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鹰没想到戚水柔会有这样的评价，他平静的表面下，内心燃起了一团火焰。

戚水柔原来并没有忽略他？

不过这样的情绪他立刻打住了，不会也不敢继续往下想。

戚水柔是封煜寒的女人，是封煜寒最爱的人。他不可以做出让封煜寒不舒服的举动，更不会因为自己的失误，让戚水柔受到牵连。

“封煜寒有你这样的助手，真的很幸运。你一门心思都为了他，包括成为我的保镖。我知道你感激他对你做的一切，我谢谢你。”

戚水柔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娇艳的脸颊上，露出了一团红晕。

“再来一杯。”戚水柔非常豪气地叫了一声，似乎又回到了无拘无束的年龄。

那时候，她和展悦在一起，跟着展悦第一次到酒吧。

看着四周的灯红酒绿，她露出了一种兴奋和雀跃。

这是一种无法言说的释放和解脱。不用看吴岚的脸色，不用听戚雨晴的抱怨，不用一直被戚益凯当成一个怪物一样生活。

那时候她和展悦都很年轻，有话直说，无比勇敢。

那时候，真好！

“夜鹰，你会跳舞吗？”戚水柔望着夜鹰，若无其事地问了一句。

夜鹰摇头。就算会，他也摇头。

“哦，看来你也有不会的东西。我还以为你是无所不能的呢！呵呵……”戚水柔完全没有醉态，但是酒精的刺激下，她的意识有一些涣散。

“戚小姐，你有不开心的事情吗？”夜鹰着实不敢继续这么和她耗着。

他对她浓烈的感情，在戚水柔如此的情形下，一定会战胜理智。他担心自己会做出不好的事情来。

“不开心？呵呵，我现在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一个爱自己的男人，这个男人是帝都最有权势的，在帝都呼风唤雨，可以给我很多东西。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戚水柔自嘲地笑着。

可是她心里面的苦涩，她自己懂。

即便这个男人爱她，可是也有重重的阻力啊！

一个完美的竞争对手，洛颜，惊为天人的容貌，学富五车的才学，还有高不可攀的家世。她哪里可以和洛颜相提并论？

还有一个最大的对手，顾桦。作为封煜寒的亲生母亲，光是这一个身份，就可以让她头疼万分。

就算拥有了封煜寒的爱情，就算这个男人对她一直都很好，戚水柔还是提心吊胆。

万一什么时候，爱情不作数了呢？万一什么时候，这个男人迫于家族的压力，和洛颜在一起了呢？万一什么时候，封煜寒厌恶了她，直接把她一脚踢开呢？！

如果和封煜寒恋爱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她可以潇洒地走掉。不就是失恋，分手嘛，没有那么痛不欲生。总会过去，总会被时间治愈。

但是，她和封煜寒有孩子！

在戚君璃无比希望他们一起的时候，就算是有委屈和不甘心，她也只能自己忍着。

那句分手，她开不了口！

为了孩子，她在爱情里面开始卑微。甚至面对顾桦的诽谤和诬陷，她都不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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