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滩一战,已经结束。
但波澜壮阔的斗争却刚刚开始,在南韩精锐尽数折尽时,旭哥为首的香港黑道也向拳社发起了挑战,无数好手一日之间肆意挑战拳社,后者因为曾有承诺而不敢拒绝,因此只能派出教练应战。
这时候的拳社在云天之战后,气势已经江河日下,无论是学员人数还是教练士气,都达到前所未有的低迷,所以面对道上的挑战显得格外消极,何况后者完全采取了车轮战术,一人接着一人。
这一天,拳社发生一百三十战。
平均每个教练对战六人,尽管南韩拳手还是那么力拔山河气盖世,但面对无止尽的好手战将还是感觉到筋疲力尽,甚至有教练故意落败让自己不用力战至死,这一天,南韩教练基本都被击败。
尽管是车轮战术而输掉,但败了就是败了。
百余万美元先后送到各方势力手中,但后者没有就此休止,扬言明日再来领教拳社的跆拳道,这让每个教练死的心都有了,所幸主事人及时出来,告知拳社要整顿三天,如要挑战到时再过来。
显然,拳社需要点时间缓冲。
然而旭哥却不置可否的拒绝,警告拳社要么三天内滚出香港,要么明天就继续接受挑战,当然,还有第三条路可走,那就是香港黑道联合起来血洗拳社,他会亲自把南韩人的尸体扔进大海。
他之所以咄咄迫人,就是让南韩拳社狗急跳墙。
就在对方脸色巨变时,旭哥又抛出一个缓冲条件,那就是如果拳社想在香港生存,那么就把大家心知肚明的罪魁祸首金钟永交出来,这样,他就保证明天没有人来挑战,也不会联合各帮血洗。
他还定下时间,那就是今晚十点前要见到金钟永。
拳社主事人闪过一丝犹豫,但最后还是回答让他考虑下。
旭哥没有再迫他,随后就带人离去。
在这个空挡,林少坤也跟星氏集团签订了合约,吞下对方近千亿的电子器材,本来后者感觉到李家在游艇事件后对南韩的敌意,准备撤掉彼此的合作,但在林少坤苦口婆心的劝导下还是签字。
毕竟,那么大笔订金是他们所需要的。
而且星氏集团觉得李家是生意人,尽管李家会仇恨那晚袭击他的南韩特工,但李焕鸿却不会拒绝这么大利润的代理,何况还有林少坤在里面调停,所以他们侥幸的认为利益会化解彼此的恩怨。
更重要的是,是南韩特工袭击李家游艇,而非他们星氏集团。
所以他们签字,签下霍宗早设好的陷阱。
当楚天拿到合约时,已经是夕阳西下时分,在丽港会所的二楼沙发上,楚天靠在窗前一页一页的翻看,随后丢回给正喝酒的李焕鸿,轻笑出声:“太复杂了,这事我也不管了,你们搞定吧!”
霍宗轻笑着,似乎早习惯楚天作风。
李焕鸿手指轻敲着桌子,把合约塞回随身所带的包:“你这甩手掌柜还真容易啊,啥都不干就等着分钱,不过这一笔后,你怕是更成人家眼中钉了,以后你可要小心啊,要不要请两个保镖?”
说到后面,他不由自主的轻笑起来。
楚天也跟着大笑,随后坐直身子回道:“听说你海滩之战后,适时推销了你们保安公司全部护卫员,差点连扫地大叔都被达官贵人聘请,所以赚得钋满盆满的你,就不要再眼红我那点钱了。”
霍宗轻笑着接过话题,挪揄着开口:“商人,自然唯利是图,他是见到一个硬币掉在地上也俯身去捡的人,可想而知他对金钱的炽热程度,不过这是好事,因为有追求有梦想,所以有动力!”
“否则李少也不会打拼出今天的富贵了。”
李焕鸿哈哈大笑起来,指着霍宗感慨回道:“你小子越来越对我脾气了,只是我李焕鸿虽然爱财如命,恨不得日进斗金,但绝不会枉取不义之财,简单点说,我不破坏规则,但我会钻漏洞。”
霍宗耸耸肩膀,一语破的:“就像逃税可耻,避税却是合理。”
李焕鸿向霍宗竖起了拇指,表示完全赞同。
听完他们的对话,楚天也跟着笑了起来:“搞定这次星氏,你们又可以少奋斗五六年了,两位老兄,钱是永远赚不完的,所以这次事了,我建议你们最好放个假,找个安全的地方享受享受!”
“除了轻松之外,也可以躲避对方报复。”
“至于我安全,我自有分寸。”
“特别是李公子,他们敢打你一次主意。”
“就敢对付你第二次,因为他们已经疯了!”
李焕鸿把杯中的酒仰头喝尽,眼里闪过一道寒光:“如非看在星氏集团这块肥肉上,我早向南韩政府施压,如果他们不给我答复的话,我就用自己手段报复,聘请杀手把对方搞得鸡犬不宁!”
听到他的方法,霍宗摆摆手笑道:“搞肉体的消灭没多大意义啊,如果我是李公子,我首先就关闭在韩的所有企业,我知道李家在那边有投资,稍微盘算,不是夸张,只要李家关掉在韩物业。”
“至少有二十万人失业,而李家无所谓那点损失。”
“以前在南韩赚的钱,足够李家损失十次八次。”
说到这里,霍宗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继而低声补充:“等南韩失业率大增时,你再联合欧美几个大财团去他的股市玩一把,狠狠抽走它几百个亿,让更多的南韩企业破产,连裤子都没的穿。”
楚天和李焕鸿微微张嘴,这家伙够牛啊。
停缓片刻,霍宗继续开口:“等南韩企业纷纷破产、人们信心大失时,就由我来收购这些企业,我想顶多是平时价格的十分之一就可搞定,收购后我再花点小钱重新包装,让他们重新上市。”
他眼里透射出精明,还有一股商场上的狠辣:“上市后再抛出几个利好消息,人为把股价拉升五个点,接着,我就可以把它们重新卖回给南韩人,这一来一去,南韩经济不哭爹叫娘才怪呢!”
楚天和李焕鸿闪过赞许:霍宗真不愧是个商业鬼才。
说到这里,霍宗抿下一口红酒补充:“到时,还可以动用关系引发几场大规模黑道拼杀,这样一来,南韩社会必定动荡不安!当然,期间南韩政府会采取措施扼制,但只要我们手脚够快……”“在他们想好对策前,咱们已经把它玩得半死!”
“没有经济支撑,社会又处于动荡。”
“南韩特工怕是坐飞机的钱都没有了,何谈再度反击?”
话至这里,他仰头喝尽杯中酒,向楚天他们笑笑:“你们两个不要想太多,我这只是假设一下,你真这样搞人家的经济,不仅会让南韩处于水深火热中,就连亚洲甚至西方都会大受影响。”
“到时不仅南韩人跟我们死磕,连西方国家都会死整我们。”
李焕鸿笑了起来,显得风轻云淡,但他们很快就停止了笑容,因为他们发现楚天在沉思,两人相当熟悉他这种表情,那往往意味着他在酝酿一个疯狂的计划,联想到霍宗刚才所说的事……两人冷汗渗透了出来,握酒的手更是停滞。
下一秒,果然听见楚天轻轻开口:“这方法不错,为什么不搞它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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