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夜晚出没的蝙蝠侠在白天打击罪犯是很可怕的事，“他疯了！”

“心理上的压力！他想折磨我！警察呢？警察呢——”

“谁他妈刺激他了？”

“彻头彻尾的疯子！直升机，我的直升机呢，太恐怖了，二十四小时工作的神经病，我想都不敢想。”

“变成恶棍的蝙蝠侠？他会杀了我，他肯定会杀了我——”

“去他的，我要进监狱！救命！快救救我！”

“他没有他的私人生活？他不是收养了两个小兔崽子吗？真把人拖进黑暗？别吓我！”

玻璃碎裂，一个人从二楼摔到一楼，街上所有人看着蝙蝠黑影走向那个人。

好人安静地给蝙蝠侠让出路，坏人不太敢白天袭击蝙蝠侠，蝙蝠侠的行为太怪了，再看看。

也有人冲上去，很快他就昏迷了，五千万不好赚。

蝙蝠黑影拖着罪犯的裤腿，轻车熟路地把人挂起来，他对倒吊起来的人轻轻地说，“亲爱的，我知道你有同伴，去告诉他们，我来了，你们想玩，我就陪你们好好玩玩。”

“见鬼，”利奥背后插着些玻璃碎片，鲜血从他的口鼻往下淌，“你他妈疯了。”

离开的黑影不在乎身后的人说什么，他在屋顶奔跑，与此同时，警局的电话被打爆了。

冒充义警是无奈之举，在哥谭待得越久，他们就越清楚警察和义警的矛盾，这不是个办法，他们一直在拉锯，蝙蝠侠懂不懂什么是社区服务？懂不懂什么是特殊小队？合作！合作啊！跟政府合作绝对不亏！

昨天是罪犯通缉蝙蝠侠。

今天是蝙蝠侠针对罪犯。

警局，警局当不了和事佬，蝙蝠侠的存在对警察来说就是一个挑衅。

办事效率低于蝙蝠侠？

蝙蝠侠帮警察处理案子？

帮他们抢饭碗？

前天只是无奈，蒙面义警能隐藏好他们的家人，所以他们假冒了义警，而现在蝙蝠侠激化了矛盾。

“太讽刺了。”

“不行，真的要干不下去了，他太肆无忌惮了。”

“该死，都下地狱去吧。”

“蝙蝠侠是哥谭对我们的诅咒！你们警察听见了吗？在他面前，我们的安全没有保障！暴力袭击下两个人深度休克、粉碎性骨折，现在中心医院全是人，他造成的精神和心理伤害，你们能不能管管啊？”报警的人几乎要哭了。

几分钟前，市长跟他谈过，戈登下调蝙蝠侠的赏金，罪犯提供的赃款全部充公，但现在......

“局长，舆论逼着我们抓那个神经病，我们得接手了。”

戈登冷笑一声，“走到今天这步，思考思考你们的问题，义警小队吓到了他们，而现在是代价。”

“可是蝙蝠侠能行。”埃斯顿小声说。

“但他不是，他不能！”戈登知道蝙蝠侠，他知道蝙蝠侠不是一个打不倒的人，戈登想起前天，被两个孩子搀着走的安静影子，让十个人疯狂的剂量和恶名，“真相不该这样......”

可是戈登不能公布真相也不能公开支持蝙蝠侠，蝙蝠侠带来的影响太沉重，他接受不了，私下合作可以，公开不行，理应如此......

“不，”黑色的影子站在窗户边，低沉嘶哑的声音极度不配合，“发生的一连串事，不值得你们操心。”

“抱歉，没门。”戈登心中残留着最后的善意，他知道全部推给蝙蝠侠的结果，他非常清楚。

其余共犯望着漆黑的影子，他们听见影子说：“这是通知，不是商量。”

巨型蝙蝠展开披风落地，站在警局和罪犯之间，“趁那些条子没出现，我们有三十秒的时间可以聊聊。”

搁罪犯看，事情更离谱了，直接在警局门口打群架？

他们好不容易才跑到警局，这人要不要这么癫？

别发疯了！我们都快被你逼疯了！

别那么像神经病行不行？我们平时骂归骂笑归笑，正常点好吗？

你是个帮助好人的好人，能不能干点好人该干的事，干嘛老逮着我们不放？公益慈善懂不懂！你得立个光——明的形象！

你杀人我们都安心，但你偏偏不杀人，永远能赢永远留活口，你在玩一种很新的惩罚循环游戏！

太可怕了，怎么哥谭出了你这样的怪物？要烂一起烂，你在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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