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也浮现出了一丝得意的冷笑。
名声?
摄像头?
可笑!
摄像头本少也有。
不光能摄影,还能录音。
你们勒索威胁本少的行为,就是本少还手反击的理由和底气!
两个屁都不是的贱民,还敢跟本少玩套路?
我呸!!!!
宋翊想到解恨之处,猛的一口浓痰,狠狠地啐在躺尸昏迷的熊孩子脸上。
突的——
“你这狗一样的贱民!都是因为你,才让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老子抽死你!”
就在宋翊内心暗爽的时候,一道怒骂声骤然响起。
就见司机老陈挥舞着一根方向盘锁冲了过来,眨眼间就到了流浪汉切近。
手里的方向盘锁抡圆了,对着流浪汉就是一阵没头没脸的招呼。
而这时的流浪汉,已经彻底的丧失了还手的能力。
就好像一头任人宰割的羔羊,任凭方向盘锁挂着风声,一下又一下的砸在他的身上。
老陈越砸越是凶狠,因为他知道,他的职业生涯已经走到了尽头。
以他对宋翊的了解,这个记仇的小人,一定会借题发挥解雇自己。
他的年纪也不小了,已经错过了另起炉灶的黄金时期。
今后他的职业生涯,注定是惨淡结局。
而这一切能怪谁?
怪他?
他就是想让自家主子过来刷一波人设,这特么的何错之有?
谁能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个节奏?
所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流浪汉!
要不是他在这动手打人,自己怎么会想出刷人设这种鬼主意?
念及至此,老陈的心中不由得恨意滔!
口中更是狰狞叫道:“狗杂碎!就是你毁了老子的职业生涯,你这条贱命就跟着一起陪葬吧!”
与此同时,老陈高高的举起方向盘锁,目标正是流浪汉的脑袋!
可就在下一刻,老陈猛地就感觉眼前一花,仿佛有什么东西突然出现在他的身侧。
一种动物对于危险本能的恐惧,让他的心脏瞬间漏跳,蓄势待发的攻击也僵硬在了半空中。
他的眼球微微转动,眼角余光就发现身侧,仿佛多了一道人影;
这人左手拎着一个大塑料袋,上面隐约可见一个黄色卡通袋鼠……
而他的右手正高高抬起巴掌,仿佛是在蓄势……
啪!!!!!!
还没等老陈反应过来,这人的巴掌就已经狠狠地抽了下来!
这一巴掌势大力沉,直接将老陈抽翻在地,就好像一只滚地西瓜,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才算停了下来。
那人一巴掌抽翻老陈,就再也没有搭理对方,而是低头弯腰抓住流浪汉的手臂,将之一把给扶了起来。
同时口中说道:“我说你没事吧?伤着没有?他们为什么要打你?”
流浪汉昏昏沉沉的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与此同时也感觉这声音十分的熟悉;于是就努力的睁开眼睛,侧头观看。结果这一看,不由也是一声惊呼:“云战?怎么是你?”
云战说道:“我们一家被滞留在车站了。晚饭吃多了,翻墙出来溜达溜达消消食儿。正好看到有人打架,没想到挨揍的那个竟然是你。”
“话说回来,张局座被重征入伍,你是他唯一的儿子,不呆在天南看家,跑到这干什么了?”
原来这流浪汉,竟然就是天南治安局局座张长弓的独生爱子,张羽。
听了云战的问话,张羽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说道:“我爸让我来找你……”
话还没说完,脑袋一歪就晕了过去。
天知道是揍得伤势过重,还是因为酒喝的实在是太多了。
云战眉头一皱,闻着这一鼻子难闻的酒精味道,他比较倾向于后者。
“杂种!你竟敢打老子?我看你是找死!”
伴随着一声愤怒的咆哮,刚被云战抽翻在地的老陈突的长身而起,绘舞着手中的方向盘锁朝着云战腰部猛砸。
云战眼神一狠,口中发出一声爆喝:“滚!!!!!”
怒吼声中,云战飞起一脚,将老陈狠狠地踹翻在地,紧接着又补上一脚,直接将老陈给踢晕了;还不解恨,进步上前又一脚闷在老陈的肚子上,就听轰的一声,昏迷中的老陈就好像一根烂木头,弹跳着滚出去老远,才停了下来。
云战就是在发泄。
他跟张羽说谎了。
他才不是吃多了出来消化食儿的。
他是心里有气,出来散心的。
北境重燃战火,夏皇一声令下,五万老兵,十万男儿奔赴战场,为国杀敌……
这是可歌可泣可敬的壮举,然而在这些脑残粉眼中,竟然还没有区区一个明星的狗屁行程来的重要。
为了一个可笑的戏子,一群脑残粉竟然聚众示威,言语之间攻讦兵部,辱骂那些即将奔赴战场为国杀敌的北境战兵?
有那么一瞬间,云战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自我怀疑——他这五年,南征北战,东挡西杀,渴饮刀头血,睡卧马鞍桥,黄沙穿金甲,马革裹尸还——究竟特么的是为了什么?所谓保家卫国,保护的就是这样一群脑残吗?
云战越想越觉得念头不通,心情郁结。
最终他还是决定,将这帮脑残粉好好的安排一下。
必须要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们知道,北境军魂不可辱!
云战独自一人到了外面,有买了这么一袋子外卖,就是想着一边吃东西一边看戏。
结果,他编剧的大戏还没来及上演,就先一步看到了这么一出打戏!而且被打的还是北境战兵的家属!
画重点:北境战兵的家属!
所以想想看,云战此刻的心情,该是怎样的愤怒?
﹌﹌﹌
ps:四千字大章节,不分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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