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关键时刻,林阳面对着俏佳人,还是说出了内心所想,“你考虑清楚,我不能给你任何名分,未必会娶你。”
官琪气急败坏的叫道:“哎呀,知道了!你这个小气鬼,都什么时候了,还要说这些,我就从来没想过嫁给你,别啰嗦了。”
既然如此,林阳也就乐的享受,与王府内最美的十三格格尽情恩爱,彻夜无眠!
翌日,直到日上三竿,彼此才醒来,官琪生平第一次拥有了男人,对林阳特别眷恋,抱着不松手,如同猫咪似的伏在人家怀里。
等到了下午,林阳准备妥当,骑着王府内的一匹枣红马离开了,让众人大跌眼镜,这小子竟然口出狂言,要以一己之力闯入匪巢,杀了震三山,谁给他的勇气呢?
远离王府以后,林阳想到老王爷一直以来的恶劣态度,未免心中有气,便扯了下缰绳,让枣红马停下,开始拨打拳圣燕赤的电话。
对于他来说,五位师祖就是在国内的大靠山,便斥巨资给幻山配备了卫星电话,以便随时联系。
过了会儿,电话接通以后,听筒里传来燕赤的怒骂声,“拉泡屎也不得消停,你小子又有啥事了?”
幻山五老年纪越大,越是喜怒无常,就跟老顽童似的,有时候未免蛮不讲理。多亏了林阳有都是法子应对,根本不怕他们,否则换了别人,非得被骂个狗血喷头不可。他当然不能明说,让五个老家伙过来打架,狠揍睿沣一顿,因为五老最反感的就
是利用他们,觉得徒孙应该一切靠自己,不能狐假虎威。
林阳早就想好了说辞,不慌不忙的道:“那你继续拉吧,我最近捕获了一条鳇鱼王,本来想请你们过来吃肉呢,既然没空,那就算了,我先挂了……”
“等一下。”燕赤忙不迭的道:“你先把话说清楚,你抓到的是多大的鳇鱼,就敢自称鱼王?”
“大概十一米长,重达上万斤,算不算鱼王呢?”林阳悠然自得的道。“这么大个呢,那当然算了,不过嘛,鳇鱼王的肉虽然滋味鲜美,也不算太稀奇,它的鱼鳔才是好玩意,叫什么来着,据说是顶级灵药,吃了能够长命百岁。”燕赤饶有兴
致的道。
“好像叫鱼灵玉胶吧,据说价值过亿,我本想把这东西献给五位师祖,尽一点孝心。”林阳开始顺嘴胡诌,总之要让五老上钩。
“好孩子,你可真是孝顺,那还等什么,赶紧给我们拿过来呀。”燕赤激动地道。
“可是让人抢走了。”
“啊……”燕赤勃然大怒,破口大骂道:“哪个混账东西敢抢我徒孙的宝贝,气死老子了,你也是个完蛋货,竟然让外人得逞了。”
旁边传来另外四老的声音,千手仙道:“咋回事,林小子孝敬咱们的好东西让人抢跑了?”
阎王敌恨恨的骂道:“我靠,那可是鱼灵玉胶啊,百年不遇的好东西,若是咱们哥几个吃了,至少增寿五十年,甚至更多。”
人肉叉烧包怒道:“绝对不能这么算了,必须抢回来,老子还想多活几十年呢。”
血枪咬牙切齿的道:“究竟是哪个该死的混蛋,敢欺负我们的徒孙,必须干了他。”
林阳成功的激起五老心头怒火,嘴角露出阴险的笑意,却故作委屈的道:“可是,我打不过那个老东西呀,对方叫睿沣,称霸北方谁都不敢惹,我不是他的对手。”
一报出劫掠者的名字,燕赤就知道是谁了,冷哼道:“原来是那个辫子佬,土埋半截的人了,还敢欺负后生晚辈,真是岂有此理,我们这就过去,找老家伙算账。”
林阳愈发开心,即将有好戏上演了,简直妙不可言。“那好嘞,我在这边等着五位师祖的大驾光临,你们尽快过来吧,免得宝贝让睿沣那老家伙给吃了。”
燕赤怒道:“他要是敢把东西吃了,老子让他吃屎。”
林阳挂断了电话,笑着自语道:“搞定了,老不死的睿沣,你不是故意为难本公子吗,耍尽了威风,如今你的厄运就要到来了。”
这小子翻身上马,继续向前赶路,在雪地里策马狂奔,溅起一溜雪花,很有气势。
进山以后,林阳先把手机藏在树洞内,因为知道土匪的规矩,把他抓住了就得搜身,还是准备妥当为妙。
随着他来到树林深处,积雪也是越来越深,枣红马行进困难,林阳便下马牵着往前走去,隐约的听到远处传来声响,心里有了约莫,估计土匪要出现了。
果不其然,五六个土匪快步跑过来,手里或端着枪支,或者握着匕首,如同凶神恶煞似的围住了林阳,恶狠狠的嚷道:“不许动,举起手来,不然老子毙了你。”
“听见了没有,否则让你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林阳故作惊恐的举起双手,颤声道:“前往别动手,你们是不是猛虎寨的人?”
带头的土匪上前用枪托狠狠砸了他一下,极为凶狠,尽管林阳能够抗住,还是噗通一声倒在雪地上,哎呦出声,满脸痛苦地样子。
“码的,你是谁派来的,赶紧老实交代?”
这些土匪尽显残暴作风,围着林阳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实在可恶。若是林阳发飙还手,能够轻而易举的杀了他们,不过为了深入匪徒老巢,一网打尽,他选择了忍耐,嚎叫道:“你们误会了,我是过来报信的,我昨天看见你们的同伙在江
边被人杀了。”
一帮土匪这才住手,觉得事关重大,毕竟猛虎寨的别动队惨死松江岸边,让首领大为震怒,正在派人调查此事。
土匪们互相看了眼,便把林阳五花大绑,并且在他头上套了麻袋,用枣红马驮着向北边方向而去。
猛虎寨位于深山老林内,入口处有武装人员把守,老巢是个巨型天然山洞,附近修建了许多房屋,聚集了千余名匪徒。
山洞的大铁门推开了,几个匪徒架着林阳走进去,百米之后,前方赫然开朗,里面灯火通明,好些土匪站立两旁,一个个的脸色凶恶,怒目而视。前方修建了高台,上面摆放着一张虎皮交椅,匪首震三山身材高大健硕,鹰鼻深目,原来是个混血男子,大概五十来岁,穿着熊皮大氅,脚踩虎头,仿佛大魔头似的,让
人不寒而栗。
旁边站立着四大金刚,都不是善茬,或武功卓绝,或者枪法如神,全都是狠角色。
林阳被丢在地上,土匪拿掉他头上的麻袋,呼吸变得顺畅,大口喘着气。
众多土匪目光瞄过来,震三山问道:“哪里抓来的?”
那几个土匪便把事情经过诉说一遍,震三山听了厉声喝问,“小子,快点说,究竟是谁杀了老子的手下?”林阳颤声道:“凶手是鬼宗少主王留根,还有他的五个手下,杀人之后开着悍马越野车离开了。我在远处亲眼所见,所以特意过来报讯,就是怕他们杀人灭口,请大王把我
收下了,我要入伙当土匪。”
“鬼宗的人?”震三山眉头紧皱,觉得事情严重,毕竟他亲自到现场看了,确实有悍马车的轮胎印记,与别的车辙不一样,宽且花纹很深。假如真是鬼宗少主下得狠手,想要报仇几乎无望,毕竟震三山听过这个无比神秘的组织,据说杀人无数,无比歹毒。他沉声问道:“你是不是撒谎了,在这儿胡说八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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