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没想到明诗有这样的本事,一个个愣怔,除了许行云。
明诗笑了笑,粉嫩的唇瓣漂亮极了。
“爹,这是我从按照书上的法子做的,你们尝尝合不合口味。”
说着,将糕点往前推了推。
凤骁和凤明赋瞧着明诗不似作假的表情,这才吃起糕点。
“好吃好吃,我闺女就是厉害!”
“这茶太下火气了,喝完身体都爽利了。”
“姐姐最棒了。”
三人边吃边夸赞,许行云贯彻以往的惜字如金,唯有餍足的眉眼看出他的赞赏。
“爹,这太阳太大了,下午你们去上工就把茶壶带过去。”
收拾了碗筷,明诗叮嘱道。
“不用了闺女,我们三个糙汉子喝这么好干嘛,直接喝水就行了。”
凤骁摇摇手就想拒绝。
陛下扫了一眼三人,强硬地将茶壶塞进凤骁手里。
“这是专门给你们做的,下暑气,我和小词在家用不上。”
一句话直接堵死。
无奈,凤骁示意长子拿茶壶,嘴角的弧度都要咧到耳根了。
就是一个憨憨。
“凤叔,我来拿吧。”
许行云自告奋勇承担拿水壶的任务,另一只手扶着把子,扛起锄头,毫不费力。
茶壶个头不小,又是陶瓷做的,重量不低。
对上许行云风轻云淡的动作,明诗点了点头。
也是个有力气的。
目送几人走远,明诗打算回屋睡个午觉。
那厢,顶着大太阳上工的三人来到田地里,各司其职。
任务还是凤骁安排的,作为村里生产队队长,他不偏袒任何人。
无论是分配任务还是记工分,在这方面村里人都很信任他。
许行云上工第一天就被安排去割麦子,一大片麦浪一个人完成,若非他有大把的力气,还真吃不消。
当然,除了女人轻松一点,男人干的都是重活。
而农忙时节,没人会想着闹事。
这关系到过年的粮食,马虎不得。
在对待粮食这方面,全世界农民的态度都是一样的。
许行云在树底下将茶壶放好,才回到自己的区域割麦子。
几乎连续割了十多天的麦子,他的手磨出了茧子,熟练地不行。
和他一起的,还有丘以衡。
“许大少爷,中午回去吃了什么好吃的?”
本来两人距离挺远的,丘以衡趁着没人注意拉近了距离,低低问道。
许行云白了他一眼,手下的动作刀刀生风。
丘以衡解决了眼前的障碍,就像一个得不到糖吃的小孩,仿佛只要许行云不回答他,他就要问个不停。
“快说,什么好吃的?”
了解某人依依不饶的秉性,许行云将割好的麦子放好,清冷的声音含了几分沙哑。
“桂花糕和山药糕。”
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
丘以衡流下了羡慕的泪水。
“我就知道,糕点这种金贵吃食,肯定是她做的。”
说完,末了补上一句我也想吃。
他不敢过分,声音压在了可控的范围,倒也不容易引起注意。
许行云没停下动作,白净的脸庞上淌了汗,声音稳稳传来。
“很好吃。”
简单的三个字,拉足了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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