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让朝朝给我看腿?”郝业平看着郝暮问道。
“嗯,她很厉害”郝暮回答。
看着儿子提到花朝朝时眼里流露出的神情,温柔中带着思恋,郝业平好像明白了什么。
“儿子,你对朝朝同志?你…是不是喜欢上朝朝了?”,
郝业平盯着郝暮的眼睛问道。
没想到被发现了心思,郝暮耳根变红,低着头没说话。
看着儿子窘迫的样子,郝业平确定了。
“儿子,朝朝是个好姑娘,可是咱们这个家……,唉~,就算她同意,她家里也不会同意的”,
郝业平给郝暮泼冷水,希望他别陷得太深了,以后爱而不得痛苦。
郝暮脸色刷白,一句话把他打回了现实,平静的说道:
“我知道”,我不会拖累她的。
郝暮这样说,郝业平也不好再说什么。
“我的这条腿都废了这么多年了,就别再费心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郝业平说道。
他的腿刚断的时候,也不是没找大夫看过,问了好多大夫,都是说没的治了,这又过了七、八年,怎么可能治得好。
“爹,试试吧,我相信她,她的医术很厉害”郝暮坚持道。
“行,听你的”郝业平见儿子那么坚持,点头说。
试试就试试吧,治好了他就能帮儿子分担家里的事,治不好也就死心了。
“什么治腿?腿能治了吗?”白鹂在屋里,只能模模糊糊听到父子二人的对话,听不清,忙问道。
她成分不好不受待见,公公去世了,丈夫腿又断了,这不争气的身子也废了,一天比一天虚弱,啥活都干不了,每天躺在床上,靠孩子养着,她心疼儿子啊,有时候想想还不如死了算了。
难道真的像村里人说的那样,都是她给克的吗?
“业平,是不是说你的腿能治了?咳咳咳~”白鹂有些激动的又问了一次。
“是有希望了,不知道最后能不能治好”郝业平走过去拍了拍她的后背。
“有希望就好,有希望就好,都是我,是我的错……”白鹂泣不成声。
郝业平轻声安慰她,好一会才停止了哭泣。
“阿暮,是哪个大夫能给你爹治腿啊?”白鹂情绪平复了后,问道。
“是新村医”。
……
白鹂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那不就是隔壁的朝朝吗,这儿子怎么连人家姑娘名字都不叫。
“朝朝真是个好姑娘,又聪明又伶俐,还这么有本事,这样的姑娘也不知道得找个什么样的婆家”
知道郝业平的腿有治愈的希望了,白鹂多了一些鲜活,话也多了,不再那么死气沉沉。
听到媳妇说的话,郝业平瞄了郝暮一眼,唉~,真愁人啊。
“阿暮啊,你得多笑笑,别吓着朝朝。要是她治不好你爹,也别跟人家使脸色”白鹂很担心自己的儿子。
郝暮从小到大都不喜欢跟女孩说话,冷着一张脸,朝朝看起来那么胆小,有可能会被吓哭。
……怪不得郝暮那么会脑补,原来是遗传自他妈妈的。
“嗯,我去找她”郝暮说。
“你对朝朝客气一些,她是医生,有自己的原则,要实在不能治,你别强迫人家”
郝暮:他在他娘眼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郝暮,真巧,我正要去找你呢”花朝朝从村长家给小豆子治疗完没回家,直接来找郝暮了。
郝暮正要敲花朝朝的门,身后传来了她的声音。
“不巧,我也要去找你”郝暮回道。
“真哒?我找你是想跟你说一下给叔叔治腿的事,你呢?”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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