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谁的狐狸尾巴藏不住了(1 / 2)

说到司应夏,玉楼春心里没来由的一沉,那就是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炸响,就算司泽海的身份曝光,她从高高在上打落入土,只怕她除了羞辱,还有更歇斯底里的疯狂。

“小姐?”华珊珊喊了一声,拉回她的思绪。

玉楼春笑道,“怎么了?”

“您不给庄教授打个电话?”华珊珊神情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摆弄着手机上的游戏,像是随口一说。

玉楼春失笑,打趣了一句,“珊珊,看不出你长着女汉子的外表,却有一颗细腻的心,呵呵呵……司明月的心思你也瞧出来了是不是?”

华珊珊手指一僵,“咳咳,我就是随便说说。”

“喔,随便一说就猜的这么准啊,珊珊,那你猜猜瑞安的心里到底是真情呢还是假意?”玉楼春又逗弄了一句,瑞安被东流揍得据说鼻青脸肿,为了不在女神面前毁形象,这才没往这里凑。

闻言,华珊珊坐不出了,腾的站起来,“咳咳,小姐,我想起还有件事需要去办,我先退下了。”

玉楼春望着她有些急切的背影,笑着道,“珊珊,其实瑞安不错哒,模样好,厨艺也好,对你又穷追不舍,你真的可以考虑一下喔。”

华珊珊跑的更快了。

等到外间的门关上,玉楼春还勾着唇角,她身边的人还都一个个的单着呢,她希望他们也能都找到幸福,而不是只守护在自己身边。

一个人的青春能有多少,错过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慕容秋白和向大少从书房走进来,见她笑得欢喜,心情也明媚的犹如阳光普照。

“什么事这般开心?”慕容秋白坐到她身边,温柔的问。

玉楼春笑着把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向大少插了一句,“华山论剑和瑞安?你想撮合他们俩?”

玉楼春挑眉,“怎么?难道不行?”

向大少皱眉,“爷脑子里只要想象一下,就觉得两人站在一块的画面很违和,再说华山论剑瞧得上瑞安那小子?她喜欢的渴是孔武有力的猛男,瑞安细皮嫩肉跟个小白脸似的,不是她的菜。”

玉楼春好笑,“你倒是对珊珊的喜好很了解。”

向大少闻言,忽然眸光灼灼的看着她,“玉楼春,你吃醋了是不是?”

玉楼春,“……”

向大少又激动的抓着她的手道,“爷跟你保证,爷对华山论剑绝对没有一点意思,纯洁的不能再纯洁了,不过你吃醋可以继续吃,爷很喜欢。”

玉楼春无语的挣开他的手,“你想多了。”然后,懒得理会他奇葩的思维,转头看着笑吟吟的另一只狐狸,问道,“你觉得他俩如何?般配不般配?”

慕容秋白执起她的手,轻吻了一下,“小楼说般配就般配,不般配,我创造条件也会让他们般配了。”

玉楼春,“……”

慕容秋白又无限纵容的笑着问,“如何?小楼想什么时候成全他们?我保证让他俩生米煮成熟饭,成就一桩美好姻缘,其实我早就看瑞安不顺眼了,把他洗百了送到华珊珊的床上去让她糟蹋了怎么样?”

玉楼春嘴角抽了抽,更加无语了,“话题到此为止吧。”

她就不该和这俩禽兽讨论!

“可是小楼,我还没说够呢……”慕容秋白腻着声的还想继续调戏她。

向大少也不甘落后的叫嚷,“爷也要参与,爷可以负责打晕他,下药也行……”

玉楼春懒得再听两人胡扯,拿出手机,给庄教授拨了电话出去,见状,向大少酸溜溜的哼了一声,“又给他打电话,还真是师徒情深!”

慕容秋白要笑不笑的低声接了一句,“师徒永远只能是师徒,这种醋,我不吃。”

玉楼春瞪了两人一眼,示意他们安静,那点电话已经接了起来,传出庄教授温和的声音,“小楼,好点了吗?”

玉楼春“嗯”了一声,“好多了,明天就出院。”

“那真是太好了。”

“谢谢教授!”

“跟我客气什么啊,对了,小楼,有件事我得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

“是关于修改历史书的事,你知道的,因为六十年前的事,王家那位老爷子不愿面对那桩残酷的意外,所以导致之后的书籍上都抹去了那段历史,年轻一辈知道的太少,我以前和苏馆长说起这事时,都很痛心遗憾,只是那时候没有力挽狂澜的本事,只能等着,现在总算是等到机会了,我和苏馆长都是编纂历史史书和教材的委员会成员,苏馆长还担着组长一职,我俩就商量着,跟上层提出申请,重新修改,还历史一个真相,小楼,你同意吗?”

玉楼春默了片刻,才动容的道,“庄教授,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谢意了。”

庄墨感慨的道,“小楼啊,比起你对我做的那些,我现在做的根本微不足道,因为这本身就是我的责任啊,那么多年,我明明知道历史真相,却不能还原,是我失职,我心里愧疚着呢,苏馆长也是一样,所以你不用说谢谢,否则我们可真是无地自容了……”

“庄教授……”

“唉,小楼,别说了,我这辈子就剩下这最后一个心愿未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做好的,这些年,我收集了不少的文献,苏馆长那边也有一些,我们先打申请报告,等到批下来,便开始着手修改,到时候若是需要用到你们玉家的有关资料记载时,你可得给我行个方便啊。”

“好!我责无旁贷。”

“喔,还有一事,呵呵……就是审批的时候,我怕有人做手脚拦着挡着的,小楼啊,你跟你们家某位爷说说,让他想个办法,万事俱备,可不要毁在这股东风上。”

玉楼春脸红了一下,“我知道了,教授,我会跟他提的。”

“呵呵呵……那我就安心等着了。”

旁边的两位爷却不安心了,这说的某位爷是谁呢?

两人的眼神开始博弈厮杀,最后又落在玉楼春的脸上,要她给个答案。

玉楼春视若不见,对着手机,转了话题,“教授,刚刚师母来过呢。”

师母这两个字,玉楼春咬的很重,还带着意思调侃的笑意。

那边庄墨愣住了,半响,才不敢置信的问,“明月去看你了?”

玉楼缓存笑道,“是啊,刚刚离开没多久,师母长得真漂亮,性情还温柔,手艺也好,送的插花我很喜欢,教授好福气呢。”

庄墨脸上热起来,有些不自在的道,“小楼啊,那明月去你那里,可有说了什么?”

“喔,说是感谢我的。”玉楼春故意轻描淡写。

庄墨有些急切的追问,“只是说了几句感谢的话?”

玉楼春忍着笑,反问,“不然呢?”

庄墨咳嗽起来,“还,还有没有别的?比如……我?”

玉楼春终于笑出声来,“呵呵呵……”

幸好不是面对面,否则庄墨真是觉得自己脸红的没法见人,“小楼,你要是再取笑我,我可就假公济私一回了,咳咳,端起系主任的架子,给你穿小鞋了?”

玉楼春止住笑,告饶,“我不敢笑了,教授还是高抬贵手吧。”

庄墨笑骂,“说的跟真的一样,我能给你穿小鞋?就是不怕你们家那两位少爷翻脸,我还不舍得呢。”

“呵呵呵……”

“还笑……”

等到玉楼春觉得气氛活跃够了,那两位爷的脸也酸到巅峰了,她才说起正事,“教授,您是不是一直没去找师母啊?”

庄墨闻言,叹息一声,“我……实在是觉得没脸去,也不敢去,不见的话,还敢存着一份奢望幻想,若是去了,明月把我轰出来,那我真是……”

“您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呢?”

闻言,庄墨压抑着激动,小心翼翼的问,“是不是明月给你说了什么?”

“师母倒是没有明说,可我能感受的道,她心里是有您的,一直都没变过。”

“真的?”

“嗯,不过,师母的心里也有些矛盾,她虽然还惦记着您,可怨怼和委屈还有些不能释怀。”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对不起她,我辜负了她,我真是……”

“教授,您也不要太自责了,您也是身不由己不是?我觉得啊,这事您该积极主动些,就算去了后,师母给您脸色看,您也得忍着,哄着,过去的事情不管谁对谁错,都已经没办法挽回了,可是您和师母还可以有将来啊,那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您们还年轻,以后还能再携手几十年呢,您要是不敢迈出这一步,岂不是会遗憾终生了?”

“对,你说的对,我是男人,更是个有愧她的罪人,我不该怕被拒绝,就算是被拒绝了,我也是活该,是罪有应得,可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要用下半辈子去给明月赎罪,会把欠她的二十年加倍补偿回来。”

“教授这样想就对了,呵呵呵,不过这番话啊,您要亲口说给师母听喔,我想她一定会感动接纳您的,我就等着您的好消息了,喜酒我是一定会喝的。”

一番话,说的庄墨即热血沸腾,又面红耳赤,半响,才笑骂了一声,“小楼,你真是越来越调皮了,这都是秋白和东流调教的功劳吧,我也祝福你们,左拥右抱、琴瑟和鸣!”

这下子,轮到玉楼春脸红了,挂断电话后,迎着两人滚烫的视线,她羞恼的低斥,“看着我干什么?赶紧去做你们的事去!”

慕容秋白暧昧的笑答,“做什么事啊?庄教授都说了,我俩调教有功,这就是我们以后主要做的事了……”说着,修长的手指就邪恶的伸了过来。

向大少见状,魔掌也不甘示弱的攻占着,很快,两人一左一右,上下其手。

玉楼春羞恼的躲闪着,“你们禽兽啊……”

“呵呵……既然小楼都说了,那我们就只好禽兽给你看了。”

“啊……不要!”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爷明白!”于是,攻占的更加猛烈,画面也更凌乱香艳!

玉楼春气喘吁吁,招架不住的投降,“别闹啦,真的,我有正事还没跟你们说呢,秋白,东流,是真的正事,很重要的事,天大的秘密……”

她红着脸,软着声,连求带哄,两人总算是停了手,一个个狼一般的盯着她看,“小楼,最好真的是正事,是秘密,不然我可是会继续。”

“爷更是,爷都箭在弦上了!”

“真的是正事,关于司家的,司泽海不是司家的人!”

这话一出,那两位爷的脸色变了变,所有的旖旎也散去了。

慕容秋白凝重的问,“司明月跟你说的?”

玉楼春点头,“嗯,我觉得应该是真的,你们看呢?”

向大少皱眉道,“爷还真是没有想过,司泽海会是个赝品,这事儿可是太大了,一旦是真的,司家只怕会乱了。”

慕容秋白也沉吟着道,“其实想验证真假很简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做下血缘鉴定就能行,司家的那老爷子和老夫人都过世了,可老一辈里,司成空还在,叔侄也可以。”

向大少等不及的道,“那还等什么?想抽司泽海的血不容易,可拿他几根头发还是轻而易举的,再跟司成空一说,那老爷子指不定多配合!当年他可是司家家主最有力的竞争者,只是后来输了,这些年一直郁郁着,要是得知有翻盘的机会,还不得激动的跳起来。”

慕容秋白看向玉楼春,“小楼觉得如何?”

玉楼春道,“东流说的也不无可能,司成空那里是一定要去的,我不担心司成空不配合,我是觉得……”

“小楼可是担心,某些人就算知道了司泽海是假的,也会指鹿为马?”

“没错,司泽海要是失势,也意味着王家大房那边少了司家这股力量,他们岂会甘心?”

“那就由不得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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