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崽听到商鹤的声音,迅速挣脱沈枝的怀抱,飞扑进商鹤怀里。
沈枝接话,“既然上学了,回家不得好好复习吗?”
“倒也是。”商鹤笑着把时毓时娪揽进怀里,柔声问,“今天在学校玩得开不开心?”
一说到‘学校’二字,时毓立马掉眼泪,瘪着嘴委屈巴巴钻进商鹤怀里,用一堆奶声奶气的叠叠词诉苦。
“不开心,想爸爸,想妈妈,想哭哭。”
时娪没心没肺地挥舞着手臂,“开心,和好多好多朋友玩游戏,还有小舅舅小舅妈。”
沈枝好笑地逗了一句,“那时毓时娪明天还想不想去上学?”
时毓哭得更厉害了,声音颤颤,“不去上学,不去,要爸爸,要妈妈。”
时娪眼睛亮晶晶的,蹦蹦跳跳,“去上学,去上学,玩游戏,开心心。”
夫妻俩闻声,相视而笑。
这两只小鬼头的性格真的是截然相反啊。
沈枝瞧时毓哭得贼拉伤心,招招手,把时毓搂进怀里安抚,“好啦,我让爸爸给时毓炸烤肠,时毓就不要哭了好不好?”
时毓这才一抽一搭地止住眼泪,乖乖窝在沈枝怀里,黏人得很。
时娪跟只野生猴子,兴奋地拽着商鹤的裤腿往厨房冲,“爸爸,吃肠肠,吃肠肠。”
商鹤宠溺一笑,捞起袖子大步朝厨房走去,“好好好,给我的两个宝贝疙瘩炸烤肠。”
沈枝出声阻拦,“穿着一身西装怎么做?先去换衣服再下来做。”
商鹤顿步,双眼含着笑回头,“老婆不是最喜欢我穿着西装做啊。”
“要么拽我领带让我轻些,要么就是蹭我皮带,让我用力些,今天怎么就不喜欢了?”
“……”
随便一句话,都能给这登徒子开黄腔的机会。
毕竟是生活了三年的枕边人,沈枝已经可以从容面对商鹤的污言秽语。
她脸不红心不跳,还回怼,“是啊,今天不怎么喜欢西装暴徒,想玩点新花样。”
“比如老公装上校服,来撩拨我这个成熟的已婚妇女。”
反被撩得心痒难挠的商鹤吞咽了口唾沫,压声轻笑,“行啊,今晚就让老婆看看,我这个青春勃发的学生,是怎么成为旗袍娇美人裙下臣的。”
话落,双方眼神都拉成了丝儿。
二人对望了几秒,都心领神会地收回了目光,任由心窝窝胡乱燥动。
很快,厨房里飘来阵阵油香味。
嗅到香味的时毓晃着脚丫子从沈枝怀里跳下去,顶着一头小呆毛冲进了厨房里。
沈枝却忽然觉得胸口有点泛恶心。
今天下午也是,一闻到那些小摊小贩,阵阵不适感便涌上心头,难耐得紧。
许是这两天吃坏了什么东西,等缓两天她再看看情况。
商鹤端着盘子出来,就见沈枝闭眼歪靠在沙发上,双手摁着太阳穴。
他急步过去,还未近沈枝的身,阵阵油炸香味就袭上沈枝的面门,勾得她胃部翻涌,捂着嘴开始干呕。
“老婆,你……”
话音刚出来,沈枝便打断商鹤,“我胸口有些闷,你帮我接杯凉水缓一缓。”
一杯水下肚,沈枝胸腔的恶心感这才彻底消退。
她顺了顺胸口,舒坦着吐槽,“肯定是你前两天从外头带回来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把我胃给吃抗议了。”
商鹤倒也知道沈枝吃东西不能太杂,杂了就容易消化不良。
他夹了一块切成片的烤肠喂进沈枝嘴里,替自己辩解,“这不是最近应酬多,没怎么陪你喝时毓时娪,想负荆请罪嘛。”
“俗话说,想要得到老婆的原谅,就要先抓住老婆的胃,所以就想着给我老婆买点平时爱吃的小吃和甜品,安抚安抚老婆胃。”
沈枝咂了咂满是油香的唇,嗔他,“你这些自创的名言名句都可以自成一书了,出版可能很抢手。”
商鹤傲娇地抬起下巴,“那不行,这可是独一无二的老婆名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成书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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