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子前几天不是去市里玩嘛,救了个年轻人这是人家给栓子的谢礼。”
“刚才吴妈还说这两只是正在下蛋的母鸡,我寻思着留着下蛋给家耀吃。”
听到母亲的声音,娄晓娥从屋里走了出来。
“救人?”
“栓子没什么事吧?”听到‘救人’二字,谭雅丽就觉得事情不可能小了,急忙关心道。
“我问了没什么大碍。”娄晓娥走上前挽着谭雅丽的胳膊回答道。
“谢天谢地祖宗保佑,没什么事就好。”
“栓子天天在家,怎么救人了呢?”听到娄晓娥回答没什么事,谭雅丽这才松了口气,突然想到江澈天天宅在家,哪里有机会救人,这才疑惑得到问道。
“大概半个月前,天黑了栓子都还没回来不?”
“就是那天,栓子看到几个小混混勒索钱财...”
娄晓娥便把上午听到经过又叙述了一遍,江澈只是和她说把小混混驱赶走了,并没有提动刀的事情。
“哎!~”
“禚大叔看着都快六十了,实际才五十多岁。”
“这么大年龄了还在做着苦力活,我看着实在不忍心,给了他一份工作。”想起禚树福脸上的‘沟壑’,娄晓娥重重的叹了口气。
如果当初不是江澈给她留下的信中告诉她怎么操作,她都不敢想象在娄父和娄明远把钱糟蹋完之后,他们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
父亲和大哥是不是也会沦为出卖体力的劳动者?
自己又会不会和落难时的项惠娴一样,抱着江家耀沿街乞讨?
亦或者为了果腹不得不沦为一楼一凤的‘凤姐’?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人家生活都这么困难了,你怎么还收下人家正在下蛋的老母鸡呢?”
“伱这孩子,这么大了还不懂这个。”
虽然谭雅丽一直生活无忧,可也知道底层人民生活的艰苦,这两只老母鸡对他们来说虽到不了伤筋动骨的地步,可也算是比较重要的资产了。
对娄晓娥没有把老母鸡还回去,心生不满,埋怨了两句。
“这哪是我留下的啊,我中午约了人见面,走的比较急,是栓子招待的客人,临走时我还嘱咐栓子招待好客人呢。”听到母亲的埋怨,娄晓娥急忙解释道。
“那算了,既然是栓子留下的肯定有他的考虑。”
“今晚做了什么好吃的?”听到是江澈做主留下的,谭雅丽的态度直接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也不再和娄晓娥说老母鸡的事情了,转身就问起今晚的晚饭。
对于老母亲如此‘双标’,娄晓娥早就已经习惯了。
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自己老妈能够喜欢江澈,娄晓娥是高兴的,可如此的区别对待,以至于让娄晓娥有种错觉。
江澈才是老母亲的亲儿子,自己则是娶进门的儿媳妇。
“你说你,禚大叔中午走的时候,你怎么不把人家带来的礼物退回去,弄的我被老妈说了一顿。”
吃好晚饭后,两人躺在床上,针对江澈留下母鸡的事情,娄晓娥撅着红红的嘴唇,说是找后帐,实则撒娇。
“咱妈说你了?你和她说啊,这是我留下的跟你没什么关系。”江澈把娄晓娥抱在怀里,怜惜的说道。
“说了,听到是你做的主,她才没继续下去。”
“哼!~”
“我都觉得你才是我妈亲生的,我就跟个捡来的孩子似的。”
“什么事都能凶我,反倒对你甚是宽容。”对于老妈的区别对待,娄晓娥醋意满满的说道。
“哈哈...”
“傻媳妇,你真逗。”
“怎么吃完儿子的醋,又开始吃我的醋啦?”
江澈看着娄晓娥微皱的眉头,莞尔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呐,你都知道禚大叔一家生活的不如意了。”
“你对钱财可是从来都不看重的,怎么还会留下他送来的礼物?”
娄晓娥歪了歪身子,找了个舒适的卧姿,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在京城四合院的时候,江澈都舍得把京城不容见到的荔枝和大家分享,谁家遇到什么难事或者需要帮助的时候,江澈也从不吝啬。
和她相聚后,更是把存有所有收益的银行卡交给她保管。
因此,娄晓娥怎么也想不通,江澈又不是那种爱财之人,怎么会留下禚树福的礼品。
“你没和鲁省人打过交道,你不知道他们特别爱面子的。”
“我要是真的把东西推辞了,让他带回去,他肯定觉得我们是瞧不上。”
“再说了,我也给禚大叔回礼了。”
“我偷偷的在礼盒里面塞了点钱,希望能够帮到他们吧。”
江澈给娄晓娥解释了一遍自己的用意,又说出了自己偷偷做的事情。
“muma!~老公你真棒,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听到江澈安排的如此完美,娄晓娥开心的抱着江澈猛亲了几下。
“唉!~唉~唉~你轻一点啊。”
“肚子这么大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一点没有当妈妈的样子。”
“哎呀!~”
“老公,你说禚大叔要是见礼品太高档,拿去典当了或者送人了怎么办啊?”
“还说我毛毛躁躁的,你做事也跟个小孩子似的。”
江澈的规劝,娄晓娥根本没听进去,反而在想江澈塞了钱的礼品被转卖或者送人了怎么办,这不是一片好心全废了嘛。
“你都能想到的事,你老公想不到?”
“放心好了,我安排的妥妥的。”听到娄晓娥的担忧,江澈微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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