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总裁也不是不担心,但是受过太多次大风大浪的考验,韦总裁的心明显大了不少。
“远大的目光犹如黑夜里的一盏明灯,指引前方的道路。”
只有具有长远的眼光,事业才会健康地发展;只顾眼前,只会让小利影响到自己事业的发展。
有成就的商人必定不会为眼前的蝇头小利斤斤计较,而是运用自己的智慧,参透复杂表象后的经济本质,从而更迅速地捕捉到未来无限的商机。
韦总裁如是对吴雪霞道。
“早些睡觉吧,总裁。我可没有心思与你商量生意经。”吴雪霞笑道:“你是不是更应该想想,若是找不到誓约,咱们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找不到就只能与反对我的两班大臣们翻脸!反正不管能否找到誓约,我和反对我的两班大臣们翻脸,也是必定的事情,注定的事情!”韦宝淡然答道。甩了甩两只胳膊,这是韦总裁的习惯动作。
“可是我们在汉城只有不到千人啊!要不你先退到仁川去吧?这里太危险了。”吴雪霞道:“而且就算是我们拿到了誓约,那一百名特工能否将誓约带出王宫都很难说!我怕他们会杀人灭口!”
韦宝点头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想过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若不是因为我们的人数在汉城处于绝对的劣势,李倧敢回汉城吗?还有,你太高看朝鲜人了,这些两班大臣和李倧若是敢杀我,我们屯驻在仁川的兵马,马上就会杀过来!以我对朝鲜君臣的了解,就算那些联合反对我的两班重臣敢杀我,李倧也绝不敢杀我。”
“可是你不能完全猜测别人啊,万一有什么意外呢,我不能让你有一点点危险。”吴雪霞道。
“你想多了,朝鲜人不敢杀我,这是其一,其二,我相信占萍她们一定能拿到誓约,并且带出朝鲜王宫!”韦宝道。
“不行不行,得赶紧让人带信,让咱们的兵马包围汉城才行!”吴雪霞道:“不能全靠猜测办事吧?”
“好了,去睡觉吧。”韦宝轻描淡写道:“现在才调集大军过来,正好给朝鲜人以口实!今天我看赵贵人她爹的样子,像是真心站在我们这一边了,只要能拿到证据,还有整个汉城的老百姓,也会站在我们这一边的!到时候就算起冲突,咱们的总裁卫队和统计署总署行动队的人也能顶住一两天,有一天时间,仁川驻军就能赶来汉城增援了。”
吴雪霞见再劝说也没有用,知道韦宝一旦下了决心的事情,是很难改变的,只能叹口气,不再说什么了,让人来服侍韦宝休息。
韦宝不单单是心变大了,他的整个气质正在随着长期担任团队长而改变,他的团队已经有了很多人,从狭义上说,只计算天地会正式编制的话,已经超过50万人!算上所有辖区老百姓,已经将近400万!这是多么庞大的一个数字。
要作为一个统御这么庞大势力的团队长,没有超越普通老百姓的气质是不成的。
不是韦总裁多么的有天赋,他的气质,胸怀,城府,都是被职业给拉动的在被改造,不断的重新塑造自己的人格。
重新塑造扔是
与此同时,在朝鲜王宫,占萍和一帮手下人依然没有想到办法。
现在郑英大死了,线索又断了。
“队长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带队的女特工向占萍道歉。
占萍叹口气道:“现在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尽快想办法解决才行。”
占萍没有办法,只能再去见李尚宫。
李尚宫又被打了一轮,浑身是血的被吊在绳索上,四面漏风的破屋,北风呼啸刮入,吹的一盆揷着烙铁,装满了炭火的烤盆忽明忽暗。
“队长。”几名负责行刑的女特工见占萍进来,一起行礼。
占萍点点头,看着李尚宫。
李尚宫也在眯着眼睛看她。
那目光,居然带着野兽的感觉。
“我们的确找到了郑英大!感谢你提供的情报,这回不该打你的。对不起。”占萍主动道歉道。
李尚宫忽然呵呵一笑,满脸是伤,满身都是伤,这时候的笑,说不出的诡异:“你当我真的能被你随便几句话就激怒?你们是韦宝身边负责秘密差事的人,我是殿下身份负责秘密差事的人!你当我就会输给你们?我是故意让你们去找郑英大的!郑英大已经死了是不是?”
占萍暗中大惊,尽力克制自己的反应,不让自己看起来太过吃惊。
“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感觉吗?”李尚宫笑道。
占萍没有说话。
“你一定想象不到的,因为我自己都说不清楚我现在有多高兴!有多满足!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我现在的感觉。”李尚宫有些歇斯底里的疯狂。
占萍接话道:“是不是一种重新投胎做人的感觉?”
“对!还是你懂我!”李尚宫呵呵一笑。
“这没什么,我每次完成一桩大任务,也是这种感觉!”占萍道:“现在能告诉我,你明知道我们找到郑英大,郑英大就会自尽,那这个郑英大就完全不可能泄密,你为什么还要告诉我们郑英大在哪里?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想要我告诉你?你自己猜吧。”李尚宫眯眼笑道。
“队长,打死她!”几名负责行刑的女特工见李尚宫这么嚣张,很是气愤。
占萍抬手,制止了几个女特工。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不管你怎么打我,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到誓约!别说五天,再给你五年,五十年,你也找不到,哈哈哈哈哈。”李尚宫的嗓音干涩,笑的却很尽情尽兴。
占萍对几个女特工道:“让她生不如死,但不能打死!”
几个女特工興奋的答应一声。
占萍要退出屋子的时候,李尚宫居然大声的,沙哑的嗓子喊了一声:“慢走啊。”
占萍回头道:“五天之内,我一定能找到誓约!”
李尚宫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嘴角一撇,露出一个很诡异的笑容。
“队长,现在怎么办?不能再拖了,说是能有五天期限,可是错过了最开始的两天,后面将更困难,给多少天期限也没用。”一名女特工对占萍道。
占萍点头:“的确是这样,若真的等到五天将满的时候,将更加困难!所以,我决定冒险!”
“怎么冒险?”几名女特工异口同声问道。
“现在郑英大已经死了,我猜测,知道誓约所在地的人,可能只剩下李尚宫和具宏!李倧也有可能知道。不过,不管是具宏还是李倧,都不是我们能提审的,只能将这里的消息,告知总裁!一切请总裁裁定!”占萍道。
几个女特工默然,原来是这么冒险。
她们都明白占萍的意思,这个时候就向总裁通报,等于占萍已经承认她没有办法了,等于要将所有的压力直接推给统计署总署,总署肯定也没有其他办法,会直接告知总裁,等同于将所有压力一下子都推给了总裁。
底下的人不能为总裁分忧,这就是最大的耻辱!不管总裁是否问罪,这都将是入宫执行任务的一百名女特工的耻辱,会被记入档案的。
“队长,不能再等一等吗?”一名女特工忍不住道:“说不定这几天就能撬开那个李尚宫的嘴?而且,虽然郑英大已经死了,可咱们也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找到,不是还有一串钥匙吗?把朝鲜王宫中所有带钥匙带锁的地方都试一遍,一定能有所发现。”
占萍摇头:“我们必须提早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把你们能找到的所有有锁的地方都试过,仍然找不到呢?现在就像总裁汇报,并不是我们放弃了,只是要将实情提早告知!好了,都分头忙吧!我已经决定了。”
几名女特工见占萍这么说,一起立正行军礼:“是,队长。”
韦总裁很快就得到了林文彪的汇报。
林文彪将占萍从宫中送出的情报,完整的呈报给了韦总裁。
“对不起总裁,是我无能,占萍她们……”林文彪不知道该怎么说,有心为在朝鲜王宫中执行任务的女特工们辩解一句,又难以说出口,因为在结果面前,任何的辩解都是苍白的。
“没什么,她们能在第二天就夜里就汇报,还是好的,总比再晚一点让我们知道要好!看样子,事情已经恶化到了底下人无能为力的地步了!看来,朝鲜人也是很厉害的,保密措施做的很好!”韦宝道。
“现在应当怎么办?”吴雪霞焦虑的问了一句,没有再说严重后果,她知道韦宝全都有数。找不到那份名单,那份签署了所有反对韦宝的两班大臣名字的誓约,天地会和韦宝将有大麻烦。
韦宝哪里能马上想出什么好办法来?韦宝就是普通人一个。
这个时候,韦宝没有说话,走到了自己的书桌前,提笔写下了一首诗。
这是在现代的时候,他非常喜欢的一首诗,这个诗人的诗,他会好几首,这是其中一首。
是男儿总要走向远方,走向远方是为了让生命更辉煌。
走在崎岖不平的路上,年轻的眼眸里装着梦更装着思想。
不论是孤独地走着还是结伴同行,让每一个脚印都坚实而有力量。
我们学着承受痛苦,学着把眼泪像珍珠一样收藏。把眼泪都贮存在成功的那一天流淌。
那一天,哪怕流它个大海汪洋。
我们学着对待误解,学着把生活的苦酒当成饮料一样慢慢品尝,
不论生命经过多少委屈和艰辛,我们总是以一个朝气蓬勃的面孔,醒来在每一个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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