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走了。
刘华龙也不敢留钟秋月呆在茶室里,刘华龙很爱惜钟秋月这个妹妹,不想对她有半点影响。
“走吧,我们也散了吧。”刘华龙很干脆,一点拖泥带水都没有。
钟秋月很感激地说:“好吧,早点休息。”
刘华龙的风流是有名的,作为景华医院老一辈的四大美男子之一的刘华龙,有数不清的风流韵事,很多,他自己都不否认,景华市电视台的美女主播,据说都与他有一腿,那当然是20年前的事。
现在,他主动提出来散了,钟秋月当然知道,这是刘华龙对她的爱护。
刘华龙没有回家,他还有好玩的事。
钟秋月直接回去了。
秦堪急急忙忙赶到手术室,手术做了三分之一了,遇到了一个难题,请秦堪做决定。
钟秋月回到家里,刘勇赶紧帮她把浴缸放满了水。
钟秋月脱了,走进浴缸。
“帮我按摩一会好吗?”钟秋月说。
“好啊。”刘勇说。
“你也脱了吧,免得打湿了你的衣裤。”钟秋月躺进了水里,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说了声,“舒服。”
“这个力度可以吗?”刘勇说。
“可以了。前天捏的太痛了,现在都还有感觉。”钟秋月说。
“听说你今天做了一件大事?市民对你赞不绝口啊。”刘勇没有去现场,他尽量不去打听钟秋月的工作上的事。
“一栋房子而已。”钟秋月说。
“现在就是刁民太多。”刘勇说。
“其实,也是因为人家以为有靠山。漫天要价了。刚好遇到我这种不懂人情世故的人,我才不管你有没有背景,惹我脾气上来了,我也是很任性的。”
钟秋月闭着眼睛,很享受刘勇的按摩。
刘勇和钟秋月,他们经常互相按摩,怎样舒服怎样按,没什么规矩,此时,钟秋月就舒服的有些……
手术室里,秦堪遇到了难题,但他还是做了决定,游离的肾脏不丢了,移到髂窝里,让病人保持有两个肾。
本来,人,有一个肾也够了,这个损伤了的肾,既然回不了原来的位置,丢弃也是一种选择,谁知道它受伤这样严重,还有价值吗?
秦堪决定留下它。
根据秦堪的判断,这颗肾还有一半的功能,丢掉可惜。
“这条腿还能要吗?”这是第二个需要决策的。如果由骨科主任决策的话,他们过去的经验都是会选择截肢。
“留。”秦堪决定了。
能留吗?留得住吗?这是其他医生的疑问。
“过几天,转给邹建功那边。”现在有特殊伤口治疗中心,这种看似很难留住的腿,现在不会有问题了。
手术还在继续。
……
老杨冷静下来了,又想起来那个京城的那位。
他,报复是肯定的,这个关系看看怎么才能修复,这是一个问题啊。
老杨有些忧郁,愁眉苦脸。
是不是去一趟京城呢?
去的话,那就必须是自己亲自出马。
对,这件事一定要做,并且是要尽快。
他拨打了秦堪的电话,关机了。
他知道,这是在做手术。
那就再等一会吧。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秦堪的电话通了。老杨说了这层意思,并且要秦堪陪他去。
秦堪答应了。
……
秦堪和老杨并不是同一架飞机去的京城,老杨是第二天早上去的,而秦堪中午才去,因为他有一台手术。
昨晚,秦堪的手术做到了11点半,今天上午8点半又有一台手术,一直到中午了,下了手术台直接去机场,连午饭都是汽车上吃的。
送他去机场的是蒋薇薇。
这次去京城,秦堪没有告知充爷,也没有必要。
因为,如果充爷能够处理那个人的话,老杨就根本没有必要去京城了。
充爷陈家在农业口没有任何影响力,加上充爷和世家来往不多,他没有一点把握摆平一个司级干部。
在部里,司,是一个工作机构,你说没权吧,他们是经办机构,随便使点绊子,很多事就会阴沟里翻船,你说有权利吧,他们又很多事拍不了板。
但是,老杨信奉一句老话,县官不如现管。
即使不做朋友,也不能做敌人。
他就是因为这句话来京城的。
老杨先到了京城,驻京办的人来接的,他到了驻京办马上就办公,联系熟人。
效率很高,中午时分,他竟然约到了一桌客人。
都是在京城有点地位的人。
老杨把来的目的一说,几乎所有人都吸了一口凉气,“这件事不好办。真的。”
“关键是你不知道怎么去办!”
给钱吧,那你还不如早给。
你不就是因为钱给少了才来处理这事得吗?
显然,给钱,人家不会要。
再说,你老杨也没有这笔钱可以拿得出来,市府的钱,一分一毫都有清晰的去路的,你不是民营企业,不是私人老板。
边吃饭,边讨论,都说没有好办法。
看来,这件事真的不容易。
回到驻京办,休息了一会,秦堪到了。
他没要驻京办的车,而是用殷红的宾利。
用殷红的车,她会很高兴。
讲得更庸俗一点,殷红喜欢秦堪用她,因为,殷红也可以把秦堪当作一种资源,特别是秦堪推拿治疗颈椎病,殷红手里就有不少这样的需求者。
有了秦堪,殷红可以得到更多的资源。
殷红把秦堪当成战略性的资源。
这样,秦堪有事,她也会全力以赴。
这也是殷红厉害的表现,她第一次接触秦堪,就有了这样的考虑。
当然,还有一种原因,很简单,俊男靓女,互相都有吸引力,即便是做普通朋友,也更有兴趣一些。
“你在农业口有熟人吗?”秦堪问。
“认识两个人,一个就是我们景华市的,姓孙,我们叫他孙司。他在农业部规划司。”殷红说。
就是这个人!
“这个人怎么样?”秦堪问。
“孙司为人吗?怎么说呢,很普通。”殷红说,“你有事求他?”
“不是求他,而是我们得罪了他。”秦堪苦笑。
“得罪了他?这个人别的我不清楚,但是,心狠手辣,那是一点不含糊的。说说,你们怎么就得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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