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秋叶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送他两个字,“无知。”
“那二姨太!”靳残歌和洛云琪同时说道。
她点头,自然是那喜姑娘了,“皇甫觉,回头你让属下,去把那个男人给抓起来。”
“男人,哪个男人?”皇甫觉一头雾水,什么男人,他不知道啊。
靳残歌和洛云琪也云里雾里,怎么突然就要抓男人呢,是霍木德吗?
“就是那个野男人!”她道。
“哦。”闻言,皇甫觉了然,原来是那个人啊,可是抓他有什么用,他不懂啊。
“野男人,什么人?”靳残歌问。
“嘿嘿。”皇甫觉神密一笑,“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吧,霍知府可是个大善人,还免费给人家养孩子呢。”
“嗯?”洛云琪不解。
“那二姨太,养男人,还生了几个带把的证据,懂了吧。”皇甫觉解释。
“噗……”洛云琪口水都给喷出来了,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霍木德头上还带着顶绿油油地帽子呢。
“秋叶,我们抓他做什么?”
“不是抓他做什么,是抓了他,让二姨太做什么。”她说道。
“哦。”皇甫觉恍然大悟。
洛云琪也听懂了七七八八,“小嫂子,你这心思,够深的啊,抓了那男人,把霍木德跟喜迪奇之间的桥梁给断了,却丝毫不影响他们官商勾结啊。”
“那是自然。”离秋叶吃了一口菜,回道。
毕竟喜迪奇不能代表喜家,那个男人被抓了,不管是谁抓的,她都不能伸张,几个孩子在那里摆着,事情一旦露了馅儿,她可就死无全尸啊,而且,她死了不要紧,关键是她那几个孩子,一个当娘的,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出事儿。
到时候,随便找个人去提点她一声,让她把喜迪奇这边的桥梁给断了,也是很轻松的事情啊。
“秋叶啊,人家毕竟是兄妹,多多少少也是有感情的吧。”皇甫觉不免又唠叨了一句。
“嗤。”离秋叶嘲讽地笑了一声,“你当他们是你跟兰儿么?生活要那样的环境中,本身就是个悲剧,兄妹之情,有利益来得重要么?喜迪奇棒打鸳鸯,她只怕早就恨死了喜迪奇了吧?若不是见他还有用,你以为她还会留着喜边奇在她身边碍眼吗?还得时刻防着自己的事情会被发现,你让人去提点她一下,她还会想不明白吗?就算没有喜迪奇,她也是喜家与霍木德之间的桥梁,喜家不会放弃她这颗棋子的,喜迪奇是富是贫,是贵是贱,那还不是她一句话的问题。”
“而且,但凡她心里还顾念着一丁点的亲情,就不会不顾喜迪奇的安危而勾搭他人了,跟她谈亲情,就是对牛弹琴,当然,她是有亲情的,那是对她那几个孩子。”
“哎,看来我真是老了,不中用了啊。”蓦地,皇甫觉幽幽一叹。
靳残歌:“……”
洛云琪:“……”
“噗。”离秋叶笑了出来。
“行了,吃你的吧,别在这么唉声叹气地了,呆会儿,记得给洛公子找几个侍卫。”
“好,这事我来办。”皇甫觉应道。
“只是,晚上的事情,还是避免不了啊,可恶的喜迪奇。”若不是他,霍知府怎么会到葫芦县来。
“晚上的是好事儿啊,皇甫觉,有那么好一个给自己拉客源,打响知名度的机会,为什么要避免呢。”
离秋叶微笑着说道。
靳残歌摇头,不知道这丫头又在打什么主意。
……
夜晚,外头星光闪亮,原味-酒,依旧是车水马龙,客朋满座。
“哟,萧兄,你不是午间才来过,怎么又过来了?”门口,几个熟人碰在了一起,顿时相互开起了玩笑来。
“还说我呢,你不是也过来了?”被称为萧兄的那男子抱了一下拳,也说道。
“我这是哪能跟你比啊,你可是土生土长的本县人,我可是来经商的,还不允许我来吃点好的。”
他是经商路过葫芦县,刚好碰到这家酒楼开业,一看是大手笔的,开张就来了个半价,就来尝个新鲜啊。
没想到,这酒楼里的菜色,还真不是夸的,新奇,美观,味道更是一等一的,酒楼里头的伙计服务又是周到极了,上好的茶水还是免费的。
他本来是打算下午就走的,可还是忍不住肚子里的馋虫,又给留了下来,打算再一饱口福啊。
“你还不能跟我比?”姓萧的男子拍了拍他的胸膛,挑眉看着他,“不是打算今日动身的吗?怎么了,为了几口吃的,连银子都不想赚了?”
“萧兄见笑了,这早一日,迟一日,那银子也不会长腿自己跑了啊,倒是这美食,今日不吃,也不知得等多久之后才能吃得上。”他讪讪一笑,回道。
“哈哈。”姓萧的大声一笑,一拍他的肩膀,豪情万丈地说道,“走,今日人这么多,不如咱们几个就凑个一桌,也好给别人空个位置。”
“萧兄所言甚是,走,咱们进去说。”
说罢,两人便带着仆人进了酒楼的大门。
三楼包间里,洛云琪,靳残歌,皇甫觉和离秋叶早已围在桌边,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夏天路直着身子走进来,对着几人轻轻的福了福身,才开口,“主子,按照你吩咐的,都已经准备好了。”
“好,你先下去吧。”离秋叶应了一声,见夏天路就以转身,又叫住了他,“等等,天路,你去厨房,把水果和酒水,都上一份到这边来。”
“是,主子。”夏天路应声便出去了。
“还有水果啊。”皇甫觉不免羡慕两个男人,想着等会他就得下去应付霍老头,心里真是不服气,“秋叶,洛公子在这里,不宜喝酒吧。”
小心喝醉酒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没事,又不是烈酒,醉不了人的。”
皇甫觉嘟囔了一下嘴,也没再说什么,大不了,等解决了霍老头,他再上来喝几杯呗,没啥了不起的。
可是,没过多久,当他看着夏天把两个密封的小坛子放到靳残歌和洛云琪的面前,再看着还在托盘上头的水果时,他彻底不淡定了。
“离秋叶,你丫的光坑我一个人了是不是?”
那小坛子,他比任何人都在熟悉,那不就是装葡萄酒的坛子么?还有那水果,特么地,不是西瓜和草莓么?
等等,她当初不是说,草莓被野猪给拱了吗?怎么这会儿又有了?
还有,这时节,按照西瓜的种植指南上写的,西瓜只怕连花都还没开吧?哪来的?
洛云琪此时当然也不比皇甫觉淡定多少,坛子没有打开,他不知道里边是什么酒,但是这种坛子,他是见过的,这会儿皇甫觉又是这样的表现,他多少能猜到坛子里边是什么酒了。
皇甫家献上西瓜和葡萄酒,他当然是知道的,只是……
离秋叶这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的?难道……这两样东西,都出自于离秋叶的手???
“主子,我先下去了。”夏天路放好西瓜和草莓,便退了下去。
“离秋叶,我不下去了。”皇甫觉不干了,他要在这里吃好喝好,干嘛要下楼去打不畅快?
“你自己一个人下去吧。”
“嗯?皇甫觉,想出尔反尔么?”离秋叶脸色一沉,有些不悦。
“什么出尔反尔,我这是抗议,你给他们吃好喝足,我呢,就得陪你下来斗敌,外加喝西北风啊?”哪有这样子的,他不干,说什么都不干。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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