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凭其他，就凭他强硬的后台。

——诸神。

张启山笑开，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他少有这么大笑的时候，但是这样笑起来也是真帅。

“好，你的话我记住了。”

我也会保护你的。

另一句话被张启山淹没在胸腔中。

有些话刻在心里就好，无需说出来证明什么。

比起好听的语言，张启山更重视实际的行动。

“哦，对了。”

丛也想起了什么，他从荷包里抽出了一方干净的手帕。

为了防止让张启山察觉到异样，在来到张府前，他就已经在受伤的手掌心包上了一层绷带。

营造出伤口还没愈合的假象。

“我让人洗干净了，还给你。”

虽然知道张启山不缺这一方手帕，但物归原主是基本的礼貌。

拿到了手帕之后，张启山是丢掉还是继续使用，就是张启山自己的事情了。

张启山接过手帕。

手帕是纯白色的，右下角绣着一个小小的“张”字。

手帕质地轻柔，是略带着光泽的锦缎。

张启山扯住尾端，把手帕从丛也的指尖抽出来时，手帕上仿佛带电，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了他全身上下。

张启山虽然不是洁癖，但是被别人用过的东西他绝对不会留下。

这方手帕，是个例外。

他当着丛也的面将手帕折好，放入了贴近军装内侧贴近心口的兜里。

见丛也的目光随着手帕移动，他笑了一下：“别浪费。”

丛也顿时对张启山刮目相看。

从这张府的豪华以及张启山平时的吃穿用度来看，张启山跟节俭两个字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原来是他没注意到这些小细节，张启山的节俭是体现在无伤大雅的小事上。

说的难听点儿，就是节俭了一个寂寞。

“吃完晚饭再走？”

张启山看了一眼余晖尚存的天空。

丛也摇头：“不行，我都已经打算去吃东都茶馆的新品了。”

张启山：“……”

张府的厨子竟然还没有东都茶馆对丛也的吸引力大。

这厨子好歹也是他从玉楼东高价挖过来了。

只能说丛也现在的口味变了。

他挖人的速度跟不上了。

张府没留住丛也。

丛也把张启山送给他的枪和弹夹绑在了大腿上。

放下长袍，什么都看不见了。

丛也满意地走出了张府大门，坐上黄包车，直奔东都茶馆。

他一来就招呼掌柜把新品全给他送进包厢里。

东都茶馆的7号包厢，都快要成为他的专属包厢了。

等上小菜这会儿功夫，丛也打开了直播。

看着屏幕，丛也说：“今天就给大家直播一个吃东西吧。”

“【神箭手后羿】进入直播间。”

“【老正经玉皇大帝】进入直播间。”

“【最恨恋爱脑的周芷若进入直播间。”

“……”

直播间的观众人数越来越多。

慢慢地到了五十，就逐渐停了下来。

“【逆子哪吒，我李靖手托宝塔】：可以给我们在直播间发一点儿福利吗？”

“【抽龙筋请认准我哪吒】：支持！”

弹幕飘荡在丛也直播间的屏幕上。

点赞量持续上升。

丛也：“……”

果然大家来看他直播都是有目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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