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
商鹤侧头隔着旗袍高领啜了下沈枝的颈肉,“所以啊,好不好看是自己定义的,无需在意别人的看法。”
“而且在我眼里,我的枝枝这根本就不叫胖,叫丰腴。”
他摊开五指罩住沈枝的肚子,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渗入体内,安抚着那股渐起的自卑。
无言片刻,商鹤又继续补充,“这还是枝枝是晋升为准妈妈的成熟丰腴,也是一朵早已完美绽放,褪去一身稚嫩,散发着浓郁幽香的广玉兰。”
“既然已经绽放,何不如让它散发属于它自己独有的魅力呢。”
沈枝被商鹤由美的赞语夸得脸颊染上一抹红晕,声线轻细,“你又说好话哄我。”
商鹤蹭着沈枝的肩膀,莞尔,“我只是在向我老婆陈述最真实的评价。别人怎么看我不管,反正我老婆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的。”
在商鹤的一番真情实意的安抚下,沈枝心底的自卑感瞬间荡然无存。
高跟鞋一踩,身姿一挺,长腿一迈,自信十足。
商鹤匆匆系好领带,套上外套,绅士地抬起左臂邀约。
“那么我美丽的公主殿下,准备好去参加咱们两只糯米团的满月酒了吗?”
“当然。”
沈枝红唇上挽,抬起纤细的手臂搭在商鹤左臂上方,再与他十指紧扣,并着肩踏出了卧房。
还隔着一段距离,大厅里相谈甚欢的商家人便注意到了缓缓朝这边走来的沈枝。
红艳旗袍,丰腴身姿;
红唇白齿,步伐轻盈,好似一朵娇媚的野性玫瑰。
咋一看,好似同沈枝刚进门的画面重叠在了一起。
不过眼前之人,褪去了一身的稚嫩清纯,染上了成熟女人的韵味。
一颦一笑都极具吸引力。
宋卿率先开口,话语幽默,“我还在想着,是哪家的太太来给咱们三岁四岁送祝福呢。”
“定眼一瞧,原来是我家枝枝啊。”
姚淑怡抱着软乎乎的女儿,也凑上来调侃,“我也差点没认出来,原来枝枝穿上旗袍这么惊艳呐。”
其他妯娌都不免被惊艳住,不由得纷纷夸赞,还围上去向沈枝讨要旗袍定制。
和同龄相仿的妯娌们聊完话的沈枝脸上笑开了花儿,扑向商鹤的脚步跟踩在棉花上,软乎乎的。
沈枝抱紧商鹤的腰,笑嘻嘻问,“商鹤,她们都说我今天很好看,是这样吗?”
商鹤不顾其他长辈在场,探头啜沈枝的唇,“我老婆哪天不好看了?”
“就你贫嘴!”沈枝假意生气,伸手擦拭商鹤沾了口红的嘴巴。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商鹤自夸道:“就是嘴甜了点,能哄我老婆开心。”
很快,夫妻俩甜甜蜜蜜的悄悄话就被老太太给打断。
三岁四岁的满月酒也在沈枝娘家人的到来而正式开始。
欧阳家一进门,礼炮轰响,给三岁四岁送上了最震撼的祝福。
欧阳笑和欧阳枫激动得手撒红包,孩童相蹿抢夺,一片热闹。
老太太笑呵呵着迎上欧阳老爷子,一同给三岁四岁戴上平安锁,并取名入族谱。
小少爷三岁取名商时毓(yu四声);
小小姐四岁取名商时娪(yu二声)。
“时毓,时娪,”沈枝依偎在商鹤怀里,望着正安然入睡的两只糯米团,红着眼眶,“真好听。”
商鹤屈指替沈枝擦拭眼泪,“怎么还哭了呢。”
沈枝哼哼,“这是幸福的眼泪,你也快点哭。”
“要不你掐我一把。”商鹤引着沈枝的手掐住腰间的软肉,“不然我哭不出来。”
沈枝丝毫不手软,狠狠揪住商鹤的肉狠掐。
当即,耳边便响起商鹤家到难听的哭嚎声。
他一边假嚎,一边俯身和沈枝交耳朵,“老婆,哭是哭了,但眼泪不出来。快,口水借我当眼泪。”
沈枝瞬间被逗乐,含泪大笑。
站在身后的商宴逗着女儿冷嗤,“小时馨,你有没有听到是哪知小疯狗在嚎啊,可真难听。”
商鹤回头,视线犀利,一语击中核心,“阿宴,只有一个崽的人是不配说话的!”
商宴不理解商鹤的脑回路,是怎么把‘小疯狗嚎得难听’的话题绕到‘一个崽两个崽’上的。
他先是愣了几秒,才悻悻回怼道:“你有两个崽你了不起,等我老婆好一点儿,我再要个儿子,同样是两个。”
站在身旁的姚淑怡毫不留情拒绝,“我不生,你要是想要儿子的话,自己去外面养一个。”
“别啊老婆,咱们再要一个呗。”商宴可怜巴巴地去抱她母女俩,“不然你看大哥那嘴脸,太可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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