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什么没成?”
杨龙吓了一跳,不是被王炸吓的,王炸只是让他兴奋,而是阿沁的怒吼。
“你,你……唉!没有!”
还有一个字,阿沁说不出口,还是害羞。
“没有什么?”
杨龙此时吓得心慌慌的,领会不了阿沁不完整的话的意思,傻乎乎地问。
“!”
阿沁咬牙切齿说了一个字,拿着杨龙的耳朵:“你个蠢猪,亏你还当过小混混,怎么这么笨!我的腿。”
说到腿,阿沁想到也怪自己没有配合。
声音变得柔和了:“你个傻瓜,明白了吗?”
杨龙反应过来,难怪,没有书上写的美妙,自己只是感觉慌慌,紧张,并没有其它非常特殊的感觉,而且,自己刚才也注意了阿沁慌乱中垫着的白丝巾。
依旧一片白,没有梅花点点红。
“明,明白了。”
杨龙尴尬得脸发烧。
“你现在走了,我明天出现在徐向阳面前,还是处。哼!”
阿沁说着,却笑了。
杨龙也笑了:“刚才,我们都太紧张了。”
气氛变得轻松了,阿沁柔声道:“你先去洗洗,躺会儿,休息一下。”
“嗯。”
杨龙去了卫生间,觉得太有趣了,自己竟然闹了个荒唐。
阿沁重新躺下,闭着眼睛休息,也在偷笑:杨龙,我以为多坏,却是一个嫩仔,什么都不懂。
心里窃喜,自己没有看错人,杨龙本质的确很纯,虽然没有郝运俫有修为,但是,他跟着郝运俫好好地干,以后肯定也不会差。
这样的男人,一定很可靠,不像徐向阳,花花公子,而且阴险狡诈,竟然还专门收集“处”,真跟他结婚,也会被活活气死。
杨龙这次没有再那么紧张,洗得也快,不过,刚才也是紧张得一身汗水,洗了以后,顿觉清爽多了。
而且,这次,毛巾都没有围,进卫生间的时候,也没有带着围巾来,只能直接出了卫生间,穿过客厅,进了卧室:“阿沁,你去洗洗再休息吧。”
“嗯。你好好休息会儿。”
阿沁的声音变得柔柔的,她不想再故意装凶,怕吓着杨龙,一会儿杨龙又紧张得寻不到。
看着阿沁坐起来,下来,杨龙忍不住咕噜一声,手再也不安分。
“别,我一身汗。你休息会儿,不要再紧张。”
阿沁挡开了杨龙的手,迈动脚步。
杨龙目送着白花花的。
然后,躺下,闭着眼睛,想休息会儿,哪里睡得着,甚至,有点想,立刻,马上!
毕竟年轻。
加上,刚才也没有……
糊里糊涂的。
当然,也就没有枯竭。
阿沁淋着,想着。
低头看一眼。
想着刚才自己不知道配合,不由笑了。
水很轻柔。
阿沁有了失败的经验,知道女人还是要温柔,算是从失败中吸取了教训。
……
此时,经验老道的郝运俫却身疲力竭地躺着。
祁红侧身看着他,一脸幸福,心里默念道:“运俫,我太爱你了。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你。但是,屈姐更需要你。我该怎么办?唉,要是像过去一样,你们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该多好!我愿意当你的妾,我不跟屈姐争名分,我跟她本是好姐妹,她是姐,我是妹。”
但是,祁红知道,社会发展到现在,如果还是跟过去那样,已经不可能,她必须要退出,不舍也得舍。
想到屈姐很快就要出院,本应该为屈姐高兴,她却高兴不起来,心里乱糟糟的,不为屈姐治病花了那么钱,自己明天就不再是董事长,而是,为郝运俫。
郝运俫比那个董事长更重要。
想着,不由轻轻地叹息一声。
郝运俫睁开眼睛,侧身,面对着祁红:“亲爱的,你怎么还不睡,你还不累吗?还是为公司的事,犯愁?你别想多了,我们以后把海城的公司经营好,说不定,用不了多久,海城的公司可以超过可亚米公司,让徐向阳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不是安慰,郝运俫有这个想法,虽然知道,很难。
但是,终归是有希望。
“我没有去想公司的事。运俫,我只是想,屈姐痊愈,回来后,你不要固执,一定要跟我去离婚,我们不能对不起屈姐。唉,屈姐,她经受的苦难太多了。
郑步仁对她的背叛,她又患上绝症。
她对我们的恩情也太大了,把公司都给了我们。”
郝运俫抱住了祁红:“亲爱的,我说了,先别想这个,好不?”
“亲爱的,怎么能不想?你以为这是很遥远的事吗?很快就到眼前的事,需要解决的问题,怎么能不想?你答应我,屈姐回来,我们就去离婚。”
祁红说着,声音有些哽咽,她好像哭。
“屈姐肯定不会同意。”郝运俫说。
“我们当然不要先告诉她。离婚后,我去海城分公司。你跟屈姐在江城,到时候……”
郝运俫心慌慌,不敢继续听下去,他舍不得祁红,他怎么会跟祁红离婚?
他不让祁红再说,堵住了她的嘴。
祁红眼睛湿润,把郝运俫抱得紧紧的。
她像怕郝运俫凭空消失。
……
阿沁出了卫生间,把客厅里的灯亮起来,然后把卫生间的灯关了。
这样,卧室里的光线会比原来亮一点,她比开始,胆子肯定已经大多了,也不再像开始那么害羞。
进了卧室,看着薄薄的被单,她掀开,躺了上去,拉过被单盖着。
郝运俫的手伸过来,他的胆子也大多了。
阿沁的身子一颤,像是触电。
“你,急什么?先休息会儿。这才多长时间,不休息会儿,怎么行?”
“我行。”
杨龙鼻腔里发出异样的声音,手不停。
被单起着波浪。
月亮从云层里探出头来,一阵柔风吹过来一片云,又遮挡住了月亮。
星星眨了眨眼,没有了月光,星光显得亮多了,它在心里嘲笑着小孩子数星星,数得清么?
数不清的星星,说不清的爱情。
杨龙知道爱情是说不清,干脆不说,而是直接行动,他像是适应了,手变得灵活起来。
然后,他翻身。
薄薄的被单被一脚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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