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的那个人伤得重不重?”谢商现在才问。
谢商很烦躁,他讨厌这种失控感。
书里的君子如玉,应该就是这般模样。
温长龄自己是护士,知道自己的伤情:“没有伤到骨头,也能走路,不用去医院。”
谷易欢立马维护:“你这人怎么这么庸俗。”
谷易欢刚喝了酸梅汁,很酸:“肯定是他女朋友找他。”
谢商等了几秒,温长龄还没开口。
谢商挂了电话。
女朋友?
谷开云也是第一次听说:“嗯,过来吧。”
“还没有,事故的地方没有监控。”温长龄是过来做询问笔录的。
大家对谢商的私生活都很好奇。
朋友很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不美啊。”
车里安静下来。
谢商把她的裤脚放好:“我们去医院。”
温长龄不常骑电动车,今天陶姐店里很忙,走不开,她帮忙去学校接爱国爱民,所幸是去的路上发生了事故,没有载人。
圈子里有个说话不把门的二世祖说过一句很震惊三观的浑话:别说女人想搞脏谢商了,男人也想。
“等我过去。”
某位女朋友手抓着安全带,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地坐在副驾驶。车里开了空调,门窗紧闭,她觉得车里气压有点低,想开窗。
谢商看着前面的路:“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饭桌上的一朋友问谷易欢:“你见过他女朋友?”
谢商挂掉电话。
等到下一个路口,红灯,谢商停了车,转过头看着温长龄,窗外的路灯微缩成小小的亮斑,变成了他眼睛里灼灼发烫的明珠。
她看上去没什么异常,身上也没有伤痕。
<div class="contentadv"> “哪只脚崴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虽然在长辈眼里,谢商是一棵歹笋,但对他示好的异性从有男女之别的年纪开始,就从来没有断过。这么多年过去,别说风流韵事,谢商身边连个稍微走得近点的女性朋友都没有。说他完全没兴趣吧,风月场所他也去,只不过自己不玩,他看别人玩。
其他的谢商没有多说,先走了。
绿灯亮了,谢商重新起步,顺带开了右边的车窗。
所以谢商不是不懂,他什么样的花样、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过,他是在花间风月里依旧能保持头脑清醒的人。
但没人敢,那得牢底坐穿。
他身上的白大褂很干净,不染纤尘的样子,身上有淡淡的中药味,不会刺鼻,很温和,他整个人都很温和。
医馆不算远,开车过去半个小时左右。
“右脚。”
谢商上车后,给谷开云打了一通电话。
他推门出去,走到安静的地方:“怎么不说话?”
“责任划分出来了吗?”
庸俗的朋友自觉地闭上了嘴,看了一眼对面的关庆雨,她有点失魂落魄。
“有点事。”
他的车钥匙被他搁在了牌桌上,他去棋牌室拿了钥匙,路过饭桌,顺道打声招呼:“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他移开目光:“没有。”
他短暂地沉默了几秒,压低后的声线像在哄人:“我朋友是中医,去他那里看看行不行?”
“你好。”
“你好。”温长龄不觉得自己有让人过目不忘的特质,还是要介绍一下,“我姓温。”
谷开云知道她姓温,现在还知道她是哪个温了,花都风镇的温。
谢商:钢铁做的温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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