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070:长龄的狠,谢商小叔死因(一(1 / 2)

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廖老太顿时有点慌神:“你关门干嘛?”

温长龄戴着口罩:“你太吵了。”

她把带过来的医用托盘放到桌上,猜到了老太太会摔东西,托盘里放着重新准备的药品、注射器、新的输液针头。

她拿起注射器,拆开包装。

塑料的包装袋发出嚓嚓响声。

廖老太听着就心慌,立马拔掉了针头:“我不要你给我打针。”

温长龄把注射器的针头插入西林瓶,抽出里面的气体,注入稀释液,动作不疾不徐,很专业:“那你要干嘛?”

“你是故意压我腿的?”

温长龄摇摇头:“我不是。”她晃动西林瓶,让药粉充分溶于稀释液。

廖老太想到了事故现场,记忆慢慢清晰,她记起了当时看到的那个眼神。肇事者冷漠地对着她笑,好像在说:不怪我哦,你自找的。

钱周周接待了他:“请问先生贵姓?”

老板只亲自接待VIP客人,钱周周刚想寻个借口打发。

谷开云却说:“我是来听你说的。”

只见邹先生眼眶通红,抽抽搭搭地说:“我想跟我老婆离婚。”他委屈愤恨地指控,“她家暴我。”

“她叫长龄,”谢商说,“是温沅的女儿。”

“嗯,我是。”

天边浮出黄昏色,铺了橘红的一片。

邹先生手臂上夹着个电脑包,用一只手捂着,像捂着什么宝贝似的。他忍不住东张西望,都是一样的老院子,但这里和别处很不一样,院里种了很多花草,叫不上名,但看着都不是凡品。

“那是意外。”

这位先生应该是偷偷摸摸来的,很没安全感,频繁地望向门口,鬼鬼祟祟:“我姓邹。”

碰瓷的廖老太转院了。

温长龄握住了老太太的手,稍加用力,按着她的手臂,把针头插进皮肉里。

他这个大老粗都闻到了一股很细腻的香气,像某种木头的香。

他和谢商不经常对弈,偶尔手谈,也是互有输赢。茶已经冷了,他重新添上,静坐着,还没有要走的打算。

邹先生又神秘兮兮地说了一句,像是怀揣着什么惊天大秘密:“我要当的东西跟你们老板娘有关。”

廖老太挣不脱,惊恐地说不出话。

谷开云不想劝,只是阐述事实:“你小叔的死不能全怪她。”

谢商问:“还下吗?”

钱周周竖起耳朵,以为会听到一场惊天阴谋。

邹先生坐下来。

所以他会给她很多很多爱,只有这样才剖得开她那颗石头做的心。

廖老太被吓破了胆子,木讷地看着那双令她毛骨悚然的眼睛。

“不打针就好不了。”

谢商直言:“你有话说。”

说完,她收拾好医用垃圾,端着托盘,一瘸一拐地走出了病房。

周一,如意当铺来了一位客人,是位三十出头的男客人。

谷开云听完之后,沉默了许久,然后他问了一个很突兀的问题:“你爱上她了吗?”

这就不能大意了,钱周周从柜台出来:“您稍等一会儿。”

为什么是压腿?

他的当品是一段视频,是他的行车记录仪在无意间拍到的。

老板娘?

温小姐啊?

次日。

温长龄放下注射器,取来新的输液针头。

一定是想害她,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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