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在对于“断手”的态度上并不是个直爽的人,在“黑血”和CIA之间他需要寻求一种平衡,要有限度的给“黑血”提供帮助,同时也要顾及CIA的关系,这有点麻烦,两不得罪的结果很可能是两方都得罪,所以在某种意义上说他有点为难,但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只能如此,尽量顾及双方的利益,本·艾伦清楚,马丁知道很多关于“断手”的事情,但却无法透露出来,这搞的双方有点尴尬,没法进一步沟通就无法解决剩下的问题,所以他寻求布鲁斯的帮助,但布鲁斯的调查也一直不顺利,这就造成了明明守着现成的情报有拿不到,非得去其他地方自己找的局面。
马丁将有限度的一些情报抖出来,但基本上还无法解决实质性问题,这只能帮本·艾伦更加了解“断手”这个组织,可却依然找不到他们的踪迹,按照马丁的说法,除了一些影响比较大不能动的中层机构之外本·艾伦他们已经将“断手”的触角斩的差不多,“断手”的损失比他们想像的更大。
这一点本·艾伦看不到,他也不太相信马丁的话,“断手”犹如幽灵一般在在世界各地游荡,对他们的产业虎视眈眈,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双方顶多算是互有损失,至于谁占上风的问题就不好说了,毕竟自己的损失有多大只有自己知道,而没有一个第三方的机构进行评估对比,当然在他们这种情况下也不可能有这种机构的出现。
不过本·艾伦还是倾向于不管是否占了先机总的把这个组织灭掉的想法,他向来喜欢做的就是斩草除根以去后患,这从“黑血”在战场上的做法就能看得出来。
马丁回CIA的分部去了,他说这次回去要和上面聊聊,看看能否拿出一部分情报来,本·艾伦对此并不抱太大的希望,马丁能弄到最好,弄不到也无所谓,对他抱希望和浪费时间差不多。
另一边布鲁斯的调查没什么实质性进展,按照马丁的说法“断手”最大的特点就是中层一下是独立存在的,彼此之间没有任何的业务来往,他们和上层的联系也出于完全被动,也就是说只有上层给他们下达命令,而他们根本就无法联系上层,这对调查工作非常不利,就算是你捣毁以其中一个中层机构,也无法通过这个机构查到其他同级别的组织,更无法调查到他们和上层的联络方式。
还有马丁说的“断手”三人组只是个概念,之所以说概念是因为,既然这个组织如此神秘,那他们上层的构成肯定也是个谜,马丁不可能知道更多,这只能代表这个“断手”的上层很可能是以很少的几个人为组合的存在方式,也就是简单的高层构成,和单一、单项的下层联络模式,这的确能很好的达到保密的效果,但问题在于无法达到有效的沟通,处理问题的效率会很低,当然这不是本·艾伦最关心的,他只关心怎么找到这些人,所以他将了解的情况都告诉了布鲁斯,给他作为参考。
布鲁斯对此并不觉得意外,一个保密小果如此好的组织肯定会采取这种运作方式,他告诉本·艾伦,从目前掌控的情况来看“断手”中肯定有CIA的卧底,所以利用好CIA这条线对揭开“断手”的秘密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对于这一点本·艾伦当然清楚,不过这条线有多难用只有他自己知道。
所以本·艾伦的处境也非常的尴尬,明知道有情报就是拿不到手,为此他也只能走关系想办法,不能在马丁一棵树上吊死,可找了一圈儿的人之后发现,事情根本就没那么简单,一些老关系在听说要从CIA搞情报大多都直接拒绝,他们不打算和这些间谍扯上关系,剩下的一些答应想办法的最终给他的回复也只是抱歉,毕竟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办到。
就在本·艾伦走投无路的时候马丁终于再次出现了,据他说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有了点进展,从上面弄出一些情报来给。
“这次算是费了好打理的起来。”马丁叹息着说,“不过也算不虚此行。”
“意思是说之前都没费力气是吧?”本·艾伦半开玩笑地说。
“开什么玩笑?”马丁晃了晃头,“这种事情不能随便说的好不好?”
“行了,不开玩笑,说正事。”本·艾伦摆了摆手,“说吧,查到什么?”
“嗯……这次有点麻烦。”马丁叹了口气,“涉及到一个州的议员,你敢动手吗?”
“议员?”本·艾伦皱了皱眉,“仔细说说。”
“加利福尼亚洲的一名一员,同时也是控股公司的老总,他是‘断手’在美国的代表。”马丁说。
“涉及到政要?这你都敢透露出来?”本·艾伦看着马丁说。
“这原本是不许透露出来的,但局长被我磨烦了,并且说这个人的存在不符合美国利益,所有……”马丁耸了耸肩,“所以干脆送了我个人情。”
“这有点牵强吧?”本·艾伦觉得不大对劲,“怎么可能会这么随便?”
“或许是他们早就有除掉他的意思,但没有证据?我是这么想的?这次算是顺水推舟,给了我个人情。”
“这个人情可不好还。”本·艾伦说,“怎么觉得我们愈来愈像清道夫了?”
“在我们内部你们就是这个称呼,清道夫,再说你们干这种我们不方便出手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何必这么纠结?”买的那个好不在乎的说道。
“我就怕到了背黑锅的时候又把我们推出去。”本·艾伦冷笑着说道,“这种事情你们也长干是吧?”
马丁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你们跨了我上哪赚钱去?放心,我是不会把你们交出去的,我们现在是利益共同体。”
“这话说的倒是不假,我们现在利益捆绑,所以你的为我们着想。”本·艾伦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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