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爷非要她学啊!
她天天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得学啊,哭啊!
惨绝人寰!(对,这是她为数不多学会的成语!)
为了让她学认字,老侯爷甚至从兴趣爱好入手!
教她看《马吊的四十八种算牌术!》之类的!
她也是这么入坑的!
因为老侯爷教她看!
她虽然没有念书的天赋,但是和马吊相关,她还是勉强能学的!
于是老侯爷每天在繁琐的公务之余,带着她吭哧吭哧学习了马吊的各种入门书籍!
对!
因为入门书籍的文字都比较简单,大多都是配图!
配图她好理解!
最后,她的字没认多少,全部都和马吊有关;但老侯爷一不小心把马吊都学会了!
那段时日,整个惠城上下都在打马吊!
因为老侯爷喜欢,大家都学!
那时候,她就站在老侯爷身后,指点江山!
那是她人生中的高光时刻!
但后来老侯爷就这么走了,呜呜呜呜……
“老夫人。”方妈看她出神,提醒了声。
老夫人这才回过神来,刚才跑偏了!
那继续回到重点上来。
老夫人轻咳两声,轻声质评,“不是上课吗?那就在府中上课就好,跑去骑马做什么?”
方妈明白了。
老夫人听不懂启蒙的意思。
方妈解释道,“老夫人,是马术启蒙,也是上课的一种!六小姐的病好了几日了,四公子也回府了。夫人是说,之前大夫提到小孩子可以适当多运动,也多去府外走走,晒晒太阳,跑跑跳跳,个头能长得高些,身体也更硬朗些,少生病。”
老夫人这次倒是赞同了,“少生病好!别府中终日都病恹恹的。”
方妈知晓老夫人又在说六小姐了!
老夫人总觉得这个孙女会过病气给她,所以总不怎么待见。
但听说儿媳带老四和小六去骑马了,老夫人也心慌了!
主要是听到“马”字心慌的!
昨天输牌,她才和袁妈说,要戒马吊了!
她都因为戒马吊大病一场了!
结果今天又被方妈说得心痒痒的。
不,你要控制住自己!
然后下一秒又问方妈,“去哪儿骑马了,远吗?”
方妈应道,“京郊马场,来回路上都要一个时辰,晌午饭肯定在马场那边用了,再加上学骑马的时辰,肯定没那么早回来。老奴估摸着,怕是要黄昏前后去了。”
黄昏前后?
现在才用过早饭!
老夫人忽然觉得这是个天赐良机!
老夫人再次扶额,“哎哟哟,头又疼起来了,快扶我躺下。”
方妈赶紧上前。
老夫人躺平,还愁眉苦脸着,“去叫袁妈来,让她给我按按头,让我好生睡一会儿。”
方妈照做。
等袁妈来,“我给老夫人按头!”
老夫人赶紧坐起来,“哎呀,不是让你来按头的!儿媳出去了,去马场了,黄昏前后才回来,去,窜罗牌局去。”
“诶,诶。”但连袁妈都迟疑了,“老夫人昨晚不是才说要戒马吊吗?”
老夫人蔑了她一眼,“昨晚不是戒了吗?”
袁妈,o(一︿一+)o
行吧!
*
马车终于缓缓在京郊马场外停下。
一路上,马车里的两个崽崽都快要把马车拆了!
马车听闻,驾车的侍卫一面置脚蹬,一面口吐白沫!
阮陶吓一跳。
贺妈一脸憔悴,“晕车了……”
阮陶惊讶,“驾车的人也会晕车?”
贺妈扶额,“主要是太吵了,心里崩溃了!”
阮陶稍稍皱眉,“好像……还好啊?”
贺妈无语,伸手指了指自己耳朵。
阮陶才忽然反应过来,哦!
阮陶伸手,把耳朵里的自制耳塞取下来。
昨晚,她让贺妈紧急准备了“长途公共交通出行之必备最强套装!”
入耳式耳塞!
亲肤不透光眼罩!
以及,可悬挂式舒服颈枕!
刚才在马车中,她是补睡了一个美容觉。
贺妈留在马车中照看两个崽崽。
看着像熬了通宵一般憔悴的贺妈,阮陶于心不忍,“贺妈,要不,你在马车中睡会?”
贺妈顶着一脸憔悴摇头,“等祖宗们上了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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