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这个小伙子从雨中走来,只撑着一把伞,怎么做到身上没有半颗水滴。
甚至,连鞋面都是干的?
让人怀疑,他不是刚进来,而是撑着伞打算出去。
乘着电梯,很快来到十九层。
确信无人跟踪监视,张小飞敲响了1907的房门。
猫眼有光线变化,紧接着,房门打开了。
身穿睡衣,披头散发的山典依,笑脸相迎,还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
真乖!
张小飞暗赞一句,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望远镜还支在窗口,倾斜向下,后面镶嵌着手机。
张小飞来到窗前,朝下望去,天地间仿佛一片混沌,啥都看不清。
“你真聪明,这时候来,什么都录不上。”
山典依一边整理秀发,一边真心夸赞。
难怪海潮屡次失手,无论智商还是武力值,照比张小飞,似乎都要逊色一筹。
“嘿嘿,挺会说话的,天时地利人和这些事儿,俺还是懂一些的。”张小飞得意一笑。
撇眼看见桌上的姨妈巾,再打量下山典依的气色,不禁又有点小郁闷。
桃花运没到。
亲密接触,别指望了!
坐下来,跷着腿点起烟,张小飞笑问:“依依,还有没有杀我的想法?”
“没有!那不等于自讨苦吃。”
山典依撇撇嘴,从枕头下方,摸出一件钢锥,主动抛了过来。
这样才对!
张小飞很满意,将钢锥扔进抽屉里,笑呵呵地又问:“说实话,你跟海潮睡过吗?”
“当然没有!”山典依立刻否定,又强调道:“那老家伙,倒是有定力,从不近女色的。”
“扯淡,听说他经常换女秘书,还都是漂亮女人。”张小飞带着不满。
“据我所知,他偶尔会跟这些女人单独聊天,从来不碰一下,也不限制她们在外面找男人。”
“有病!”
“可能是吧!”
山典依居然点点头,“但有一点,海潮的威风太大,这些所谓跟过他的女人,哪还有男人敢碰,也挺悲哀的。”
“你也跟他聊过天?”
张小飞晃着腿继续打听。
山典依斜靠在床上,晃着葱白的脚趾,也点起一支烟。
“他从不单独接触我,至少要带三个保镖,因为我有功夫。而他,格外注意自身安全。”
说得通!
“这个老东西,太变态了,把你留在身边,当做花瓶欣赏吗?”张小飞打抱不平。
“实话告诉你吧,我在他这里,由着他指使,一分钱工资没有。我爸还要每月给他一百万,美名其曰,培养人才的费用。”
两道烟笔直的山典依鼻孔喷出来。
“卧槽,这么过分!”
张小飞大跌眼球,打工还要倒贴钱,活久见。
“没办法,有把柄落在海潮手上,只能成为他的赚钱工具。”山典依沮丧的叹了口气。
“能说说,到底是啥把柄吗?”
张小飞打听,又补充一句,“俺不强人所难,要是涉及隐私,你也可以不说。”
“可以保密吗?”山典依谨慎问道。
“俺就是大雨天闲的,听听热闹,嚼舌头根的事儿,那是老娘们儿干的。”张小飞一本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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