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际上,有不少国家都因为忌惮广厦国的强大,而到处胡诌广厦国的坏话,制造谣言和恶评,想要以此抹黑广厦国在民众之中的形象。
但也就是这样的国家,其实私心里最是清楚她们口中虚伪,不民主的国家。
有多么的温良可靠…
比起霸道无礼的坚顿国,和蛮狠凶残的白莎国。广厦国简直亲和的像只兔子,人畜无害,还乐于助人。
是所有国家最爱建交的对象。
贝蒂•布尔韦尔柄不通什么政事,她被家里管得很严。她只知道“广厦国”这个三个字,远比“白莎国”这三个字更让她有安全感。
长舒出一口气…
冷静下来的贝蒂•布尔韦尔,终于有心思去查看横躺在自己身前的人。
宓铮进来的突然,走得也很迅速。
根本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
直到现在,贝蒂•布尔韦尔才注意到身前昏迷的女人,衣着上绣着王室公主才能拥有的乌丹玫瑰。
瞪大了眼睛,贝蒂•布尔韦尔赶忙伸手去撩开女人散乱的头发,然而却看见了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这是谁??
竟然不是她的那些姊妹?
……
比起一上来就开干的鱼念卿等人,薛闻兮就悠闲很多。她像是一个于午夜中散步的闲人,从容淡定的行走在庄园中。
偶尔路过有士兵把守的房屋。
还不等那些士兵张口说话,青白光华便一闪而过。
人头骤然落地,带起一串张扬的鲜血。鲜血喷溅了半个墙壁或窗户,而少女却恍若未闻,继续淡定的向前走去。
她也没有挨个打开每间房屋。
白莎国就算再厉害,这里到底还是酞伦。
能够被白莎国所支配的士兵数量,不会太多。
为了安全起见,白莎国只会重点看护王室重要成员。而其他那些好像附庸一样的成员,只会象征意义的派几个看着。
所以她也没必要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拐过一处转角,薛闻兮刚走上半米高的台阶,一道黑影就骤然从侧边跃出,直扑向她!!
小巧的水果刀从宽大衣袍中探出!
凶狠的刺向她的脖颈!
阶梯之上,黑裙少女并不惊慌,淡定伸手。以臂为挡,轻松拦下水果刀前进的方向。然后转腕,快速夺下水果刀。
很显然,出手这人并没有什么战斗经验。
若是有些战斗经验就会知晓,从她这个角度想要刺中少女的脖颈,是件很困难的事情…还是再耐心点,从背后偷袭更容易。
脑海中闪过一串分析,薛闻兮当即确定这人并不是白莎国的间谍,而是酞伦王室成员。
当即放缓了手臂力量,而偷袭之人也因为惊慌,导致身体一时失去平衡,整个人骤然向后倾倒。
纯白面具微微侧过来,少女迅速将格挡的手臂转为揽。及时越过对方的腰肢,将人向自己揽了揽,动作很轻柔的将人扶稳。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连脚下步伐,都未移动半寸。
“你是谁?!”莎洛姆•布尔韦尔低声问道。
她也意识到了眼前这人,并不是白莎国的那群间谍。
但不等薛闻兮回答,她又迅速拉起少女的手臂,拽着人往角落跑去:“你不要命了,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走在外面!”
她是自己想办法偷跑出来的。
理所当然的,她也将眼前少女当成了偷跑的酞伦王室。虽然…这位亲戚的穿着有些奇怪。
薛闻兮并没有拒绝莎洛姆•布尔韦尔的力道,顺着她躲至阴影处,反问道:“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虽然对普通王室成员,白莎国并没有看得特别严。但也是一人一间屋,门口有着士兵把守,眼前这人又是怎么跑出来的?
她说得是坚顿语,并没有用酞伦语。
没办法,酞伦的语言并不在满江红学习体系中,薛闻兮课外也没有自学过。
听到薛闻兮用的是坚顿语,而非酞伦语。
莎洛姆•布尔韦尔眼底闪过一丝警惕和狐疑,她半真半假道:“以往怎么从家里逃出来,如今就怎么从那群士兵手中逃出来呀?”
“这位嫂嫂是没见过妹妹逃婚吗?”
酞伦王室的公主,在成年后多数会逃婚。这已经成了酞伦一个经久不衰的话题了。
薛闻兮微微一笑,她听得出眼前这人是在试探她的身法。她也不打算隐瞒,只是正准备开口介绍对象时候,一道暴虐的男声先她一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莎洛姆,哥哥知道你在那。”
“别藏了,快出来吧。”
穿着酞伦皇室标准服饰的男子,大步流星从外边走入。他身后还跟着两列强壮的士兵。
那一刻,薛闻兮保证她在眼前女人的眼底看见了厌恶和排斥。双眸微微扬起,少女不动声色地咽下了她原本要说的话。
酞伦王室的真实情况。
好像比她们想象得…要复杂…
莎洛姆是真得不想看见理查德•布尔韦尔,这个自己血缘上的亲哥哥。
她知道自己这次能成功逃出,一部分的确是因为自己有逃离士兵视野的经验,另外一部分也是因为白沙国士兵对她掉以轻心。
这次一旦被理查德•布尔韦尔抓回去。
她就再难有机会逃出。有可能等着她的便是终身监禁,以及那永远见不到光亮的门窗。
拽紧了身边少女的衣袖,莎洛姆•布尔韦尔此刻也无心顾及对方的可疑性,低声道:“把刀还给我。”
薛闻兮眨眨眼,很听话的把手心里那柄她轻轻一折就能折断的水果刀,还给了莎洛姆•布尔韦尔。
同时轻点了一下右耳上的月季花。
将频道通话打开,时刻与其他人分享着自己这边的讯息。
重新拿回水果刀。
莎洛姆•布尔韦尔心里终于有了一分安心感。
她深呼了一口气,缓步走出角落,站在了理查德•布尔韦尔的面前。
“理查德,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你这叫做叛.国!我为你感到不耻和羞辱。”冰凉的刀面贴紧了她的手臂,莎洛姆•布尔韦尔努力维持着语调的正常。
而她对面,理查德•布尔韦尔勾唇。
“我可爱的妹妹,什么叫做叛.国?只有这个国家不属于你的时候,你的行为才能被判定为叛.国。”
“当我拥有了整个国家,那我做什么决定都不能算是叛.国,只是上位者的决策罢了。”
他不是没有发现莎洛姆•布尔韦尔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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