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诳了两件宝贝
“老十七,真不好意思,既然阿罗同意了,那凤蝶轩从今儿个开始,便是本王的了。”
“不行,我不同意。”
“那你的一百大板就换成父皇赐你的玉笛吧。”
“不可以,父皇赐给小爷的东西岂能随随便便就给你呢,你想都甭想。”
“呃,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好,本王什么也不要了,毕竟,本王压根也没想要什么凤蝶轩要什么玉笛,本王真正想要的是能欣赏到你和老六挨板子的样子,嗯,准备,开始吧。”
“不行,阿儒,凤蝶轩与玉笛送一样给他,本宫的一百大板就免了,至于你自己,你随意。”燕寒竹说着,就朝门前走去,显然的,不想再淌这趟混水。
“等等。”燕寒儒大声叫住燕寒竹,“凤蝶轩其实也没挂在我的名下,就算是我想给,也要去询问一下真正的主人。
至于那只玉笛,父皇再三嘱咐过,玉笛在我在,玉笛不在,我也不用在了,难道六哥和七哥这是想要小爷我的命吗?
如果是,那我直接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老七,再换两样。”燕寒竹做和事佬,在中间打着哈哈。
“琵琶谈也可,不过不可以用赝品代替哟。”燕寒墨张口就来,似乎好象,他想这样东西想很久了似的。
阮烟罗完全听不懂琵琶谈是什么,“是乐谱吧?”
“不是,是一把琵琶。”
所以,一定是一把很有名的琵琶了,想不到燕寒儒手上的宝物还挺多的。
“这个不行,再换一个。”燕寒儒依然不同意。
“那本王最后再说一个,你若全都不同意,那就打板子吧。”
“你说。”
“天青剑,嗯,就这个了。”
“不行,不行,我不同意,再换。”
“来人,将太子爷和老十七一并摁下,一百大板一板子都不能少,该怎么打就怎么打,谁也不许给我循私。”燕寒墨低喝一声,便有人朝着燕寒竹和燕寒儒走来,还真的是要摁下他们两个打板子的意思。
燕寒儒伸手一拂,便想要拂开迎上来的两个燕寒墨的人,没想到这两个人身手了得,他这一拂他们纹丝不动的还停在他的面前,“十七爷,请了。”
“十七弟不会是不禁打吧?还是想要做个说话就跟放屁一样的王爷呢?”
“你才说话是放屁。”燕寒儒恨恨的瞪了燕寒墨一眼,恨不得砍了燕寒墨,可燕寒墨带来的手下全都功夫了得,一时间,僵持不下了。
“来,大家评评理,是谁摁了手印不做的?除了老十七燕寒儒再没他人了,这还不是说话就跟放屁似的?”
“好,琵琶谈送给你。”燕寒儒一咬牙,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然后,转身就走。
“好说,请十七弟回去见父皇吧,太子爷,现在轮到你了。”
“老十七,你给我站住。”燕寒竹实在是丢不起摁了手印不做这个脸,只好扯上燕寒儒,谁让是燕寒儒扯着他来的。
“天青剑给你,燕寒墨,从今天开始,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见一次杀你一次。”燕寒儒气咻咻的离开了,只听他咬牙切齿的语气,阮烟罗就知道那琵琶谈和天青剑都是宝贝了。
而更宝贝的则是凤蝶轩和燕寒儒的那只玉笛吧,就因为更宝贝,他才宁愿送了琵琶谈和天青剑也要保住那两样。
“老十七,别忘了一回到府上就派人把东西送过去墨王府,否则,本王会亲自到你府上拜会取回来的。”燕寒墨朗声道。
“知道,小爷既然同意了,就不会赖帐。”远远的飘过来这一句,燕寒儒和燕寒竹已经走远了。
阮烟罗以为燕寒墨也会抱着她离开,不想,他居然缓缓将她放了下去,“来,看看这院子里之前可能哪一个欺负了你,有的话,你想怎么还回去,就怎么还回去。”
他这一句话卜一说完,院子里原本的宫女和嬷嬷瞬间都低下了头去,生怕触到阮烟罗这个霉头。
阮烟罗徐徐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这才发现小曼根本不在这些人的里面。
她是个化妆大师,难不成,小曼易容了?
徐徐的走过去,一个一个的看过去,她就觉得是小曼点了自己的穴道把自己塞进床板底下的,所以,这个怨她必须要报,她阮烟罗从来都是这样,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惹上她,她一定要还回去。
可转了一圈,每一个看起来都不象小曼,而且,也都没有易容的痕迹。
除非,她是遇到了一个比她还会化妆易容的高手,不过,就算是真有那样的高手,也不至于半点蛛丝马迹也不留下吧。
这一个个的人,看过后她就觉得那个小曼好象从来也没有服侍过她似的。
可这两天的记忆,分明是那样的清晰。
算了,算起来小曼也是受人之命,也只是在她的饮食里加了软筋散之类的东西,除此并没有做过什么欺负她的事情。
“燕寒墨,我们走吧。”
“没找到,嗯?”燕寒墨低声问她,是以传音入密之功问的,他刚刚就看出来了,阮烟罗找了一圈后脸色似乎很落寞。
“这两天一直有一个小曼的服侍我,我就觉得是她给我下的药,还有,也是她点了我的穴道的,可是,这些人里面没有她。”
“不急,回去画张小曼的小像交给本王,不出三天,本王一定找到她送交到你的手上,随你处置。”
阮烟罗就想起曾经在墨王府在水牢里他处置敌人时的画面,这男人只有更狠,没有最狠。
现在想想,他是对的。
只有那般,别人要对他下手的时候,才会好好的惦量惦量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如果不行,断然不敢对他下手的。
人善被人欺,想想燕寒墨那般的狠戾,其实也是可以理解的。
“好,我们回去。”
她乏了,也累了,想回梅苑了,李妈和红袖现在一定急死了。
玄黑色的燕寒墨的专属马车正停在门外面的青石板路上。
阮烟罗上了马车,重新再坐回这车,就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她终于又有自由了。
真不容易。
“七王爷,刑部尚书张大人有请。”忽而,马车外有人恭恭敬敬的报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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