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看在朝瑶还在,她不知这话能说到几分,不然早已气急败坏的出口激人了。
她最终只道:“你究竟在怕什么?”
苏越:“你要逼死我?”
殷问酒:“……”
简直想大逆不道的动手。
实在气闷。
就像所有答案都在眼前,而这答案却只勾引戏弄她,追上一步猜上一步,而作为局中人的她,如今还是那个最不明确的。
将人吊得浑身躁气。
两人剑拔弩张似的气氛,诡异的很。
最终还是苏央小声道:“殷姐姐,冷静冷静……”
殷问酒平复了几息,道:“你知道的,瞒不了我太久。”
苏越:“谁知道呢,三天五天?三年五年?”
好吧!这是没得沟通!
殷问酒也长吁出一口气来,想着她与苏越两人,迟早互相气死一个才好。
“娘娘好身歇养,若实在难熬,可召我入宫放些血。”
朝瑶冲她一笑:“好,辛苦你。”
看看人家多好说话……
殷问酒最后瞪上苏越那挑衅的神色一眼,两个斗气公鸡似的人终于分开。
空气瞬间都流通了些。
场面过于骇人,宋念慈这个南方小娇娘便等在外间。
见人黑着一张脸出来,问道:“很不好吗?”
殷问酒这才缓和脸色,出声道:“确实不好,但已经种好了,接下来便等看效果如何。”
……
几人出宫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宫门外等着两辆马车。
一辆是禹王府的,她们今日坐来的那辆。
另一辆……
眼生的很。
殷问酒看了那马车好几眼,终于在慢步往前的小窗帘边见着了刘起那圆润油亮的半张脸。
刘起的马车见终于吸引了她的视线,这才将速度提了上去。
殷问酒随宋念慈一道上了马车。
等一个拐角过后,又被蓝空桑带着滑到车尾底下,而后从小巷子里消失。
……
刘起书房中。
他一圈又一圈的来回踱步,显得焦躁不安。
踱步的过程中,眼睛就没离开过书房的窗户。
终于在一刻钟后等来了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一张大娘的脸。
“哎哟,殷姑娘你可来了!”
刘起伸手去接她翻窗,被殷问酒嫌弃的躲开,“我又不是真的手脚不便,出什么事了?”
刘起给她让开位置,殷问酒刚跳进来,便听他说:“你今日上午不是送信我说让我小心着些吗?我这心里不安的很呐。”
殷问酒翻出一个白眼,“所以没出事?你在干着急?”
刘起:“哪里啊,您听我说完呀。上次你不是让我不要告诉你那孩子在哪里吗?我后来一想,是这个道理啊!
你不知道,谁来试探拷打你,你想答都不答不出来。
所以我便让那奶娘带着我孙女换个地方去,村子里,上京外,哪里都行啊,也不用告诉我,只要人能活着便好是吧。”
他絮叨的很。
殷问酒不耐烦的直言道:“所以你现在联系不到奶娘了?”
刘起:“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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