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良也站了起来,和他握了握手,他最早还是从周仁和口中得自明德集团,心中感到有些好笑,越是没什么越是显摆什么,还特么大韩,多大?国土面积加起来还不如半个平海省大呢,卢泰寅,这名儿好,一点都不避讳,大概他们也偷师了中华文化,起个贱名好养活,可咱们这边是小名,人家直接把大名给整上了。
他们过来之前,许纯良和花逐月已经用完晚餐,许纯良让人沏了一壶茶,中华泱泱大国,礼仪之邦,起码的礼数还是要讲的。
许纯良邀请他们两人坐下喝茶。
卢泰寅坐了下来,李昌敏没敢坐,仍然规规矩矩站着,还是卢泰寅使了个眼色,他才坐了下来,坐下也不敢喝茶,担心被许纯良下毒。
卢泰寅向许纯良笑了笑道:“许先生,我这次来是特地向您讨个人情。”他中文非常流利,如果不是事先说明身份,肯定不会察觉他是个外国人。
许纯良道:“卢先生客气了,你我初次相见,哪有什么交情啊。”他的意思很明显,我跟你没有交情,你也没那么大脸。
卢泰寅道:“请问许先生有什么条件?”
许纯良打量着他,心说他倒是直接,不过这样也好,生得拐弯抹角,笑眯眯道:“李昌敏的毒是伱帮着治好的?”
卢泰寅点了点头道:“如果我不出手,他早晚会毒气攻心而亡。”
许纯良道:“你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
卢泰寅道:“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根据我韩医始祖神农氏……”
许纯良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你先打住喽,神农氏什么时候成了你们韩医始祖了?”
“呃……这个我国有古文献记载的。”
许纯良跟花逐月对望了一眼,棒子睁眼说瞎话的本领他们算是领教了,许纯良道:“神农氏是炎帝啊,中国人是炎黄子孙,你们承认神农氏是韩医始祖,那就是说,你们韩医起源于中医喽。”
卢泰寅道:“韩医和中医究竟谁先出现,又是谁师从于谁,业界存在着许多争论,至今尚无定论。”
花逐月都听不下去了:“谁跟你们争论了?一直以来都是你们在到处散布谣言,偷了别人东西不说还宣扬东西本来就是你们的,不但骗别人,狠起心来连自己都欺骗,你们既然这么自信,当初为什么要用我们中国的文字记录历史?”
许纯良笑道:“既然韩医这么本事,你们又何必过来找我?”
卢泰寅道:“许先生难道不清楚中国也是有法律的,给他人投毒危害他人生命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许纯良向李昌敏道:“我给你下毒了?谁看见了?有证据吗?”
李昌敏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他是被许纯良给吓破了胆子。
许纯良道:“你不回答就是没有你在OMMIA酒吧干的事情要不要我帮你好好回忆一下。”
李昌敏赶紧摇了摇头,求助的目光投向卢泰寅,他是带卢泰寅和许纯良谈判的,绝不是要和许纯良翻脸,真要是正儿八经翻旧账,他的问题更大。
卢泰寅看到硬的不行,马上又换了一幅面孔,淡然笑道:“你们中国人有句老话,叫冤家宜解不宜结,昌敏是我的晚辈,我当然不想他出事,换成是你,也是一样吧,许先生也有家人也有朋友,你不妨设身处地地想一想。”
卢泰寅的话软中带硬,明显带有威胁的成分。
许纯良道:“卢泰寅是吧?”
卢泰寅点了点头。
许纯良道:“我过去对你们就没多少好印象,现在就更恶心了,念在你们国家曾经岁岁朝贡的份上我教你点道理,人啊,有多大屁股穿多大裤衩,你先搞清楚这是在什么地方,说这么大的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不是我看不起你们,你卢泰寅胆敢对我家人和朋友不利,我会让你和你的家族在这个世上从此消失,如果证实和明德集团有关,我会让这个世上再没有明德集团的名字。”
卢泰宇内心一震,这厮狂妄,竟然当面威胁自己他怎么就不想想,明明是自己先威胁别人的。
卢泰寅想说话,可鼻子痒痒的,赶紧转过身去。
——阿嚏!
李昌敏回避不及,被他喷了一脸,也随之打起了喷嚏。
花逐月皱了皱眉头,许纯良起身,两人一起离开了包间,身后传来接二连三,此起彼伏的喷嚏声。
花逐月有些好奇,出门之后,笑着问道:“他们打喷嚏跟你有关系吗?”
许纯良居然毫不掩饰地点了点头道:“我倒要看看这位明德集团的首席韩医究竟有多大本事。”
花逐月道:“这个国家真是够了,老子是他们的、孔子是他们的、李时珍是他们的,释迦摩尼是他们的,孙悟空也是他们的。”
许纯良笑道:“孙猴子保不齐真是他们的。”
“为什么?”
“你看不见孙猴子手里拿着根棒子啊。”
花逐月笑得花枝乱颤,真是服了这家伙。
卢泰宇和李昌敏两人从东州饭店里狼狈离开,一边走一边打着喷嚏,宛如两只行走的喷洒机,路人纷纷回避。
花逐月望着两人的背影道:“这个明德集团我也听说过,最近在国内不少城市都在开设医院。”
许纯良点了点头道:“没错,明德集团是南韩最大的医疗集团,依靠整容业赚了一大笔,这其中一大部分都是咱们的国人帮忙贡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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