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躲了,人都走了。”他看着她说道,好笑地看她鸵鸟的小模样,既然夏竹把房门给关了,自然是不会让外面的人知道他在她的房间里边的啊,真不知道她是在害羞什么。
“去。”离秋叶红着小脸推了他一把,都怪他,没事干嘛到她的房间里来,呃,虽然她自己也没的拒绝,可是……
哎,也怪她自己睡得太死了,明明平常都不会这样的,可能是这阵子太累了吧。
“抱歉,让宝贝为难了。”靳残歌说道,他并不想那么早就被别人发现他们的关系,但既然被发现在,他也没必要否认,反正她迟早都是他的人。
“以后你还是安分地在自己的房间里睡吧。”她说道,别以后再被人给发现了,等会儿,她肯定得接收到夏竹疑惑的眼神,她都不知道该跟夏竹怎么解释呢。
“那不行。”靳残歌拒绝得很干脆,他好不容易能跟她有亲近的机会,白天她又得忙来忙去的,就算是跟在她身边,估计连牵个手的机会都没有,除了晚上能抱抱之外,他实在想不出什么时候还有占她的便宜。
所以,这个,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靳残歌,你别得寸进尺啊,要知道咱们现在可什么关系,你天天晚上往我房间跑,像什么样儿啊?这要是传出去了,我一姑娘家,还怎么做人啊?”离秋叶气呼呼地说道。
“宝贝儿,你不是都让他们叫你靳夫人了么?既然是靳夫人,那不是得有个男人吗?难道做为少爷的我,跟自己的夫人睡一块儿,还有错了不成?”他问。
离秋叶:“……”
她错了还不成吗?本来只是想着等过一段时间,就把轲儿接到县城来上学堂的,那她自称夫人,带着一个孩子,也就更方便一些。
她哪里会想到这厮才来第一天,就被夏竹给发现了?
“我说的是夫人,不是靳夫人。”明明靳字是他自己加上去的,关她什么事儿啊?
“都一样。”靳残歌无所谓地说道,“反正都是我靳残歌的媳妇儿。”
“靳残歌,你在战场上,脸上肯定没受过伤吧?”她问。
“嗯?”靳残歌迷茫地看了她一眼,什么意思?不过也是,“我这脸上还真没有受过伤。”他身上多少地方受过伤,受得伤也大小不一,可是这张脸皮上,还真没受过伤,连丝磕碰都没有。
“那是,脸皮那么厚,砍几刀肯定不是你自己脸上受伤,而是别人的刀身断了。”离秋叶哼哼了几声,说道。
靳残歌一愣,即随笑了出来,这丫头,有这么损人的吗?
“怎么,你希望我受伤来着?”他问。
闻言,离秋叶脸都绿了,赶紧抬手轻拍了一下他那双嘴皮子,“呸呸呸,你少胡说八道,坏的不灵,好的灵,大吉大利,平平安安,无灾无难。”
“好了,别说这些了,快起来吧,等会儿我去临天阁一趟,你先用餐,别等我了。”靳残歌起身下了床,穿好靴子,交代。
“残歌,你还玩真的啊。”离秋叶看他真要出门去,赶紧叫住他。
“什么玩真的,这不是玩,是很认真的,生辰必须过,哪怕是迟了,也必须补起来。”靳残歌回头,认真地说道。
“可是,没有必要吧,我都多大的人了,谁还会在意这个啊。”
“宝贝儿,媳妇儿,你不在意,可是为夫在意啊,你不能阻止我哄你开心的心情吧?乖乖地在家里等我,今天什么事儿都不准去做,知道了吗?”
“不然,咱们让李管家去买些菜回来,我亲自下厨……”
“胡说,我给你过生辰,还让你下厨?像什么话儿?乖乖地,不准胡闹了。”离秋叶还未说完的话被靳残歌打断。
离秋叶扁扁嘴,看来他是非去定位子不可了,好吧,随他吧,她也不好再阻止了,知道他是为了让自己开心。
“那好吧。”
……
靳残歌出门去了,可是离秋叶却只能在家里边,身后,夏竹那双眼睛,简直是想把她身上给盯出两个窟窿来啊,用个早餐,都让她有一种坐立不安的感觉啊。
好吧,她只好放下筷子,叹了口气。
“夏竹,你有什么疑问,现在都可以问出来。”膳厅里此刻就只有她们主仆两人。
“呃。”自家夫人这么一问,夏竹一愣神,小脸上一片艳红,又想起了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夫人跟残影少爷……
她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好意思问出口这样的问题啊?
“哎。”离秋叶又叹了一口气,“既然你发现了,那我也没什么好否认的,只是这件事情,仅限于咱们这个农舍里的人知道,外头的人,都是外人,你明白了吗?”
“夫人,夏竹明白。”
“夏竹,我今天了把话跟你说清楚了,以后我跟残歌……残影原名叫靳残歌,是我的未婚夫,这点你必须要记住了,但不可以往外说,梨花村里,也不可以乱说,知道吗?”
“知道。”夏竹应声,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她还是知道分寸的,只是她不明白,靳少爷在梨花村住了那么久,她怎么就从来都没有发现,原来他跟夫人是这样的关系。
那路氏说的,都是真的?不,不对,夫人跟靳少爷是未婚夫妻关系,可没有路氏那个坏女人说得那个龌龊。
只是,既然夫人说是未婚夫,那躺在一个床上,合适吗?
不过,她不能管这些,只要伺候好夫人就可以了。
“我也不跟你多说什么,只是以后看到什么,不要再像今日那么大惊小怪,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就可以了。”
“是,夏竹明白。”
离秋叶点了点头,没必要跟夏竹一个丫头说得太清楚了,“你下去吧,这里不必伺候了。”
“是,夫人。”夏竹应声退了出去。
……
皇甫府上,皇甫觉虽然是个县令,又是个商人,但一向都是喜欢睡懒觉的人,所以一般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肯离开心爱的大床的。
只是今日,云鹰奉了他家爷的命令,把皇甫觉从床上给拖了起来。
“云鹰,你到底想要干嘛,没看爷睡得正香吗?”他的美梦就这么被云鹰给搅了,他愤怒啊,可是又没有办法,又不能将云鹰给揍一顿,因为他根本不是云鹰的对手。
“皇甫,爷在临天阁包了间房,让你晚上准备好礼物带上皇甫小姐一道过去。”云鹰说道。
皇甫觉听了他的话,懒洋洋地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忍不住在心里头低咒一声,特么地,存心的吗?晚上的事儿,大早上的扰人清楚把他给挖起来,至于么?还让不让人活了。
“什么日子啊?”不过心里边骂归骂,嘴上还是得问一声,这不是昨晚刚回来么?今天就请客吃饭,他怎么不记得今天是什么大日子?
还得准备礼物,不是,就算要准备礼物,特么地也得他自愿的吧,有这么地让云鹰来下命令的吗?他是银子多,但也不是随便说花就能乱花的啊。
“给夫人补办生辰。”
“嗯?”夫人?哪一位?
“哪位夫人?云鹰,你家爷什么时候还有一位夫人了?这话要是被秋叶给听到了,还不活扒了你家爷一层皮?”
话说,昨晚也没看到靳残歌身边还带着女人啊?怎么就莫名其妙地来了一位夫人了呢?
“皇甫,你说,爷还有哪位夫人?”云鹰反问他。
“啥意思?秋叶啊,你早说嘛。”这一惊一乍的,干嘛呀。
“你怎么能乱称呼呢,你家爷是王爷,怎么能叫夫人呢,得叫王妃。”皇甫觉纠正他。
“皇甫,你睡傻了吗?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啊?”
知道,他当然知道,只是突然秋叶变成了夫人,他一时不习惯啊,皇甫觉点头,表示自己明白的。
“还补办生辰,怎么不见他记得自己的生辰?”他小声地嘀咕。
“反正你记住了,晚上可别迟到了,爷说了,必须让夫人今天高兴了。”云鹰再次看了皇甫觉一眼,爷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应该懂了吧?
现在的爷,眼里边只有夫人一个人,所以,他们做为属下,哄夫人开心是必须的,嗯,他也得想想自己应该送什么贺礼给夫人才是。
皇甫觉回过神来,真想一巴掌拍死云鹰,让离秋叶开心,把离秋叶哄高兴了,那是靳残歌自己需要做的事情,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这些天给离秋叶忙前忙后的,连顾四儿这个只给自己料理生活的人都给派出去了,还不够吗?开心?她哪天不开心了?又有谁来理会他开不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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