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鸢并不知道她已经引起了裴家的注意。
此时的她秉持着万事都不能影响睡眠的想法,早早就陷入了沉睡,直接睡到了晌午时分。
等她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映入眼帘的就是那醒目的几十个未接来电。
都是来自同一个人,冉哥。
她在这个时代的经纪人。
傅宁鸢想起前几天神识未归位时的所作所为,认命般叹了口气,回拨过去。
“傅!宁!鸢!”
冉哥生气地将手里的袋子扔到沙发上,道:
傅宁鸢笑了笑。
可符箓明明好好的在门后贴着呀。
等它们安静后,傅宁鸢连忙在手机上下单婴儿奶嘴,然后又去书桌旁画符。
冉哥突然觉得有点冷。
倒是冉哥一直对她多有照顾,为了她的事情没少费心。
“你看什么呢……”冉哥脸又白了几分。
难不成他们俩真分手了?
在傅宁鸢最后一笔落下的同时,她的手机再次响起。
媒体捅到秦剑寅那里,秦剑寅一句‘她是谁’直接将傅宁鸢给钉到了娱乐圈的耻辱柱上。
冉哥瞬间哑言。
“难道公司不是见我黑红的热度太高才没雪藏我?”傅宁鸢反问。
她走到书桌旁坐下,提着笔道:
听筒里寂静了几秒后,突兀地传来挂断的嘟嘟声。
“昨天他被我捉奸在床,就分了。就他那烂黄瓜,我还怕得病呢。”
“昨天还爱得要死要活的,今天就说分手了,你真当我是没脑子的傻子啊?”冉哥咚地倒在沙发上。
他搓搓胳膊,随口问了句‘你空调怎么开那么低’,才道:“说吧,这次你又想闹什么幺蛾子,好好的搬什么家?”
“以后别和我再提起他。”傅宁鸢认真地道:“我现在只想搞钱,有没有什么本子或者广告代言?”
她默默地将手机放远了点,道:“以后不会了。”
傅宁鸢听到门铃声就去开了门。
傅宁鸢无语。
傅宁鸢差点被冉哥的喊声给震聋。
看到她的表情,冉哥才松了口气。
“谢了,冉哥。”傅宁鸢道。
怪不得冉哥会是这副表情。
他问清楚地址,又连忙驱车赶来。
啊?
符箓掉了吗,把人吓成这样?
烂黄瓜?
这可绝对不是傅宁鸢会用来形容秦剑寅的词。
“你看什么呢?”傅宁鸢疑惑地反问。
三个小邪祟抱着酸奶瓶,大眼睛轱辘轱辘地跟着傅宁鸢忙碌的身影,看起来十分乖巧,根本没有半点在秦夫人面前那可怖的模样。
公司虽然没雪藏她,但这么多年可没少让公司新人吸她血。
安抚奶嘴。
……
“你在哪儿呢?”电话一接通,冉哥就气喘吁吁地问。
“你不会是还对他旧情难忘吧……”
傅宁鸢先是一愣,随即了然。
十分钟后。
“别呀。”傅宁鸢毫不在意地挑眉:“说不定明晚哪路资本、导演看上我了呢?本子不就来了?”
“可能是想羞辱我吧。”
她顶着冉哥的目光,有些迟疑地道:
傅宁鸢这才想起她刚刚让外卖员把外卖挂在门把手上的事情。
“我和他分手了。”
可她向来不擅长社交,晚宴这种场合更是出席一次就多一次黑料,又怎么会主动参加呢?
忘了外面还有三个小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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