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检查下来,结果周程程的脚踝骨有骨裂,腰部有一处骨裂处,这两处伤都需要卧床静养了。
听到这个结果后,陆子良又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了,难过的是,周程程被摔伤了,卧床休息是很遭罪的,高兴的是,周程程这个病最少让卧床静养两三个月,这次周程程哪里都去不了了。
周程程听到这个结果后,很是生气懊恼,又发了次疯,“我不要住在这里,陆子良,你马上给我请最好的医生过来,我要下床走路,我不能一直躺在床上的......”
她嚷嚷着叫着,把放在床头柜上的东西都摔在了地上,把护士给她挂的吊针都扯下来摔碎了。
这里的医生和护士都是陆子良身份的,帝都陆家,可是绝对的红色贵族,豪门世家啊。
医生和护士们见周程程这样胡闹,也不敢约束周程程,只能求助一样的看向陆子良,“陆先生,你是不是劝一下陆夫人,她好像不太能接受她的病情,其实她的情况不严重的,只需要静养些日子就好了。”
陆子良无奈的笑了一下,他只是周程程的情况不严重,但他是有苦说不出来,他也不敢约束周程程啊。
他只能求助医生和护士,给周程程打了支安定的针剂,周程程才算睡觉了。
这些事情周沫都是不知道了,她忙乎了一上午,直到吃过午饭才有时间,她想着是自己把周程程带回来的,不能把周程程送回家里就不管了,她还得去关心和慰问一下周程程。
周沫带着小康和杨子晴坐在‘小天鹅火锅城’舒适的包厢内,正吃着味道地道的麻辣火锅。
因为盛南平一再强调不许她吃太辣的东西,周沫没敢点这里最辣的九宫格锅底,而且点了鸳鸯锅底,辣到不行的时候,可以吃点不辣的东西中和一下。
周程程在国外的时候,周沫联系周程程都是往家里座机打电话,现在周程程刚刚回国,还没有用手机,周沫想想联系周程程,只能先给陆子良打电话了。
周沫给陆子良打了一遍电话,没人接听,又打了两遍电话,依然没人接听,周沫不由有些慌了,是不是陆子良又带着周程程跑掉了,所以不接听她的电话啊。
她立即对身边的小康说,“马上给我查一下陆子良昨晚住的别墅座机电话号码!”
“好嘞!”小康很痛快的答应着,他现在是真的不敢再招惹周沫了,他不怕周沫,他害怕周沫那个重色轻友的老公啊!
很快的,小康一个电话打出去,两分钟后,就把陆子良家的座机给了周沫。
一旁的杨子晴再次秒变小康的迷妹了,她只知道小康是周沫的保镖,并不知道小康真正的身份。
她觉得小康太厉害了,这么难做的事情,竟然分分钟就搞定了。
周沫打电话到陆子良家里去,“喂,你好,我找一下陆子良先生啊?”周沫没敢接听电话就找周程程,担心把佣人弄毛楞了。
“你好,陆先生不在家。”佣人很有礼貌的说。
“那麻烦你帮我叫一下陆夫人啊?”周沫和气的说。
“对不起啊,夫人也不在家。”
艾玛啊,这个陆子良真的带周程程跑掉了啊!
“你知不知道你家先生和夫人去哪里了啊?我是你家夫人的妹妹,我叫周沫。”周沫知道,大户人家的佣人都是经过特别培训的,不会随便对外人告知主人的去向。
她迫不得已的自报家门,希望佣人看在她是周程程妹妹的份上,可以把周程程和陆子良的真实去向告诉自己。
可是这个佣人是非常敬业的,就算周沫自报家门,她依然不肯实话实说,只是对周沫说:“对不起啊,周小姐,我不清楚先生和太太去了什么地方!”
周沫知道自己再跟这个佣人磨叽下去也是徒劳无功,还是启动她的大内密探零零康吧,她跟佣人说了句再见,就挂断了电话。
她再次转头看向小康,脸上带着笑容,说:“麻烦你帮我查一下,我姐姐和姐夫去了哪里了?他们怎么都不在家里啊!”
“遵命!”小康很痛快的答应着,然后对周沫说:“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不用跟我客气的,只要你吩咐我做的,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之后,小康又开始鼓捣他的手机,又是打电话,又是发信息,五分钟以后,告诉周沫,“程程小姐昨晚去了医院......”
“什么?”周沫大惊失色的看着小康。
哇塞!杨子晴更是一脸崇拜的看着小康,这个小康要不要这么牛叉啊,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就能打听出别人行踪啊!!!
“你别担心啊!”小康没理睬杨子晴是什么眼神,他立即抬手安抚周沫,说:“程程小姐没有大碍的,只是摔了一下,扭伤了腰和脚脖子,没什么大事的。”
周沫听了小康这话,放下了心,但还是很惦记姐姐,对杨子晴说:“你留下买单,我和小康去医院看望我姐姐!”
说着话,周沫就站起了身,抓着包就往外面走,小康紧随其后就出去了。
杨子晴点点头,目送着小康和周沫离去的背影,有些怅然若失的。
周沫和小康来到人民医院,按照小康提供的消息,很快就找到了周程程所在的病房。
他们还没等走进病房,就听见里面发出“稀里哗啦’的声音,伴随着周程程的歇斯底里的喊叫声,“......出去,都给我出去,我不要住在这里,我要出去......”
艾玛,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周沫心里一急,推门就走了进去。
病房内,周程程斜靠在病床上,她的脚上打着石膏,披头散发面色憔悴,手里正握着刚刚扯下来的点滴药瓶子,举起来好像要咋想病床前站着的陆子良。
穿着白制服的特护好像被周程程的样子吓坏了,瑟缩的躲在病房的角落里,满意戒备恐慌的看着周程程。
“程程啊,你冷静点啊......”陆子良并没有被周程程的点滴瓶子吓到,在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周程程,脸上都是无奈和疲惫,明显是拿周程程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的。
周沫见周程程举着药水瓶子要砸陆子良,立即大声喝止,“姐姐,你干嘛呢?吗,马上住手!”
周程程没想到周沫会突然来了,一愣,举着的药水瓶子没有动。
周沫快步跑到周程程身边,伸手从周程程那抢过药水瓶子,气恼的问周程程,“你要干什么啊,你疯了吗,拿药水瓶子对准姐夫,你知不知道,你这下子真打下去,会出人命的啊......周程程,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沫沫,你怎么来了?是不是陆子良告诉你的,是不是陆子良把你叫来的?”周程程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周沫,疑心病犯了,瞬间诬赖陆子良,又开始质问陆子良了。
“陆子良,你这个混蛋,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不许把我住院的事情告诉周沫,你就是不听话,对不对啊......
“哎呀,你先不要诬赖好人啊,不是的,不是姐夫告诉我的,你不要什么事情都把姐夫想得那么坏!”周沫无奈又心疼的看着周程程。
周沫用手为周程程梳理着凌乱的头发,叹着气说:“是我想去看看你,去你家见不到你和姐夫,佣人也不肯把你们去哪里了告诉我。
我就心慌害怕了,叫小康找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你伤了脚和腰住院了,唉,你受伤了为什么不准姐夫告诉我啊,如果早知道你住院了,我是不是早就过来陪着你了......”
周程程这才知道,不是陆子良把自己住院的事情告诉周沫的,但她只是瞥了陆子良一眼,没有丝毫表示歉意的行为,然后就拉住周沫的手开始哭诉了,“沫沫啊,都是陆子良害我受伤的,都是他......陆子良害我摔倒了,我伤了腰和脚,医生说几个月不能下床了,搞不好还会瘫痪的......”
“姐姐,没有那么严重的,你只是骨裂而已,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周沫头疼的安慰着周程程。
刚才坐车来的时候,小康已经从医院这边弄到了周程程的病例,他见周程程只是骨裂,没有什么大碍,不至于让周沫受惊害怕,他就把周程*实的病例拿给周沫看了。
“可是......可是我不能下床走路了,每天躺在床上,多难受啊......都是陆子良了,都是陆子良害我的.......呜呜......”周程程说着话,趴在周沫的怀里就哭了起来。
“沫沫啊,我不能再跟陆子良一起生活了,你要救救我啊,我再跟他一起生活下去,一定会早死的......沫沫啊,你要帮帮姐姐,我要离婚,我不能跟陆子良一起生活了......”周程程好像受了多么大的委屈一样,趴在周沫的怀里痛哭流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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