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90我一定把你照顾得白白胖胖的+6000(1 / 2)

云烈看着云火的模样,也不住的叹息,难道他们就不担心吗?

他们的心里,都是一样的,好吗?

他看着云雁和云鹰他们,当然,他们也是同样担忧着,虽然他们全身无力。

……

从连脉山回来的路,离秋叶和云恋已经被两个身穿铠甲之人给堵上了。

看着他们手中的剑,都是泛着冷意的,其中一人的剑上,已经沾上了血迹,那是离秋叶的血。

在这荒芜的石子路上,连个过路的行人都没有,两人的面貌便显露在了她们的面前。

云恋在心中冷笑,看来他们还真是不把主子放在眼里。

竟然连用转而蒙个脸的懒得用了,这是把她们两个人当成是死人了啊,只有面对死人的时候,才不用做任何的防范措施。

“原来是陈裨将和吴裨将,两位可是奉命前来迎接离将军的。”云恋故作不知他们的来意,客气地开口问道。

刚才若不是她及时拉开主子,只怕主子此刻便不是被剑削破了手臂,而是整条手臂,都被砍下来了。

眼前的这两个人,不管主子现在要杀要留,等没用了之后,她是一定要将他们给碎尸万段的,竟敢伤了主子,就绝对不能活命。

陈吴二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对着她们冷笑了一声,“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今日就让我俩送你们上路。”

陈内歼阴毒地说道。

“上路?”云恋抱着人参花的双手紧了一紧,“两位真是爱说笑,我们这不是在路上了嘛,还用上什么路啊。”

离秋叶也不说话,只是捂着伤口,看着眼前的两人,她并不认识他们,倒是云恋,才一天的功夫,竟然跟军中的人那么熟悉了,连两位裨将,都能报出名字来。

“还有,两位只是小小的裨将,如何能对离将军不敬,还敢伤了她,不管是不是不小心,你二人都将受到惩罚,她可是皇上亲封的骠骑将军,对她不敬,那是可有违军规。”

云恋继续说着,只是这惩罚,并不是用军规,而是用她云恋的方式,生不如死。

“军规?啊呸。”吴内歼不屑地吐了一口。

这闵辽国的军规,关他何事,若不是因为要完成任务,他们早就把那些士兵都给杀个片甲不留了,还会留着他们吗?

还得对着那些军职比他们高的人点头哈腰地?

“待爷送你们上黄泉路,便知道什么是军规了。”

“什么?”云恋大吃一惊,赶紧往离秋叶的身边迈了一步,害怕地看着他们,“你们……你们想杀离将军?这么说来,你们刚才便是想杀离将军了,你们竟然如此大胆,她可是皇上亲封的二品骠骑将军,你们竟想谋害朝廷命官,你们……”

“什么朝廷命官?”陈内歼手中的长剑一挥,打断云恋的话,“你闵辽国的朝廷命官,与我何干?”

若真有关系,那也是敌人,是该杀之人。

“你们……不是闵辽国之人?”云恋问道。

“废话少说,受死吧。”吴内歼长剑一扬。

他接到的命令,不止是要对靳残歌所率的二十万大军下毒,还必须取下离秋叶的脑袋,所以,不管如何,这离秋叶是必须死的。

自然,作为离秋叶的属下,那也是必须给离秋叶陪葬的。

“这么说来,本姑娘便不用对你们客气了?”云恋双眼狠厉地一眯,将手中的‘仙草’往主子的怀中一塞,袖口一抖,一条银鞭便露了出来。

这是她最擅长的兵器,但平时她都不会将它给拿出来使用的,因为都没必要。

但眼前的两个男人,不管身手如何,她都得使出全身的解数来,以保证主子的安全。

只是……

云恋似乎太过于高估了对手,随着她银鞭甩出,陈内歼手中的剑,一下子便被卷了出来,丢了老远,身上还被甩了一鞭。

而吴内歼一看云恋竟然有功夫在手,也是有一会儿的愣神,等他提着剑想要冲上来先制住离秋叶的时候,早已经被云恋用银鞭卷住了脖子。

“云恋,只留一人便可。”离秋叶冷冷地看着两人,发话。

她并不是什么善人,对于想要致她于死地的人,特别是像眼前的这两人似的,对闵辽国一个国家都大为不利的内歼,更不用心慈手软,直接杀了便是。

“是。”云恋应了一声,随手往旁边一吸,一片叶子便被吸到了空出来的一只手上。

只听是‘唔’地一声,随着她手中的叶子的甩出,陈内歼额头被叶子给刺穿,应声倒地而亡。

吴内歼倒吸一口凉气,连离秋叶都暗自惊了一把。

连一片普通的叶子,都可以作为杀人的利器,这云恋的功夫,真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啊。

‘唔。’

云恋的耳边,传来了一声闷哼声,云恋闻声看去,只见吴内歼口吐黑血,已经两眼翻白。

“主子。”云恋叫了一声,懊恼地把银鞭一收,吴内歼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她竟然大意地忘了这内歼牙中极有可能是暗藏着毒药的。

“这两人竟然是死间,这样身手平平的人,竟然也有资格做死间。”

云恋说道,她早该想到的,既然是能够来刺杀她们的人,那必定就是死间了,看来,还是她太过大意。

而每个国家对于死间的身手,没有太多的要求,只要求他们有足够的忠心,不会背叛自己的母国,所以,这两个人身手平平,也是可以理解的。

让云恋奇怪的是,即便是死间,那总得有些身手吧,在她手中竟然连一招都抵不上,这也太差劲了。

“先回去。”离秋叶点头,没有多话。

“主子,您的伤……”

“不碍事,回去再说。”离秋叶看了一眼自己左手的伤口,拿出一块白布来。

云恋自然地接过白布,先给离秋叶包扎上,“主子,到了军中再打大夫给您包扎。”

离秋叶胡乱地点了点头,这点小伤对她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还没有以前在深山之中被树枝划伤来的严重。

“军中极有可能还有内歼,待会怎么做,你应该知道的。”她对着云恋开口,既然有两个死间,那他们在军中必定还有第二手的准备。

云恋点头。

……

“爷,怎么还不……”云火急得都已经团团转了,刚开口要朝着靳残歌抱怨几句,却被几串脚步声给打断,他转头忘去,只见离秋叶和云恋,已经赶过来了。

“秋叶,你怎么了,怎么会受伤的?”靳残歌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时,便看到了她左手衣袖上的红色血迹,他急急地冲到了她的身前。

“没事儿,让那两个人咬了一口,不是什么大伤。”离秋叶无所谓地开口说道。

“王爷,是属下保护不周,没料到他们竟然是两个人。”云恋自责地开口。

靳残歌摆手,这怎么能怪得了云恋,若是没有她,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秋叶,我先带你去包扎伤口。”

“残歌,还是先让人把云恋手中的药给煎成水,倒到那湖里头去吧,一来解了那湖中之毒,免得以后有人误喝湖中之水而断送了性命,二来,也可以让全军将士们再次饮用湖中之水解毒。”离秋叶看了靳残歌一眼,说道。

靳残歌自然是点头的。

“云烈,速去将子聪传来。”

“是,爷,属下即刻就去。”云烈一抱拳,转身便要离开。

“等等。”云恋叫住他,“你和云火一起去吧,就别装成一副病恹恹的模样了,就说离将军与我已经采来了玉面麒麟这种仙草,为你与云火解了毒,只是军中士兵太多,分不过来,便把药水熬好倒在那湖中,给大家解毒。”

“行。”云烈点头。

“再好好地,大肆喧扬一番是不是?”云火也在一旁开口。

云恋点头,“真是难得云火你也能说出这么有学问的话来。”

‘噗……’云烈憋不住的笑意,直接笑了出来,连坐在地上本就无力的云鹰等人,都笑了出来。

“云恋,怎么说,我也比你年长,什么叫做尊老爱幼,你不知道吗?”云火脸上闪现一抹红晕,假咳了一声,故作严肃的说道。

“咳,咳。”云恋也假咳了几声,然后对着云火行了一礼,“知道,知道,我这人,一向知道什么叫做尊老爱幼,只是……”

她看了一眼云火,再一双美目看了一圈周围的几个人。

“不知几位是否看出来,对于云火,我是应该尊老呢?还是爱幼呢?”

‘噗’,‘噗’。

顿时,几声嘲笑声音响起。

“应该尊老。”这是云雾开的口,云火比她们大,所以,对她们来说,是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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