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赵小二居然已经强行入住了?一向能干的朱掌柜居然也没能拦住他......
可恶,可恨,太可恨了!
还敢扬言烧掉本王的摇钱树?
居然敢明目张胆欺负到本王头上来了,当本王象那猪头福王一样无才德也无能却没个B数的好欺负?
竖子,该死!
更可气可恨的是他居然有脸吃白食,还理直气壮不以为耻感觉很光荣的,还皇宫会替他付账?
皇帝付得着吗?
现在的皇帝叫赵桓可不叫赵佶了。赵桓那傻蛋小儿和本王可没什么亲近感情........
退一步讲,住就住吧,非常时期,这种灾星可惹不得,就先忍让一点让他白吃点喝点沾沾便宜,可就怕这灾星不知足不肯老实,走哪都把灾星效应带到那,闹事添麻烦不说,还会毁了樊楼,甚至会带给寿宁王府大灾,无妄之灾。
寿宁王越想越恨,恨不能撕开伪装亲自带着人赶过去亲手收拾了赵岳这个灾星,可惜,不能啊。
就在他怒火杀机沸腾却毫无应对头绪时,突然家丁来报:右相府有幕僚特来拜访王爷。
寿宁王没把新帝赵桓放眼里,更瞧不起耿南仲这种迂腐固执嚣张却无能也在官场没根基的所谓相爷,但以他的虚伪阴沉为人自然不会傻乎乎傲慢拿大地把自己的心态亮出来让耿南仲看到并生恨从此仇视他。
”快请。“
那幕僚跟着耿南仲骤然得势而得势,由混得有点名声却贫困始终考不上进士也当不了官活得不得志的,在京城能随便一抓一大把的儒生小人物一下子变成尊贵的相府高参——不是官的得意大官,或许当真有实干之才,以前是怀才不遇。
他在王府只呆了片刻就走了。
寿宁王的脸色也恢复正常了,又从容儒雅起来,对店小二吩咐:”那赵二既然住了,就住了,别招惹他。但具体怎么做。你回去传本王的话,就说,该怎么做,朱掌柜心里要有数,本王相信老朱能拿捏好分寸。“
一听这话,别说朱掌柜的明白,就是这个久经高档服务业历练的店小二也听懂了应该怎么做。
无非是礼节等方面好生敬着哄着骗着赵二,但实际招待上却绝不会把酒店的好东西供应给赵老二白吃白享用。
不就是几顿饭嘛。
米饭、饼子、萝卜白菜,酒楼都有的。随便吃,管够。使劲吃,赵小二又能吃多少......赵二就干啃白菜吧,嘿嘿
店小二使劲点头笑应:”王爷,小的明白。“
店小二走后,寿宁王坐回椅子上,脸露阴森冷笑,喃喃嘀咕:”原来皇帝和耿南仲打的这主意,要用这手段.......难怪那灾星入京一连肆无忌惮做了那么多凶事,闯了那么多大祸,一个堂堂王爷整瘫了,一个正四品的礼部侍郎高官死了就那么白死一样......沧赵虽强,但到底是乡巴佬出身,缺乏底蕴,更缺乏官场智慧,有胆有势力却没野心上的才智果敢,岂能斗得过朝廷这些狡诈无耻老贼.......那灾星入京闹得欢耍得威风爽快,沧赵家也能出口久憋的恶气,但痛快之后的下场......哼哼“
赵岳这边不知王府这边的勾当。
五个人住店,落脚在园子里离樊楼不远的那座贵宾小院里。
这时期的这时节,京城哪有什么人会来樊楼这种贵死人的馆所住宿,根本就没人来住店。
所有客人都是那些官家有闲钱或公款或私财消费的官僚衙内什么的来享受美味吃喝的。樊楼也没美人可达官贵人们供消费了,以前的美女如云,看都看不过来,更别说能全睡过来的美妙盛况早成了过眼云烟,只能在梦中再见着流口水,怕是以后也再不会有了,也就没客人愿意在此住宿消遣。
大头、”小头“都没了想头,莫非钱多得没处花,有家不回,专门在此只为睡个觉而大把浪费钱体验高消费?
没哪个贵人那么荒唐可笑丢人,就算有那种分不清二五六的败家子,它家也没那个闲钱能供他肆意败。
赵岳一行是唯一的入住者。园子里数十座精致院落全都是空的,可随便挑。
此前,迎客小二说客满,自然纯是吹牛瞎说,倒是朱掌柜的说的生意不景气不得不关门歇业倒是真有可能。
展现在赵岳眼前的这个雅致院落,景倒是不错,没因为海盗敲诈而有什么变化,可是屋子里空荡荡的,哪有半点超六星级豪华会所的气派。床上炕上连铺盖都没有,更别说以前的锦被华盖粉帐梦幻奢靡什么的。
朱掌柜的很会来事,鞍前马后亲自指挥伙计布置。
五人的马很快就热汤水饮上了,粮**饲料喂上了。洗脸热水打来了。本院要用的两间屋子的火炕也迅速烧上了,不多时炕就热了,空荡冷清的屋子也暖和起来了。樊楼如今也没有绸缎什么的华贵被褥可用,那些都全被海盗收走了,但还是有厚实暖和的粗布被褥,而且浆洗得极干净,闻着味就有股子皂角的清香......
超级酒店就是超级的,最起码的服务客人的那种超级意识是具备的。赵岳自然也不会耍性子寻事挑剔,相反还对热情周到的朱掌柜的夸奖了一句:‘不错,你这能力素养当掌柜很称职。”
闯祸闹事精赵岳不闹事,朱掌柜的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伺候着,恨不能掐死赵岳,却也不禁大大松口气,越发满脸自然笑.....
转眼天黑了。赵岳几个从干净舒服的热炕上起来,大大咧咧转去樊楼吃晚饭。
店小二全都很.......嗯,至少是笑脸。不再是横眉冷目......
有人热情引着赵岳一行上了二楼贵宾层,安排在了楼梯口左侧的屋里就餐。
屋里也没昔日的奢华配置了,好东西也是归了重点盯着这搜刮的海盗了。只有一张桌子,那种赵岳家开的酒店传出来的圆桌,坐八个人不成问题,五个大汉用也算正好,赵岳也没说什么不满意的,和四将随意地坐了。
负责招呼的店小二很荣幸。
他终于代全体东京人如愿以偿地看到了五骑的真面目,自然也看到了据说是赵岳的人的面目。
赵岳他们的黑色皮帽子是那种罩面部分能卷到头上的兔毛套,在屋子里不冷,要喝茶进餐,自然就不能仍蒙着脸。
那小二一瞅清四将的真面目,不禁暗暗腹诽:这些凶煞恶货居然都特么长得比老子好看多了。
再一瞧据说是赵岳的这位,他那阅人无数的精细眼也不禁一直:你玛PP,这位居然这么帅。他怎么敢这么帅,怎么能这么帅?沧赵老二可是天下最有名的混蛋恶货纨绔,粗鲁,凶野,胆大荒唐,不学无文,败家子,辱没家族门楣脸面,魔鬼般凶残邪恶....总之有至少一万个贬义词可随便形容这主,可他居然长得这么好看这么吸引人,这,这特么还有天理吗?
他在那发了发呆,腹诽不已,随后醒过神来,记了赵岳没刁难而照菜单随意点的辣白菜什么的寻常饭菜,酒水都没要,开心离开后偷偷摸摸赶紧把观察到的告诉了掌柜的。掌柜的先愣,后大喜,又立即打发人去通知.......他们却不知好伺候的赵老二没搞破坏,但他的到来又给樊楼带来了令满京城人会笑掉大牙的一场闹剧丑剧大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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