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林安逸的唇,季文尧低喘着说:“别动,咱们慢慢来。”
“季文尧,你这是强、奸,是犯罪,你知不知道?你疯了是不是,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放过我,行不行?我求求你了!”林安逸开始态度强硬,后来却真是害怕,只想让季文尧放过自己。要是两人之间真有了什么,自己不但吃了大亏不说,就算是豁出去报了警,不用说别人怎么想,付家人首先就不会相信自己,弄不好还要说是自己投怀送抱、居心叵测!
季文尧吃吃地笑了:“强、奸?一会儿舒服了,让你在上面就不是强、奸了,你乖一点,再说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女人,只是被付明皓占了便宜。安逸,这些年我心里都没好受过,除非你能跟了我,要不我永远过不了这关!”
这个混蛋,想欺负自己还冠冕堂皇地找理由!
“季文尧,你想想杨君,你是个男人,不能这么没责任心啊,你先放开我,咱们从长计议。”
季文尧听完也不说话,只是又吻住了林安逸。
林安逸想反抗可整个人被压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想喊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心里一急,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出来。
季文尧感觉到林安逸脸上的湿润,抬起头看着她,又怜又爱,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安慰道:“别怕。”
林安逸只感觉季文尧的唇在自己脸上不停地轻吻着,又感觉到他的一只手轻碰了下自己的胸后,立即又是吓得一躲。
季文尧见此干脆整个罩、住了那一、团柔、软,之后又撩开林安逸的睡衣吻了下那粉红色的顶、端:“安逸,我谁都不想,谁都比不了你。”
林安逸整个人都僵硬地躺在那儿,也不挣扎了,只闭眼等死。
这时季文尧稍微抬起身子四处看了看,没找到能用得上的东西,压着林安逸脱了自己的衬衫绑了她的双手。
“我没绑紧,我知道你不愿意,可是安逸,你总会明白我的心意的。”
说完人就滑了下去,一边继续含、弄那团粉嫩,一边褪下了林安逸的内、裤。
轻、揉慢、捻地弄了一会,林安逸的反应却是仍和那天一样,季文尧皱起了眉头。
直起身子看着屏息闭目的林安逸,转了转眼睛又笑了起来。
“真不乐意?那咱们试试别的方法!”
林安逸还没明白季文尧这句话的意思,就感觉下、身一阵温热,等意识到怎么一回事后,立即睁开眼睛,使劲儿挪动身子躲避。
“季文尧,你恶不恶心!你起来、起来!”
季文尧却根本不理会林安逸,只是埋头在那娇嫩处,用舌、尖来回扫、弄着那缝隙,又不时的探、进去舔、弄几下,只觉得里面狭窄紧、窒。
林安逸的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了,季文尧的行为已经大大超出她的认知和底限了,这个人绝对心里不正常,肯定有毛病!
季文尧这时又用手摸了摸感觉略微有些湿意,于是又贴上去慢慢将自己的唾、液送进去了一些,这才抬起身将林安逸的双、腿固定在自己腰间。
不过刚一使力就感到林安逸的抗拒,季文尧不想伤了她只好耐心地又去哄,如此几遍折腾下来,林安逸已经又是干、涩起来。
季文尧实在没办法,虽是气恼又不能拿她怎么样,可自己又胀得难受,只好搂着林安逸贴着她磨、蹭起来,边捏、握着她的胸,边在她两腿、间动着,不多时就咬着林安逸的耳垂儿泄了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季文尧又狠咬了下林安逸的嘴唇,才起身解开衬衫穿上,揉了揉她有些发红的手腕,又拽过床单给她擦了擦身子。
“我怕伤了你才忍着的,安逸,你逃不掉的,你歇着吧,我先走了。”
然后又吻了吻她才开门走了。
听见外面大门关上的声音,林安逸才捂着脸哭了出来。
哭过之后也睡不着了,起来将床单睡衣都换掉,然后拿到洗手间去洗。
王秋容回来后知道季文尧有事走了,也没多想,只是将买的好吃的放进了冰箱里等他过两天来的时候再吃。
从那次之后,林安逸也知道反锁房门是没必要了,而是开始不在房间里呆着了,特别是季文尧来的时候,要么出去要么就是客厅厨房来回忙活,弄得王秋容都嫌她碍事了。
“安逸,你回房歇会儿去吧,活儿不是一天能干完的,今天干了明天还有,你不用天天这么收拾。”
林安逸擦着地说:“没事儿,妈,我不累。”然后接着干。
季文尧笑笑不说话,这样更好,自己随时随地都能看见林安逸了。
杨君从自己母亲那里知道季文尧就差搬去自己二姨家住了,三天两头地往那里跑,自己家还没来过一次呢,怎么就和二姨他们家那么亲!
自从被林安逸驳了面子后,杨君比之前更不待见王秋容一家人了,一群势利小人,成天打着从季文尧身上占便宜、捞好处的主意,那是自己的男朋友,他们有什么资格这样做!
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生气,于是在和季文尧约会吃饭的时候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季文尧放下筷子看着杨君问:“你说付明皓把手链给你了?”
“是啊,他给我时说表嫂不愿意要,又想反正我是你女朋友就给我送来了,还让我谢谢你借他十万块钱呢!文尧,有些话我本不想说,可又不能不说,但我和你是最亲密的人也就只能说了,其实我二姨那一家子平时看着挺好,不过都挺爱占便宜的,也有些势利。要是真有困难你帮他们我也赞成,可这没事儿就找你要这要那怎么能行呢,说是借钱根本就没有还的时候,特别是表嫂那个人,我原来以为她是个和善老实的人,没想到也只是表面功夫,内里也是个不知感恩的人,难怪她在二姨家受气,也确实是不怎么样,你看你送这么贵的东西给她,她还不稀罕,钱却留下了,这让人怎么说。”
季文尧先前听着还好,可一见扯到林安逸身上心里就不舒服起来。
“你就说你什么意思吧。”
杨君没听出季文尧不耐烦的语气,径自说道:“我是想以后咱们还是少和二姨家接触些,亲戚远来香,你事事帮他们,时间长了他们反倒认为是应该的了,依我看以后也不能少求你办事儿。对了,你要是有时间去我家里坐坐,我爸妈一个劲儿说想你了呢!”
季文尧喝了口水,想了一会儿才平和地说:“杨君,我们也相处这么长时间了,你是个好女人,不过我觉得我们并不是太合适,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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