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鹤松了松领带,啄她的唇珠,“我只是说听老婆话的是好男人,又没说我是,亲了又何妨?”
相较于好男人,他更倾向于做个没脸没皮的坏家伙。
谁让老婆又好欺负又好吃呢。
沈枝扯住商鹤的领带,拿在手上缠了两圈,挺身去撩拨他,“那你记得我还说了什么吗?”
商鹤直接脱掉外套挂在衣帽架上,倾身与沈枝额头相抵,“我已经做好准备了,老婆可以尽情地收拾我。”
“怎么收拾都可以?”
“当然,我向来说话算话。”
‘当然’是真,‘说话算话’是假。
商鹤的鬼话沈枝自然是不信的,但她有的是办法好好收拾他。
她先是动手叫醒了商鹤的小莽夫,然后解开商鹤的领带,将商鹤的双手捆绑住推倒在床上。
随后,沈枝捏着居高临下的姿态,垂眼看着眸色染上涩欲的商鹤,俏皮一笑。
“不准解开领带哦。”她晃着手指头,威胁道:“要是等我进来看见你自己解决,那今晚你休想上我的床。”
说罢,沈枝转身往外走,“我去哄时毓时娪午睡,你乖乖在床上等着。”
二十分钟不到,两只小崽子就在沈枝香软暖和的怀里沉入了梦乡。
眼看即将超出商鹤的忍耐极限,沈枝轻手轻脚着从爬行垫里起来,朝休息室走去。
推开门进去,入目的,是靠在床头上坐姿随意的商鹤。
他的眼镜半挂在鼻梁上,随着粗犷的吐息蒙上一层又一层水汽。
几缕碎发塌下来,借着反光的镜片将那双眸眼给藏在了模糊之处。
不用看,沈枝都能想象到那双忍到极限的眼睛。
肯定又凶又狠,还恶劣地思考着等会儿怎么把这二十分钟返还给她。
沈枝不紧不慢来到商鹤身边,俯身莞尔,“下去了没有?”
商鹤抬起挡在腰胯的双臂,挑眉,“哪能啊,都快撑炸了,老婆不打算帮我解绑?”
“给你解绑,然后好让你来绑我?”沈枝屈指弹了弹商鹤满是坏心眼的脑袋瓜,“你想得倒挺美。”
“想要绑住你,还不容易?”商鹤直接挺身一探臂,就把沈枝给圈禁在了两臂间,得意道:“瞧瞧,多简单。”
“所以老婆,你真不打算给我解绑?”
“不解,你就这样自行发挥。”
商鹤丝毫不在意,耸了耸肩,猛地翻身把沈枝欺压在了身下,开始大干三百回合。
直到性事尽兴,商鹤双手腕上的领带都没有解开。
反而是沈枝,被翻来覆去着折腾了一个半小时,身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痕迹。
尤其是后颈和后腰,全是商鹤情到深处没注意力道掐出的痕迹。
手腕恢复自由,商鹤立马托住沈枝的后颈,揉抚,“疼吗?”
“知道我疼,你还不轻些。”沈枝嘀咕着抚摸腰上的掐痕,“生怕我没能死在你胯下啊,瞧给我掐得。”
“老婆,你不也把我挠成了大花猫。”
商鹤侧身,把整个被挠花的后背露给沈枝看,肩膀上的牙印更是连成了串儿。
可想而知,两人的性爱是有多么的疯狂。
沈枝抬脚踹他,“你不把我弄疼,我会挠你?”
“可你咬得我腰都麻了,我哪儿受得住啊。”
“说来说去就怪我呗。”沈枝伸手去抓衣服往身上套,“再说了,你都把我欺负成那样了,我哪儿还有心思咬你啊?”
商鹤捏住沈枝的臀,坏笑,“这儿就是被欺负得越狠,咬得越凶。”
沈枝拍开商鹤的臭爪,凶巴巴道:“得亏没把你咬断,不然你就偷悄着哭去吧。”
“我老婆可舍不得把我咬断呐~~~”
那一串尾音都快翘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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