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林阳留宿在兰韵会所,与安夜蓉同在包厢内,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让他觉得有些尴尬。
觉察到林阳脸色微红,安夜蓉倒是落落大方,不以为然的道:“瞧你,害什么羞啊,又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单独共处,你都结婚三年多了。”
“这个不一样。”林阳无奈的回应,毕竟婉菱是他的妻子。
“那你就把我当成姐姐好了,就会心无邪念。”安夜蓉躺在卧榻上,目光斜睨着那小子,嗔道:“还等什么呢,上来睡觉啊。”
“这个……”林阳惊讶出声,发展的太快了吧,按理说蓉姐看着也不是随便的人啊,怎么这样子?他红着脸说:“不行,我不能做对不起婉菱的事。”
安夜蓉噗嗤一笑,嗔道:“傻瓜,你想什么呢,净想好事呢,不要那么龌龊好不好,卧榻这么宽,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楚河汉界各不相犯。”
即便如此,林阳还是摇头,“算了吧,我怕把持不住,你这么迷人,我还是在沙发上休息吧。”
“唉,可怜的孩子,你还真是个受虐狂!”安夜蓉轻轻摇头叹息,有了主意,“也罢,给你打地铺吧,就像在家里似的。”
这回林阳没反对,接过安夜蓉递过来的被子,铺在床边,他安心的躺在上面。只是感受到旁边传来如兰似麝的香气,与妻子的那股清香略有不同,让他难以入眠。
安夜蓉轻声道:“其实我能理解江婉菱的心态,感情这种事强求不得的,我也有个自己不喜欢的未婚夫,今年就要成亲了。”
林阳心中一颤,原来蓉姐要结婚了,看来也是迫不得已啊。
“那你打算怎么办?”
苦笑浮现在安夜蓉妩媚脸庞,无奈的说:“还能怎么样,有时候人不是只为自己活着的,哪怕心有不甘,也只能嫁为人妇了。”
声音里隐藏着幽怨,让林阳觉得心里很不好受,不由自主的想起婉菱,忽然间理解了,估计妻子也是这样的痛苦吧。仿佛察觉了林阳的心理,安夜蓉低声道:“你已经入赘三年,江婉菱始终没有接纳你,只能说明两个人有缘无分,小阳,也许放手是你最好的选择,给彼此重新寻找幸福的
机会吧。”
“可是,我始终在乎她,难以放下。”林阳说出了心里话。
“如果你真的爱她,就要为她着想,婚姻不应该是一厢情愿,而是两情相悦!”安夜蓉轻声开导着对方。
林阳茅塞顿开,“我明白了,一切顺其自然吧,假如一年之内,婉菱还是无法接受我,我会放手的。”
安夜蓉眼里浮现赞许之色,“这就对了,别钻在牛角尖里出不来,你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即便婉菱不爱你,还有别的女人喜欢你呢,天涯何处无芳草。”
林阳苦笑,心里一阵酸楚,却故作轻松的说:“也对啊,总会有女人中意我这款的,不能打光棍。”
安夜蓉哑然失笑,“你呀,这么优秀,会有很多女孩子对你倾心的,可是我没机会了,不过推荐你一个人,我闺蜜伊云,她很欣赏你的。”
“还是算了吧,我俩只是好朋友,再者说了,只要婉菱没和我离婚,我就是有妇之夫,肯定不会找别的女人。”
“嗯……你这样的男人太少了,哪怕老婆那么对你,也能不被外边的女人诱惑,唉,假如我那个未婚夫有你十分之一好,我也知足了!”
又是一声轻轻叹息,两个人都陷入到沉默当中,包厢内鸦雀无声。
林阳迫使自己不要想太多,过不多时,他终于睡着了。
这一夜,有人守护着,安夜蓉睡得格外香甜,心口疼的病症彻底痊愈了,感觉非常惬意。
清晨,大美女早早醒来,光着脚下来,弯腰仔细端详着躺在地上的小伙子,嘴角露出笑意,真是个可爱的弟弟!
安夜蓉亲自下厨,为林阳准备了早餐,简单的食材制成美味,手艺堪称一绝。
用过早餐,林阳回往艾菱大厦,准备下午前去赴约。
午后,艾菱集团公司前方的空地上出现车队,一台黑色悍马车领头,威武气派,车身侧面绘着带有金鹰的盾牌,更是平添了几分霸气。
此为金鹰乔世雄的座驾,听说大少爷要去会见秦三爷,他猜到这是一场鸿门宴,不敢大意,决定率领手下亲自陪同。
悍马车后面跟着十台墨绿色丰田霸道,车上也有金鹰标志,一字排开,犹如许多猛兽。
两旁站立着许多穿着黑衣服的精干汉子,有五六十人之多,都是金鹰安保公司的成员,脸色严肃。
林阳从大厦里出来,进到悍马车内,见到了乔世雄,心里有了几分底气。
那些黑衣汉子全都上车,车队开启双闪在街道上行驶着,引起好些人围观,驻足观看。
逍遥楼位于郊外,为仿古建筑,以前是个生态农庄,因为经营不善停止营业,为秦三爷的私人产业,有时候会召集各位大哥在此商议要事。
楼前的空地上已经停放了五六十台车,其中不乏奔驰宝马等豪车,聚集了三百多人,黑压压的一片,气势惊人!楼内为古风装修,已经聚集了来自云海地下世界有头有脸的人物,端坐在左右两排红木椅子上,好些上了年纪的老家伙穿着对襟褂子,手里转着铁球或者核桃,发出咯咯
声响。
江湖后浪推前浪,如今最有势力的当属南卜区大哥齐山泰,绰号黑心肥螳螂,也是今天的当事人之一。
还有东宇区大哥吴天,面目丑陋,又黑又瘦,人称飞天蜈蚣,
西允区大哥陈雷尚,生的五大三粗,嗓门洪亮,雷公的名号在道上响当当。
北关区大哥水猴子阮宏河,身材矮小,眼里却精光四射,透着阴狠之色。齐山泰站起身来,冲着在座的各路大哥一抱拳,朗声道:“诸位,想必都知道了,在下和一个姓林的小子结下仇了,那小崽子太狂了,竟然口出狂言,以后云海由他说的算
,那么置我岳父秦三爷于何地,置诸位大哥于何地?”
听闻此言,有脾气火爆的大哥面露怒色,大声骂道:“这小子算哪根葱,竟敢如此嚣张,活的不耐烦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太猖狂了,必须废了他,省的破坏了规矩,否则小一辈都起来闹事,云海必将大乱,绝对不能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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