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棉后脊一僵。
接着无意识的,缓缓转过了身。
转身的同时。
桑棉看到了一双熟悉的,幽蓝浮动的清冷瞳眸。
“桑桑。”
游夕看着他。
状似不经意的问:“你在做什么?”
桑棉做贼心虚。
于是连忙起身,把捡起的扣子藏在身后。
眼神躲闪飘忽。
欲盖弥彰的道:“什么、什么也没做。”
空气凝滞的过分。
游夕不知是有没有信他的这番说辞。
只单手撑着床。
静静的盯着他看。
刚睡了纯情少年,桑棉本就心虚。
就在他背着手。
试图说些什么缓和气氛,好把游夕忽悠过去时。
膝盖倏地一软。
大概是昨天晚上做得实在太过火的缘故。
桑棉根本站不稳。
就在他本能的伸手去抓栏杆,想保持身体平衡时。
游夕先一步将他抱入怀中。
随即垂着眸。
轻声问:“还好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桑棉心情复杂。
明明游夕才是那个被他蹂躏整整一夜的小可怜。
但不知道为什么。
单看表向,游夕竟然比他要好些。
桑棉茫然着。
一时间没搞懂到底是怎么回事。
毕竟一般来说,魔族的身体比人类要优越一些。
而魅魔一族以xx为食。
但一次两次还好。
可若是次数多了,人类的身体会趁手不住。
魅魔一族深碍长远发展的道理。
所以极少逮着一只羊宰。
一边是少量多次,循环渐进,慢慢想用。
可昨天晚上。
和他一同被困在房间里的,就只有游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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