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敢在我府里打人!”
钱丰震惊,看着对方举着棍子一脸无辜,话都说不利索了。
“对啊~”
宋南絮笑眯眯的吹了吹手里的木棍,突然面色一变,嫌弃道:“啧!沾血了~”
血?
钱丰下意识看向地上的人。
小六子额角被敲破了,血糊了半张脸,看起来极其瘆人,可对方眼都不眨一下,甚至还在嫌弃血弄脏了木棒。
这,这哪里是个正常的人?
见她拎着棍子朝自己走来,立马吓白了一张脸。
“你你你,你不要过来,你要敢打我······走不出钱府。”说完转身跑,不知怎的,膝盖一软,扑通跪倒在地。
“来人······”
声音戛然而止。
钱丰捂着自己咽喉不敢置信,张了张嘴却依旧没声······
可抬眼看了眼四周,整个院子连只鸟都没有。
平日只觉精致巧妙,错落有致的假山突然妖魔了一般,看起来狰狞古怪,黢黑的岩面似乎成了无声吞人的精怪,就连墙角那一片湘妃竹,也婆娑起舞,沙沙作响,少女白皙的脸蛋挂着不和她年纪的阴沉感,死死盯着自己······
钱丰脊背一阵一阵的发寒,偏还出不了声。
宋南絮见他吓得出不了声,更加不齿,蹲在钱丰面前,抬手抚着木棍上纹理,突然勾出个笑。
“钱老爷,你不是三番四次都想调戏我?今天我如你的愿,咱来玩点刺激的~”
钱丰见她笑不打眼底,寒凉一片,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能疯狂摇头。
“呐,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一会你尽量叉开腿,越宽越好。
我呢,就往这······砸!”宋南絮说着拿木棍虚空往钱丰档下一点,笑的痞气。
“要是你岔腿慢了,那这游戏估计这一次就玩完了,要是岔的快,我还能陪你多玩几次!”
“······”
疯子,疯子!
钱丰膝盖酸软站不起身,只能拄着手往后退。
“别动,一会砸歪了,可就断子绝孙了。”
宋南絮一把压住他的腿,“开始!”说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超下砸。
木棍裹挟劲风扑面而来,钱丰吓的腿比脑子反应更快,大腿狠劲一劈······
等反应过来,脖颈立马涨红,疼的呲牙咧嘴,两股之间像是被撕扯开,然而木棍却悬在离他一寸开外停了下来。
宋南絮看着对方扶着腿根歪倒在地,就差没抚掌大笑了。
“钱老爷韧性比瓦舍的舞妓还好,我这都还没下去,就能原地来个大劈叉,佩服佩服!”
钱丰又痛又气,倒在地上浑身发颤。
等他起来,看他不把这贱人往死里整,玩腻了再卖进勾栏院。
“谁······谁在哪!”
突然有人声响起。
钱丰像是看见救星,挣扎着要喊,却发不出声,只能撩身边的石头砸地。
宋南絮也没想突然来人了,听声音应该是府里的丫鬟。
听着脚步声越近,来不急多想,将手里的棒子掉转一头,往自己脖颈上一划拉,擦出血痕,再狠手一砸。
钱丰目瞪口呆。
见她淡定做完这一切,将手里的棒子一扔,扯了自己衣裳当将石板擦了擦,往上一躺,握嘴大喊:“来人啊~有贼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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