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末,店里人挺多。
“还没追上?”苏南枝吐槽,“浪费我给你生的那张脸了。”
剪太短了,有多短,短得翘起来后都不能自主垂下去了。
“要多长?”
温长龄按着一出理发店的门就翘起来的短刘海,低着头回家。
江兰英刚给温长龄系好围布,烫梨花小卷的客人催命似的催:“老板娘,我这头发好了没?这药水都涂多久了。”
“你跟着去瞎玩了?”
【会做饭,会照顾人,无不良爱好,不要彩礼,三年可以抱俩。婆婆,你看我行吗?】
【我不相信,除非发高清照】
她很激动,又要有新素材了。
温长龄说:“剪刘海。”
他摇头:“没玩,没意思。”他说了一句苏南枝至今都仍记得的话,“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的人,很劣等。”
【婆婆】
杨熙宁一边躲她妈的飞毛腿,一边给温长龄道歉。
杨熙宁反应过来,看到镜子里的温长龄,也傻了,尴尬地抓着那一缕刘海,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对不起啊。”
江兰英安顿好手头的客人,把温长龄领到最左边的空位。
“哦,好。”
之后苏南枝也确实没见过他乱搞男女关系,反而偶尔见他礼佛读经、焚香煮茶。苏南枝就怕他哪天看开了,直接剃头出家。
谢商说:“不是。”
谢商从小就自律,苏南枝平时很少约束他的行为,对他算是放养。
“温长龄?”
杨熙宁非常不好意思:“要不……我给你接回去。”
*****
苏南枝凑了整点,十一点发微博。
杨熙宁听得太入迷,没顾上手上,直接一刀下去。
曾志利比七年前更加精瘦,脸部的骨骼凹陷明显,他看到温长龄的正脸,先是发笑:“你果然住这儿。”
邻座的两位客人开始聊八卦。
温长龄按了一下,下不去。
温沅去世之后,温长龄在舅姥爷家住过一段时间。曾志利是舅姥爷大儿子的养子,和温长龄同龄。
小孩不好教,越不缺资源越不好教,因为他能接触到的东西太多了。
杨熙宁,一个靠稿费还吃不饱饭但坚信未来一定会有一番天地的全职画手。
“女朋友?”
杨熙宁竖起耳朵去听。
“哪个?”
杨熙宁三两下给自己扎了一个非常凌乱风的丸子鸟窝头,拿着剪刀过来:“八字刘海吗?”
温长龄转头就跑。
“你过来帮她剪刘海。”江兰英转头笑眯眯地宽慰温长龄,“放心哈,我闺女学过,不会给你剪坏。”
【这一波热度炒的,要出道了吧?】
杨熙宁开始剪了,起初还一切正常,直到——
突然有人叫她,她下意识回头,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僵硬。
曾志利追上来,拽住她的手:“跑什么呀,这么怕我?”
人远离屎是因为怕吗?是因为脏。
温长龄甩开了曾志利的手,防备地退后。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温长龄,因为额头的疤,他两边眼角不对称:“怎么还戴上眼镜了?”他摩挲着碰过温长龄的手指,表情像在回味,“你还是不戴眼镜好看。”
影后大人:浪费我给你生的那张脸了,色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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