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古代人结婚都那么早吗?
米茜茜囧囧的,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大脑里冒出许多念头——
知府千金会看上陆深并不稀奇,毕竟他年轻英俊,又极有希望考取举人,但是……陆深对知府的千金有意吗?这怎么行呢,他是她的养成对象,怎么可以跟别人好?游戏会不会判她养成失败?失败之后会怎么样?……好吧,她不知道失败了会怎样……
不得不说,心里真是有点酸不溜秋的。 自己好不容易养大了,却要便宜别的女人……
米茜茜赶紧摇了摇头!——这种想法可要不得!
他可是变态陆深啊!
等游戏结束了,还不知道他会怎么着呢……
米茜茜这里正七想八想,脸色变幻不定,陆深已经慢慢开始说道:“姐姐不用为我忧心,眼下我没有旁的心思,一切自然是以学业为主的,只是闺阁女子名声要紧,她冒失失的送来信笺和香囊,我若是退回去,万一被人发现,反倒容易叫人说嘴,这些东西扔了也就是了。”
“哎?要扔掉啊……怪可惜的。”米茜茜放下那一页信笺,看向桌上的香囊。
鹅白底上用金线修了一株兰草,束口处红线包边打了个别致的络子,高洁秀雅,是时下年轻男女喜欢的纹样。听陆深说是护身符,这么扔掉好可惜啊……
分明刚才心里还有些吃味,现在却对那位小姐心生同情起来。
米茜茜拣起桌上的香囊想要看看,手指刚触碰到丝绸布面,浑身猛地一震!剧痛传来!
“啊!”米茜茜抱住手倒退好几步!
陆深被她惊到,立即站起来扶住她,“姐姐?你没事吧?”
“没……”米茜茜惊魂未定,直直看着桌上那个香囊,只胡乱摇着头说,“没事,可能……呃,是静电吧……”
陆深见她一直抱着自己的手,面露焦急,伸手去拉她的腕子,“我看看你的手。”
米茜茜挣开他,勉强笑了下,“真的没事,你赶紧把汤喝了,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喝了,我去睡了。”
说罢,匆匆走出书房。
陆深看着米茜茜离开,侧头,看向书案上的香囊,长眉蹙起,伸手将那香囊握在手中,而后环顾房间,走到莲花双门木雕立柜前拿出一把剪刀,把香囊剪开——
里面滚出几粒香丸,夹着一张叠成小三角的黄纸。
陆深将黄纸展开,是一张寒青寺的护身符,能防妖邪阴秽不得近身,通常求来保平安的。
陆深看着那张纸,想起刚才米茜茜的惊惶神情,忽然觉得胸口发闷。他皱着眉,动作带着些许烦躁的把那张护身符捏成团,重新塞回香囊,走到门口扔了出去。
……
米茜茜抱着自己的手跑回屋,步履仓促而狼狈。
一进屋就立即将手浸进面盆里,冰凉的水触到手指尖,米茜茜微微皱了皱眉。
真疼啊……
也不知那是个什么东西,怎么就那么厉害?
米茜茜翻开手掌,发现刚才碰过香囊的指腹都黑了……像是烧焦了……
米茜茜心里无声的叹了口气。
自己真是大意了,从来没把自己当过妖精,所以根本不会设防这类东西,唉,以后还是要远着些才行。
没过多久,陆深也进屋了。
米茜茜急忙缩回手,将伤口掩在衣袖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完书了?”
陆深点头,往屏风那边走,“嗯,有点累,想回来睡了。”
这些年他们一直睡在一间屋里,因为洗漱换衣的地方用屏风隔开,床也摆了两张,故而没觉得不方便。
米茜茜听见屏风后面阵阵水声,应该是陆深在洗漱。她低头吹了吹自己受伤的手,先上了床睡下了。
她没想到,自己这一睡,就是三天……
……
深夜,陆深被米茜茜痛苦的呻|吟声惊醒,他起身试探着叫了一声姐姐,米茜茜没有回应,整个人缩在棉被里瑟瑟发抖。
陆深从自己床上起来,米茜茜的床和他只隔着几步远,他走过来,被子拉开一角,露出米茜茜半张脸。
双目紧闭,秀眉皱起,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清丽妖娆,面色却泛着不正常的白。
“好冷……冷……”米茜茜呓语道。
陆深用手背贴住米茜茜的面颊,凉得吓人。
他立即披上外衣,立即走出房外去厨房烧了一壶热水,然后扶着米茜茜坐起,将热水喂进她嘴里,只是米茜茜抖得厉害,喂进去一半,流出来一半,水顺着下颚流下去,变成凉丝丝的水珠子钻进她的衣里,激得米茜茜又打一个寒颤,拼命往陆深怀里拱,想要索取他身上的暖意。
陆深想了想,自己含了一口,捏住米茜茜的下巴,不叫她乱动,然后渡进她口中。
不知怎么,他忽然觉得这场景分外熟悉……
舌尖相触的瞬间,几乎下意识的勾住,将那团软绵无力的小舌细细吮吸描摹,再吐出时带出一缕极细的银丝,似断非断,似连非连,米茜茜却浑然不知,红唇微张,轻吐着气息。
陆深的眼眸暗了暗,垂首又含住一口热水,再次渡进米茜茜嘴里。
如此反复,喂完半碗热茶,米茜茜的身体抖得不那么厉害了,嘴也微微红肿起来。
陆深摸了摸她的被子,睡了半宿,里面却没半点暖意,索性解了彼此的衣服,两人一起赤条条躺下,盖上棉被,又把脱下来的衣裳盖在被子上。
棉被里,米茜茜手脚并用的紧紧抱着陆深,就像抱着一个火炉舍不得松手。
陆深的手放在她的背上,触感柔弱无骨,滑腻冰凉。他一寸寸抚摩,爱不释手,心里知道应该先担忧姐姐的身体,可是却情不自禁生出迤逦的心思,想要做些什么……
陆深翻身压住她,在玉白的肌肤上落下密密的吻,心中既有亵渎自己心爱之人的自责,又涌起强烈的渴望与眷念,“姐姐,姐姐……茜茜……我的茜茜……”
下体的肿胀疼痛难忍,分明怀抱一个冰玉似的人儿,陆深却浑身是汗,他不敢真的冒犯她,便拿了她的手握在自己那处来回摩擦,如此疏解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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