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俺现在愿意改名了,打今起就叫小无名。你是不是也灵活点?”赵岳仍笑嘻嘻地恳求。
老道好笑地看看赵岳:“这是你应该做的。难道你遵守了一条规矩,俺却要破坏另一条规矩?这就是神童的思维?”
毒舌一卷:“当真是神思维。反正俺是理解不了。”
俺都做出这么大让步了,你居然半点不肯通融?这个披着道士皮的师傅当真是一天不对他毒舌整治收拾,他就要“顽皮”。
赵岳收了笑容,端正坐姿,摆出一副严肃的架势。
老道眼里顿时露出警惕,等着看小娃娃又要搞什么花样。
“哦,对了。老头,俺忘了和你说件事了,刚才才想起来。”
老道不吱声,吱,美滋滋喝了口小酒。
赵岳也不管老道反应,径直道:“俺忘了说了,俺除了搞科技和躲在背后耍耍阴谋外,长大也是要上战场争功名富贵的。争得还更大。”
“也就是说按规定,也不能当你徒弟。”
老道瞅瞅一本正经的娃娃,嘴唇蠕动半天,挤出一句:“打你进门,俺就知道你没憋着好屁。”
不等赵岳再罗嗦,他嘿嘿几声,隐隐得意地挥挥手:“行啦。要挟没用。该干吗干吗去。别打搅师傅喝酒的兴致。大过年的也不让师傅清静,真是不懂得尊重老人。”
师傅这是答应了?
赵岳吃不准。
不过也就是这么个结果了,没再纠缠。把岳飞弄来,兴许师傅一眼就相中了,不就啥事也不用费了?
赵岳对岳飞的习武资质还是极有信心的。错过了筑基的最佳时期,问题也应该不大。岳飞若不是天才,哪谁有资格称天才?
再说了,岳飞也用不着个人武功无敌天下,统帅才是他的职责。
复嘻嘻而笑,告辞,向外走了几步,赵岳又停下回头问:“师傅,你就这么放心?不随俺去?你就不怕俺在路上被人宰了?”
老道翻翻眼:“娃娃,师傅象你这么大时,已经宰了不少王八蛋了。去找个人,又不是去打仗,这点屁事还要劳烦师傅在冰天雪地遭罪?俺这么大年纪呀.........”
“打住,打住。”
赵岳对师傅这一套太熟悉了,耳朵都听出茧子,嘴里喊着赶紧向外跑:“懒就懒呗,偏偏还拿年纪,扣不孝的帽子说事。师傅,你没治了。”
一溜烟没影了。
“臭小子。”
老道笑骂一句,又嘿嘿几声,得意地自言自语道:“以为俺坐这里,隔着几堵墙就听不到你们的出行安排了?嘿嘿,小娃娃,好好练吧。到时候你知道其中的妙处,让你放弃,你都放不下。小样,还敢跟俺玩里根郎根喱?你还嫩着呐.......”
赵岳跑回大院,看到五十多条汉子正列队被训话,不禁苦笑:“又不是去打仗,要这么多人跟着遭罪干吗?”
准知道是母亲不放心,特意这么安排的,赵岳还是要削掉人数。
“娘,这么多人马招人耳目,反而不安全........”
母亲总算松口了。
曹洪和赵岳平常外出带的五个护卫,加施威四人,正好十位就得。
之前,赵岳写了张字条,记了岳飞一家住址,和他依稀记得的牛皋,张宪,杨再兴,汤怀、张显、王贵、徐庆等人一点情况,命令刘达派精干情报员快马去通知大哥。让在大哥身边的特务头子遁空、红满天夫妇提前去打探。赵廉正在河南当奇葩知县,正方便就近干这个。
赵岳此行也要顺便去探望一下奶奶。
小刘通习惯了四哥在哪他在哪,也要跟着。
赵岳本不同意,但想了想又答应说:“问过你娘同意,才行。”
刀不磨不利。人一生不受些磨练,未必是好事。奶兄弟长这么大没受半点苦,也该接受一些历练,体味一下生命不易,顺便看看世界,开拓一下眼界。
当然,天若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啥的,一定是过的不如意的人才不得不阿Q精神一下这么坚持。
事实是苦难磨灭了无数非政治军事英才,极大阻碍了社会进步。赵岳才不会没事让自己和奶兄弟特意找苦吃。适当磨砺就可。
至于普通人,既不能权威赫赫,也不能战场纵横,一生能追求的就是那点人最基本的快乐。再强调苦其心志啥的,无疑是在摧残其人生,剥夺其生命意义。无论有什么理由,都是惨忍。
刘通高高兴兴跑了。赵岳又回到师傅这。
“师傅,过年,俺肯定回不来。今年你自个多找乐啊。”
老道嗯了声,心里高兴,面上却不耐烦道:“蛋大的娃管师傅的事?去,去,别烦俺。”
赵岳跪下磕头,给师傅拜了早年,这才转身离开。
老道一拍脑袋:“对了,一天也不能误了练功。万不可马虎啊。”
赵岳自然不会忘了。
说起老道教武,几乎完全颠覆了赵岳对武术的一点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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