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货的顺从顾念自然是满意的,不过依旧比不过她气愤自己的钱,将要白白便宜了顾家那群恶心至极的人。
“起开!”一气之下,一把推开靠着自己的大脑袋,舒展的眉心再一次皱起。
“重死了!”
肖文龙担心压着她了,立马坐直身子,拉着她往自己身上靠。
环住她的腰,轻轻的蹭了蹭她的脸,眼中满是柔情,“你靠着我,我不嫌重。”
顾念正烦躁着,更是腻味他的粘人,偏又挣脱不开。
暴躁的直揪他的头发,“肖二毛!你找死啊,我妆都被你蹭花了!”
肖文龙忍着头皮传来的痛感,饶是疼的龇牙咧嘴也不忘贫嘴,
“花了就花了,我媳妇天生丽质,不化妆也好看。”
甚至还乖巧的把头往下低了低,以防她的手举酸了。
顾念被他整的实在没脾气了,悻悻的松开手,气恼的扭头看向窗外。
肖文龙揉了揉还余阵阵刺疼的头皮,随手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打开车门冲闲聊的人喊了一嗓子,
“闲着没事干的去找个人,就拦门的那个小姑娘。”
说完也不给他们回答的机会,又麻溜的关上门,生怕冷风吹进来把自己亲亲媳妇给冻着了。
重新扬起笑脸,巴巴的贴上前,好说歹说才把人哄消气。
而不远处的长莺也听到了肖文龙这一嗓子,霎时就僵住了脚步。
说的是她吧?
……
回过神,她的嘴角不受控制的一抽。
在男方亲友团左顾右盼找人时,忙与他们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不用他们费心。
见他们都散开各干各的去了,长莺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apk/ 无广告、更新最快。为了避免转马丢失内容下载:/apk/敬请您来体验无广告阅读app爱读免费小说app
她要真那么做了,不知得多少人嘲笑顾念吃相难看?
带着这种担忧,长莺麻溜的把包甩还给她。
但鞋却没有给她,就当是让顾念心里头舒坦一些。
不等她发火,立马苦口婆心的劝解,“要我说真没必要这样做,你这样做虽是打了顾家的脸,但也连带着你自己的脸面也丢了。”
要她说,要是不想让顾家人占便宜,她完全可以把车上所有东西与首饰把紧点,不给顾家人机会就可以了。
真没必要这么费尽心思的把红包套走。
更别提还是在她自己的婚礼上七搅八浑,这不是自己膈应自己吗?
谁知她这些话还没说出来,气急的顾念怒极反笑,眼中是无尽的嘲讽,
“丢脸算什么?我就是要膈应他们!”
有些话她不好与长莺说,但她心里明明白白,比如爷爷为什么会突然病倒,为什么又强硬要把她送出国。
直到她大学毕业那一年,她收到了爷爷为她提前准备的一笔嫁妆钱和一封信。
她这才知道顾家表面风光,但里子早已经烂透了!
要不是爷爷拼着最后一口气,狠心割舍下了奶奶所有嫁妆为代价,才得以把她的那份嫁妆折算成钱交待老友一点点送出国。
不然她早该在爷爷去世的那年,就因为断了生活费,而穷困潦倒了。
也难怪她的生活费一年比一年多,她竟还以为是爸妈良心发现了,真是可笑,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爷爷在给她铺路。
而她这个从小受爷爷庇护长大的孙女,竟是一点都没让爷爷省心,以至于让他在死前都在为自己谋划。
天知道这些年懊悔,痛心,仇恨等种种情绪折磨了她多久?
仅仅因为一个院长之位就能让这群人摒弃良知,对亲生父亲/爷爷下手,他们确实不该称之为人!
可笑的是,他们真以为得到的利益是那么好拿的吗?
这还只是第一步,她就静静看着这群人狗咬狗去吧!
等哪天她腻了,这新县顾家也就不用再冒头了。
不过事先得收点利息,要不是爷爷希望她能从顾家出嫁,这点体面她都不会给他们!
她就要借着这场婚礼,明确摆明她与顾家的隔阂,好让那些处于观望的势力彻底放弃与顾家结盟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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