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茵手轻撩了下垂下来的发丝,俏脸一扬:
“躲他?他够格?”
虞晚晚轻轻眨了眨眼,小手悄悄竖起了大拇指。
“嘁……”林茵轻打到一旁,转头,从窗玻璃看见了那个往正厅走的男人。
谭定松穿着素白的衬衣,黑色的西裤。从头到脚,打理的齐齐整整,无一丝微尘与褶皱。
像极了他稳如深海又精细不苟的性格。
眉宇间是属于他的气宇轩昂,被一脸正色和一身正气笼罩,让人见到他,就会生出一种安心的感觉。
简而言之就一个字:正。
三个男人谈笑着进了正厅,林茵淡淡的收回了视线。
自从年前那次遇见,两人在年底的电影盛典又见过一次。
而正是那次并没有什么故事的相遇,却差点成了谭定松和冯近月离婚的导火索。
“晚晚。”谢厅南的声音由远到近:“在一楼还是二楼?”
“这儿呢。”
谢厅南高大挺拔的身影很快闪进来,看到林茵在,不准痕迹的笑了笑:
“林茵过来了,一起出来喝杯茶?”
“二爷邀请,那当然要去。”林茵红唇轻扬,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人优雅的走出去,带着张扬却没侵略性的气场,直接到正厅沙发坐下,顺便招呼:
“好啊,两位财神爷。”
谭定松眉梢扬了扬。
今天出门开车,无意中听到车上的星座运势播报,他的星座指数:五颗星。
冯近尧倒是面色微变了一下,只端起管家煮来的茶抿了一口,鼻腔里淡淡出了声“哼”音,算是回应。
谢厅南主动给林茵递了茶,目光扫过冯近尧时,带了丝警告。
又把安姨给虞晚晚单独备的鲜牛乳接过来,轻抿了一口,递给她:“趁热喝了,温度正好。”
林茵无声的看着面前一切。
谢厅南递给她的一杯茶,暖了她的心。
她只是在想,同是高门子弟,有些事上,差的真不是一星半点。
她冷声对着冯近尧:“有烟吗?”
“男士的,要抽?”冯近尧摸出香烟,冷不丁的被cue到,他有点懵。
“抽的就是你这男士……香烟。”林茵勾了丝笑容,风情的眉梢随着话语挑了挑,说不出的戏谑。
“有点本事,胆量也行。”冯近尧摸了根香烟递给她,见林茵凑过身子来,冷笑:“已婚男人,自觉点啊。”
“点上。”林茵红唇咬着香烟,半丝不屑。
“呵……”冯近尧气笑了,摸出火机,乖乖给林茵点上烟。
虞晚晚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想要说什么,手被粗粝修长的大手握住,轻轻捏了捏。
谢厅南贴到她耳畔,似乎是在亲她:“近月的孽,别管,谁让他是哥哥。”
虞晚晚在藏区,不知当时发生的事情。
后来才知,去年某天,京城skp外墙悬挂的林茵巨幅海报,清晨被人发现,已经摘下来,扔在skp的广场,而且被人为撕成两半。
后来调出监控,发现是一陌生男人所为,男人的职业就是蜘蛛人,高空作业老本行。
询问原因,男人一口咬定是林茵黑粉,就看不惯,想破坏。不就赔钱吗?赔多少?理直气壮。
事情后来不了了之。
但在那件事情不久,谭定松和冯近月就爆发了一次激烈的争吵。
起初的剑拔弩张,在慢慢聊天的氛围中得到缓和。
三人今天齐聚到颐园,主要还是聊投资的一个地标性文化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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