,就是它发出的火球粘性很大,粘身上就抖不掉那种。
因此,良地蚕对面的几个人可就惨了,怎么也拍不灭身上的火了,没办法纷纷跳下台,找人救命去了。
其他的人看到良地蚕有个厉害的魔兽,谁还敢上前啊。
结果良地蚕一直到最后下台,都没人理他。
他轻闲起来,还帮自家人的忙。他所到之处都没人了,良家一个人也没淘汰掉。
仲裁台上,又有家主问良特石:
“斗台上那个有魔兽的人,也是你们良家的吧?”
良特石很自豪:“嗯,是老夫的亲孙子。”
“他哪里找来的这么厉害的魔兽啊?那火居然扑不灭?”
刚刚他盯着那些人身上的火看了好久,因为身上起火的有他们家族的人。
那火不打还好,越打烧得越旺,简直是邪了门儿了。
良特石知道那魔兽是左景殊的,可他能说实话吗?
“哈哈,朋友帮忙契约的。”
又是朋友。
其他家主非常地羡慕嫉妒恨,怎么自己就没有这么厉害的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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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轮武功比试结束了,良洗来传达良特石的提议:
“这一轮,咱们的人都没有被淘汰。
下一轮,就一个斗台二十进五,我爹的意思是,良河蚕儿和离儿的朋友上,其他四人就别上去了,省得挨打受伤。”
左景殊很想说,为什么不上,上去长长经验,哪怕最后打不过自己跳下去也好啊。
可这是人家的事情,自己只是帮忙的,她啥也没说。
良家因为有四个人弃权,这一轮,实际上台人数是十四人,良家有三人。
左景殊把机向离和良洗拉到一边:
“我想问一下,这个武功比试,你们想拿什么名次?”
良洗一听就明白了,离儿的这个朋友打得太轻松,他也看到了,这是想得第几就能得第几啊。
说实在话,他和他爹还真的没想过要得第几,上了斗台,不都是尽力拼搏,能得第几算第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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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洗想了想:“你等等,我问问我爹。”
良特石听了良洗的话,深思起来。
离儿的这个朋友真的是不简单啊。她这么问,就是想告诉他,要全面考虑顾全大局,别把人都得罪尽了。
否则的话,以后良家的日子恐怕会很艰难,他女儿在宫里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为啥这么说呢?
因为这武功比试,无论拿到什么好名次,都不是他们良家的实际成绩,不是真本事。
离儿的朋友帮了忙,总是会离开的。
如果他们良家成了出头的椽子,成了众矢之的,那可不是好事儿啊。
他认真地想了想:“洗儿,你回去告诉离儿的朋友,武功比试,咱们要个第二名和第五名就成了。”
前五他们良家占了俩,虽然名次不咋样,也算不错了,既不丢人,也不会让别的家族嫉妒,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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