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哥哥~~”孙小雅的语气又柔又嗲。
只是目光在扫过站在一旁的叶枝枝后,瞬间脸色大变,尖叫道,“怎么这贱人也在?!”
叶枝枝,“?”
叶枝枝看了眼澹台澈。
澹台澈冷声,“闭嘴!”
孙小雅性格小气又善妒,但心里还是很怕他的,见澹台澈冷着那双绿眸,只能憋着一口气。
她打量叶枝枝,看着比她还小了几岁,就往男子卧房里钻的女人,觉得这肯定是个被上烂的贱货!
也就愈发的轻蔑。
反倒是澹台澈语气温和道,“今日多谢叶姑娘登门,我身子不适,就不留姑娘用膳了,等来日痊愈,必然要登门拜谢姑娘。”
“至于这白色的药丸,”澹台澈捏了捏,看着叶枝枝道,“是直接吞咽还是……?”
“用水服用,你体内的暗伤和寒毒就会有所改善了。”
澹台澈点点头,正要让周殊鹤将人送走。
谁知孙小雅一听这话,顿时就尖叫道:“什么寒毒?谁中寒毒了?”
周殊鹤不耐烦道,“还能是谁,这屋子里除了澹台,还有谁会卧床不起?”
“胡说八道!”
孙小雅闻言,语气万分凌厉道,“澈哥哥体内的分明就是热毒!你是哪个妓院跑出来的妓子,穿了身正儿八经的衣裙就敢冒充大夫!你没看见澈哥哥烧成什么样子了吗?还给他开祛除寒气的药丸!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孙小雅看见叶枝枝给澹台澈开药,气的脸色都红了。
一个初出茅庐的丫头片子,哪里会懂什么医术?
连她都知道,寒病得用些温性的草药,比如什么黄芪甘草之类,而热病却要用一些寒性道草药,比如澈哥哥之前总喝的金银花还有黄芩。
治病这种事情,讲究的就是一个对症下药。
很多赤脚大夫治死人,就是因为你拉肚子,他给你开巴豆,你高热,他给你瞎抓寒性的药材。
神医救人,庸医害人。
叶枝枝要给别人治病,孙小雅管不着,可澹台澈可是她命定的丈夫,她又急又气,恨不得一巴掌甩在叶枝枝脸上。
但这会儿也只能忍着,对着澹台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
“我知道澈哥哥生病,身子不舒服,难受,这些我都能理解。但你看看她的样子吧,年纪轻轻就有个那么大岁数的儿子,都不知道有过多少个男人,可见心思都放在讨好男人身上,哪里有空去学什么医术。
这中草药,光是种类就有几十几百种,想要认全,我都做不到,让她给你开药,这不是把身家性命都堵在对方手里?
我见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几百,她这媚眼如丝的,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分明是打着给你治病的幌子,想跑到屋子里脱光了好爬床!澈哥哥可千万要擦亮眼睛,莫要再被她给传上花柳病了!”
孙小雅嘴里的话像是倒豆子一样,连带着唾沫星子噼里啪啦地往外喷,不过瞬息就砸了出来。
澹台澈的脸色黑了下来,“孙小姐,叶姑娘是我的客人!既然你不懂尊重——”
他对着门外道,“郭顺,把孙小姐送回孙府!”
孙小雅不肯走,死死拽着澹台澈的袖子,气急败坏的,“澈哥哥,我说这些都是为了你好!怎么就别人治不好的病,她就能治好了?你太高看太信任她了!我才是你要娶的妻子,你今天必须听我的!”
说着,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闹起来。
这位孙小姐,在被孙县令献给澹台澈前嫁过人,夫婿死后,还经常去找小倌,二十一岁的年纪,最是胡搅蛮缠。
她是孙县令唯一的女儿,孙家手里还有一张金矿图,陛下要澹台澈去查,他只能忍着不耐和孙家,乃至于和孙小雅虚以委蛇。
每次孙小雅撒泼,他都是甩手就走,根本不愿掰扯。
现在她又当着叶枝枝的面前说这样难听的话,澹台澈的耐心几乎消失殆尽!
他正要发怒,周殊鹤就劝了,“孙小姐,你就算信不过叶姑娘,也总该信得过我吧?
叶姑娘的医术在镇上是有目共睹的厉害,大家都叫她小神医。如果澹台兄出了事情,你来找我,我给你立军令状如何?”
“什么小神医,我还不了解你们这群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你指定也是尝了她的朱唇,上了她的——”
孙小雅的贱嘴还没叭叭完,一旁的叶枝枝干脆一把拽过她,“啪啪啪……”地一顿抽!
“啊啊啊!贱人,你——”
“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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