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这接酒杯的手法很简单,就相当于后世打篮球时接球,旋到指尖上旋转是一个道理。
有一个年轻人不高兴了,那就是王海腾的儿子王宁,他对彩小蝶朝思暮想,三十岁了还没有娶女人,见彩小蝶很欣赏秋堂的样子,心中妒火腾得升起,准备找茬……
小灵跳完舞,跳得不怎么样,还是赢得不少掌声,高兴地蹦蹦跳跳地回到座位上,笑嘻嘻地看着秋堂,歪着小脑袋,那样子有些不解,好像在说他为什么长得这么俊呢!
不是秋堂太有吸引力而成为焦点,而是七彩门很久没有来过外人,当然他长得也很英俊潇洒,如果喜欢英俊小伙的姑娘,一准会看上他。
王宁来到秋堂面前,双手一拱,自报姓名,“秋少侠,过年动刀动枪不吉利,我们俩比比拳脚功夫,给诸位助助酒兴,这总可以吧?”
秋堂情不自禁地看了彩小蝶一样,仿佛她是当家婆。彩小蝶笑着点了点头,那眼神始终没有离开秋堂的脸,还带着几分忸怩的娇情,那种美更让男人心动。
可是,这更让王宁生气,他轻哼了一声,率先跃到大殿中央,朝着缓缓走过来的秋堂抱了个拳礼。
秋堂是从后世穿越来的,他对人喜欢直喊名字,不像这年月的人,就是比别人还大几岁,还说这个兄那个兄的,相当别扭。
“王宁,我们点到为止。”
王宁听到秋堂直喊他姓名,气不达一处来,沉吼一声,朝着他当胸打出数拳,招招若是打中,对方非残即伤。
秋堂只是晃晃身子,全避过去了,他不傻子,看到这货出手那么狠,这刚来七彩门,跟他也没有仇,心想估计跟彩小蝶说话太多,这老小子嫉妒了。
宁得罪十个君子,也不得罪一个小人。
秋堂懂得这个道理,跟王宁交手了百招之后,故意露出一个破绽,被他打了小肚子一拳,痛得呲牙咧嘴,退了好几步。
王宁得意地一抱拳,“秋少侠,承认了。”
他后面一句话没有说出来,连老子打不过,就凭这功夫还称为少侠,恐怕是用钱买的吧?
可是,王宁的脸色顿时变了,彩小蝶身如蝴蝶般飘到秋堂身边,将他的胳膊轻轻一扶,娇娇地问候了一声,而秋堂趁机摸了摸她的手,她竟然没有当面喝斥。
他追了彩小蝶这么多年,还未曾碰过她的衣服,如今她主动去扶一个刚认识的小子,还任他摸手,气是沉哼一声,酒也不喝了,愤怒地甩袖而去。
一个男人这样小气,做父母的面子上挂不住了。
沈雅干咳了几声,勉强地笑了笑,“秋少侠,王宁是我的儿子,他就这牛脾气,请勿见怪。”
秋堂拉风地笑笑,“没事,我的确不是他的对手。”
王海腾沉着脸,一切骗不了他的双眼,他能看出秋堂在故意让王宁,无非是不想得罪人。
他还是抹不下面子,“这个不争气的小子,为这点小事就走了,真是没规矩。”
秋堂见老头生气,“老前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脾气,要是千篇一律,那就没意思了。”
王海腾乐了,觉得这小子嘴够甜,心里喜欢,嘴上却道:“犬子不成大器啊!改天我请少侠喝酒,替小儿赔罪。”
“技不如人,多大点事,不必在怀。”秋堂摆了摆手,“老前辈,你还是再夹块牛肉给我得了。”
众人乐得哈哈大笑,此事也不了了之。
这么潇洒而英俊无比的年轻人,彩小蝶心里有些欢喜,心想他蓦然间就来到自己身边,难道这是天定的缘分,只是他这功夫还不如王宁,父亲临死前有遗愿,定要找个武功好人品好的男人相伴终生。
她是一个洋妞,最崇拜的就是大明帝国神奇的武功,想到秋堂虚有其名,有些失落,毕竟小技巧比不得真功夫,
彩小蝶从小居住在大明朝,已经扎根在此,身为洋妞,却是有着大明大家闺秀的秀雅和贤惠,招呼众人喝酒,一直喝到半夜时分,点烟花鞭炮,吃水饺。
秋堂穿越到大明朝,这第一个新年还是很爽,尤其是有洋美人陪着喝酒,称不上是花酒,却是美人如酒。
彩小蝶安排小灵将秋堂带到竹雅居休息,竹雅居就是一处小宅院,秋菊假山亭阁,别有风趣。
秋堂躺在香气袭人的床帏中,盖着锦被,有点自我陶醉,想着异国风韵的彩小蝶,怎么也睡不着觉。他听小灵说过,门主就住在前面的蝶香居,随即起身而出。
秋堂飘飞到蝶香居,刚刚落地,就听到房中有人柔声说道:“秋少侠,我还没睡呢,既然来了,进房一叙吧~”
声音很轻柔,却是将秋堂吓了一跳,这种听力的人可不止具有一甲子的内力,至少得有七八十年。
这是彩小蝶吗?难道她屋里还有别人?
秋堂满腹疑虑,本想偷看人家睡觉,却是被发现了,有点糗大了,还是厚着脸皮推门进去。
闺房中香气熏人,古人说暖风熏得游人醉,而这些香气将人直接熏醉了,有花香,檀香木的香,还有姑娘的脂粉香。
可这闺房非一般的闺房,没有隔墙,像个空旷的大殿,中间一张特大号的床,上面铺着厚厚的锦褥,梁上的彩球中有一条红绳,悬着粉红的纱帐,就像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将整个大床都罩了起来,有点西洋风格。
彩小蝶就躺在床上,用手支着头,侧起来的娇身,让一对饱实的圆香显得更加的滚圆,更加的媚人惑人诱死人。
她微微笑着,“风流少侠果真风流,到底还是来了。”她无非说他想泡妞。
秋堂被人说破来历,拉风地笑笑,“美人嘛,哪个男人不喜欢,我看王宁也喜欢你。”
彩小蝶柔柔地说道:“男人喜欢美人,哪得凭本事。”
这是暗示吗?
秋堂的大眼顿时亮了,这小洋丫是不是说只要打得过她,今晚就可以跟她入洞房了?老子这么强大,也许只有洋妞能熬得住一个时辰的肉博战。
这种机会可不是常有,他心里打定了主意,缓缓向纱帐走去,却见彩小蝶将手一旋,强悍的内力卷起纱帐,缠到了红绳上,没有纱帐遮掩她躺在床上的样子更美更迷人....
彩小蝶见秋堂走过来,并没有阻止他,而是轻轻一挥手,一股强大的内力席卷过去,她觉得秋堂最多也就是三十多载的内力修为,这一掌卷过去,他会被迫到门口,此后知难而退。
然而,她错了,她看到秋堂身影一晃,欺身而来,就站在床边,笑吟吟地看着。
彩小蝶惊得坐起来,“秋堂,你好高明的轻功,我倒是看走了眼,看来你跟王宁交手时是在故意让着他。”
“我这人有个毛病,宁得罪君子,不得罪一个小肚鸡肠的人,如果得罪了这种小人,要想自己的命还能活得长久些,最好是杀了他,世上也少了一个祸害。”
“我很欣赏你的论调,也是不喜欢王宁的原因,可他是王老护卫的儿子,故而一再忍让。”
“小蝶,你的内力好像非常深厚,看来你身边的护卫有少林高僧。”秋堂这货又开始套近乎了,不喊人家门主,喊小蝶了。
彩小蝶抿嘴笑了笑,秀眉一挑,“你真是聪明,不是我身边的护卫有少林高僧,而是我父母身边的护卫有这样的高人,他视我为孙女,我从小也喊他僧爷爷。
僧爷爷在仙逝之前将七十载的内力送给我,故而我有八十多载的内力,刚才那一掌,我只是用了六成多的内力,本想将你打飞,没有想到你轻功这么好。”
秋堂笑了笑,“我不仅是轻功好,有些功夫更好。”他说着,眼光在人家洋妞的娇身上转了好几个圈。
彩小蝶轻声一笑,“外面对你的传闻很多,有些江湖中人说杀了有百年功力的拂尘道长,有些人说你跟赤桑联手杀了拂尘道长,还有极少数人说,是赤桑打伤拂尘道长在前,天下第一剑苏剑又助你在后,而你用小金蛇钻死了拂尘道长,这些个,哪个是真的?”
秋堂心里明白,他有九十载的内力,可以再凭借轻功和刀法杀了拂尘道长,可拂尘老道有百年功力,非得打上一天两日不可,那时他就是杀了她,赤桑再出手,必然被他玩死,这才先将他引得跟拂尘老道一战,自己渔翁得利,只是半路又杀出一个苏剑。
他坐在床边,“我不是一介莽夫,先从言语上激得赤桑跟拂尘道长动手。赤桑大国师跟你内力差不多,结果用出绝技,还不是拂尘老道的对手,赤桑受了重伤,她只是受了轻伤。
之后,我跟老道交手,知道她看不起我,所以我用小金蛇偷袭她。我没想到的是百年功力的人这么可怕,想来她用内力闭住生死穴和大穴,小金蛇只是钻破她的身体,此时苏剑来了,救了我一命,用剑杀了她。”
“拂尘道长在江湖上很有威名,你为什么喊她老道?”
“你想知道吗?”
“想。”
秋堂俯身过去,在彩小蝶耳边嘀咕了几句,就见她的脸红了,本就喝酒后脸红的她,现在脸红得像个刚爽过的新娘子。
彩小蝶心想拂尘道长会邪功。
她笑了笑,“秋堂,你有多少个女人,这我不管,可你还想坐在我这张大床上,你得凭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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