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嫌命长,在场光是甲士就超过两百人,劫法场?那是送人头。
女人站了起来,摸着脑袋,满脸懵逼的走来走去,身上衣服缥缈,确实是古人衣服,但杨乾明白,这衣服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
她每走到一处地方,士兵们就会稍稍退开一些,好似有些惧怕一般。
管理士兵的校尉皱眉道“管他什么神仙,妖怪,不过是多砍一个人,多领一份功劳。”
御史看了看没有反映的杨乾,立马指挥道“说的有道理,把她给我抓起来,快。”
“来人,给我拿下。”
十几个持戟士兵直接把矛头架在女子的脖子上。
“喂喂喂,你们是干什么的?”本来还在懵逼的女子,瞬间回魂,看到一把把明晃晃的长戟,顿时有些惊慌失措。
两个甲士走了过来,直接把她反手捆绑。
“喂喂喂,你们干什么啊。”女子吃痛,想要挣扎,可在力量上怎么抵得住两个年富力强的甲士呢。
“少啰嗦,走。”
两个甲士把她按在监斩台上,女子左右看了下,只见这一排男男女女穿着皮毛的衣服。
光是从样子看就感觉像外国人,有些正愤怒的看着高台,有些则嘤嘤嘤的在抽泣。
匈奴人也是人,也有怕死的。
张雨梦正在横店拍戏,好不容易把一段戏拍好,正躺在休息椅上拿着旅行箱准备找吃的时候,天空暗了下来,当自己睁开眼睛,发现周围的布景都换了。
难不成是导演临时换了别的戏,她也拿捏不准,头还晕晕的时候,直接十几把明晃晃的兵器架在她的脖子上,把她整懵了。
还没等她反映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按在一个带着红色的木条上,只是两个群演力气好大,都弄疼自己了,等等结束一定要去投诉。
“不明女子,公然劫持法场,妄图营救匈奴人,而且还是黄头发,定然不是中原人,肯定是匈奴人的同伙。”
在场的匈奴人傻眼了,其中一个说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校尉冷笑一声“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按大夏律,斩首,行刑!”
所有的匈奴人忍不住颤抖几下,纷纷怒视这前去探查敌情的那些人,其实大部分都不知道。
只是照常来这里做生意,假装成羯族来这里贩卖皮草,然后采购铜铁和盐巴,谁能想到会碰到这样的事情。
张雨梦眨巴了下眼睛“什么行刑,快点搞定,快点收工,还是~~~”
还没等她再说什么,刽子手口含酒水喷洒在大刀上,顿时一阵酒雾弄到了她的衣服上,张雨梦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
“这些群演哪来的,还是跪着的那些敬业,哇哇哇,你看,那个人直哆嗦,好演技,哇,那个人都尿了,现在拍戏都那么认真吗?”
刽子手从第一排开始,举起大刀。
第一个匈奴人猛然挣扎,眼泪鼻涕全都下来了,嘴巴里面不断的喊着一些听不懂的话。
“我,不想死啊。”
旁边几人怒道“哭什么哭,匈奴人就是不怕死,别给我们匈奴人丢脸。”
张雨梦不住的点头“看来等等要好好问问,这些群演是哪来的,一天多少钱啊,演技也太逼真了。”
但她随即疑惑起来“这到底是在拍什么戏啊,自己刚刚那个戏明明是跟皇上谈情说爱的,现在却要直接被斩首,难不成编辑脑袋又抽筋。”
看着右边凶神恶煞、面目狰狞的人,又看了左边那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简直闻着伤心见者流泪,张雨梦好奇起来。
“这些群演不会是从影视大学毕业的吧,也不知道是北电,中戏还是上戏啊。”
“等等~~~!”一道略带稚嫩的男声传来。
所有人看向高台之上。
“杨将军是有什么新指示吗?”御史恭谨道。
“别急!”回过头来的杨乾,明白,这女子自己绝对要保下来,她,可能是这个世界自己唯一的老乡了。
杨乾来到刑场上,看着所有的匈奴人问道“你们都是匈奴人,伪装成羯人,好好贩卖物资,为什么要去刺探军情?是受到何人指使。”
张雨梦看着走上刑场的盔甲人,满脸的疑惑,随机吐槽“男猪脚不是有185吗?怎么这么矮,果然是投资方虚报身高了。”
“大人,大人呐,我们只是贩卖物资,是他,是他们两个去刺探军情,我们都不知道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那个家伙立马哭诉道。
“是啊,大人,我们是被冤枉的。”
“大人,明鉴呐。”
杨乾看了看在场的几十人“啧啧啧,真尼.玛浪费,这可是上等的奴隶材料啊,这样杀了当真可惜。”
“唰~~~!”的一声,把那个吓坏的匈奴人松绑,抓着他来到中间。
“说,是谁刺探的军情。”杨乾立马有了腹议。
吓坏的匈奴人立马指着几个人,跪了下来,声泪俱下道“他他他,是他们三个人,趁我们不注意,说是去青楼寻开心,我们哪知道他们回去刺探军情,将军,我,我不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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