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收敛蔡氏的水军(1 / 1)

第六十章 收敛蔡氏的水军

却说邓艾,甘宁,魏延,觞珠等人在听从了司马懿的吩咐后,即刻便跟随着张允匆匆的奔着石阳地界的蔡瑁水寨而走,而司马懿本人则是亲自留守于当道扎寨,他一面当道扎寨,一边在山后屯积营盘,并命令将各军的马匹分为数列,绑在林内,用以为疑兵,一会救援败军之用。

援军到达了石阳的三叉口时,甘宁和魏延便即刻转兵跟随着张允奔着蔡瑁的水寨而走,而觞珠则是引着邓艾去陆寨救援蔡瑁陆地上的败军。

邓艾是第一次上阵,脸色因为紧张而变得极度的惨白,心口总觉得是一跳一跳的,而觞珠则是一边驾马指挥众军,一面颇为担忧的冲着邓艾道:“喂,小子,你若是真的害怕,就回大寨去吧!”

邓艾闻言急忙摇了摇头,咬紧牙关道:“我、我没事,觞将、将军,不、不必担—担心我!”

觞珠见状暗自点了点头,心道这小子虽然长得瘦瘦小小的,倒也算是个有骨气的后辈,难怪冠军侯竟然会对他另眼相看。

“觞将军您看!是荆州的败军!”随着探路士卒的高声呼喝,觞珠急忙抬头望去,只见百余名荆州水军正在被一众东吴兵追杀甚急,邓艾脸色一紧,急忙道:“觞将、将军,快—快、快去救、救他们......”

邓艾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见觞珠两腿一夹,坐下良马已是飞奔而出,他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弯沿大刀,空中怒吼连连,一面向着敌方冲杀而去,一边高声的喝道:“江南的汉人,休要如此猖獗!”

五年之前,觞珠在幽州塞外的草原之上,号称是鲜卑族的第一勇士,曾以一己之力大战甘兴霸、魏文长两员大将,声名震慑朔方,当年,自从觞珠和其母一同归顺于曹昂的帐下后,多年来日日与赵云,甘宁等众多高手交流经验,互相切磋,如今的武艺老而弥坚,手段更甚当年。

率领这一队吴兵的将领乃是太史慈手下校尉张淼,此刻他正杀是的兴起,突听远处一声大喝,抬头望去,但见一个手握弯沿刀的异族将领率领着一众精兵冲杀而来,心头不由的一震,暗自惊惧道:“这是哪一路的军马啊,为何从没有听主公提起过?”

却见觞珠手中的弯沿刀在夜空中挥舞出一阵阵的霸烈无形的罡风,刀口锋寒闪闪,如同汹涌澎湃的沧海,带动着万顷巨浪,席卷着向张淼杀去,半道上拦路的东吴士卒在觞珠的刀下无有能招架三合之人,一个个皆是被劈走杀散,片刻之间,便见觞珠已是欺身与张淼的面前,弯沿刀凌空劈下,一招力劈华山冲着张淼的头颅当空斩下!

张淼抱守元一,全身心的采取着守势,可惜他与对方力量相差的太大了,区区一个东吴校尉如何能接的住觞珠这一刀之威?

只见一道寒光呼啸着闪过,“噗”的一声血花四溅,饶是张淼全力抵挡,依旧是被觞珠一刀连枪带人劈成了两半,弯沿刀竟然由头颅之上至身躯之下,透体而过!

觞珠一刀劈死张淼,威震东吴士卒,接着便指挥身后的众人杀散吴兵,转头问那些荆州兵道:“尔等可是荆州水军士卒?”

一员百人长急忙出班对觞珠道:“我等乃是蔡都督麾下的士卒,多谢将军的救命之恩,不知您是......”

觞珠也没时间解释那么多,只是顺着大路一指,道:“尔等汉人顺着此路而走,便有我曹军距守的大寨!快快去避难吧!”

接着指挥着麾下一骑引着这一众荆州水军而去,接着又要继续向着深处杀奔而去,却突听身后一阵干呕之声,回头望去,却是邓艾看着张淼被劈的骇人的尸身,忍不住吐了出来。

觞珠驾马过去,言道:“第一次上战场,总会有些不适,你若实在难受,我让人护送你回后方的大营中去,也不碍事。”

却见邓艾一擦嘴角,摇摇头道:“救、人要—要紧,觞将军不必、必管我,多一个、个人,多一份、份力!”觞珠默默的瞅了一会,轻道:“好,那咱们继续往前冲吧!”

却说觞珠和邓艾继续向前深入,于路上救援下了不少的荆州水军败卒,觞珠皆命人指引着他们向后方的大营去了,隐隐的已是能看到了蔡瑁陆寨后方的大门,只听前方杀声震天彻底,喊叫和激斗声犹如山呼海啸般的震慑着人的心头,觞珠眉头一皱,此处显然已是最为激烈的白热化战场正中!

但见孙策手下的大将周泰,和刚刚才从水军营寨赶来助阵的陈武、韩当二员大将正在疯狂的屠杀着荆州的士卒,觞珠和邓艾急忙引着众军赶到,邓艾看到一个个倒在血泊中的士卒,头顶顿时上涨出血气之涌,不由发自内心的大喊一声,道:“都、都别打了,快—快停下!”

可惜他人小气弱,全力一呼之下好如沧海一粟,根本不能引起他人的丝毫注意,正苦恼间,却见觞珠飞马上前,一刀击飞两员吴军的士卒,高呼一声:“都给我住手!”

这一声吼叫,如同雷霆震天,竟然盖过了营前的厮杀之声,声音朝着营内激荡而去,离着觞珠颇近的邓艾更是被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头痛不已,好大的嗓门啊,一震之威,乃至于此!

只见远处的周泰,陈武,韩当三人顿时将视线集中再来从后营赶到的觞珠一众军马的身上,但见老将韩当默默的瞅了一会,诧异道:“这是曹军的兵马?!如何来的?”

周泰却没有一丝惊讶,只是一甩大刀上的鲜血,哈哈大笑道:“他娘的曹军是憋不住了,这么快就赶来了,曹昂这小子还真有点门道!老子倒是小觑了他!”

那边的陈武一边指挥东吴的军马整顿阵势,一边皱眉言道:“昔年,曹昂在月旦评上曾与主公齐名,自然非等闲可比,曹军此来,我等还需小心行事。”

周泰嘿嘿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就是他娘的典军师卫营吗?老子怕他个鸟!甘宁那孙子是我的,一会你们谁也不准跟老子抢!......”

而此刻,场中的一众荆州败卒见到了曹氏的援军,一个个就像是见了亲生的爹娘一样,呼呼啦啦的向着曹军的方向靠拢过去,觞珠长出口气,用力的握了握弯沿刀,紧紧的瞪视着那面的三员东吴大将,憨声憨气道:“想不到你们这些南边的汉人如此嗜杀,蔡瑁已经死了,为何还要对荆州的水军如此赶尽杀绝?!”

周泰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觞珠一会,森然冷笑道:“你是哪里来的鼠辈,也配与老子阵前说话?叫甘宁那孙子滚出来受死!”

觞珠闻言心中怒极,憨声憨气的回敬道:“你这汉人又算是什么老鼠,居然还要叫甘宁将军亲自接待于你?真是好大的口气!”

话音未落,周泰已是打马奔至两军间隔的场地中央,龇牙咧嘴的呵斥道:“老子的名号,你这胡人没有资格知道,老子只找锦帆贼一人说话,其他不相干的人,识相点的都他娘给老子滚开!”

只见曹军阵营内的一员偏将李义闻言大怒,拍马舞刀出阵,直冲周泰杀去,喝道:“吴狗你好大的口气,且看我李义来会你一会!”

周泰冷笑一声,驾马杀奔曹军偏将李义而去,呲牙咧嘴的冷然笑道:“老子生来口气便是这么的大,你这小儿娃又算什么?也敢来教训老子!”说道最后一个字时,两马已然相加,但见周泰那柄长刀犹如雄浑的海浪向着李义抨击而去,李义招架不及,竟然被周泰一刀从马上击落,胸口一阵闷气没喘上来,一时间难以起身,却见周泰一拉马缰,坐下之马的前两蹄高高抬起,冲着李义的胸口踏去。

顿时,只听胸骨碎裂之声响彻当空,觞珠见周泰如此残忍,怒火从胸中高高燃气,喝道:“江南的汉人,好生残忍!”说罢,一挥手中长刀,带头奔着敌方冲杀而去。但见身后的曹军和刚刚夹杂着的荆州军随着觞珠的脚步,一步步的迫向对方的吴兵。

那边韩当眉头一皱,言道:“听闻曹军士卒的精锐甲于天下,这一仗可不好打,需得试探试探.....”

话音未落,便听周泰一挥手,高声喝道:“都给老子上,杀他娘个片甲不留,我倒要看看甘宁这孙子能躲到什么时候?”

那边陈武闻言无奈一叹,道:“有周泰在此,还能试探出什么?上吧!”说罢便与韩当迎面协助周泰杀上。

却见场地的对面,邓艾在一众亲卫的保卫下,看着两军顷刻间的厮杀在一起,心下不由着急,暗道:“这....这、这种—种情况,我、我又该做些什、什么?”

但见场中的觞珠军与荆州军同孔出气,与周泰、韩当、陈武等人率领的东吴兵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邓艾正着急时,忽听身后一阵声响,却见不远处沙尘马蹄声飞扬,显然是又有新的军马赶到!是敌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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