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念着他,想见这个只留给他几句话就音讯全无的男人。
情感是十分奇妙的东西,它能轻易推动糟糕的事,也能成为黑夜里行走的人头顶上的明月。
缘一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他眼中的世界,和大多数人的不一样。
他走在许多人前方,当他还是一名幼儿时,就比同龄,甚至是成年人更加优秀,旁人只看见他拥有的力量,却不明白,他也是需要道标指引的平凡人。
“蓝染大人……”缘一顿了顿,问道,“您回来了。”
他想问蓝染去了哪里,为什么他和兄长找了这么久都找不到,还想问蓝染还会离开吗?心底始终存在着不安,就怕没盯紧哪天人又没了。
但是最后,缘一体贴地把可能会让蓝染感到为难的问题放在心里,目光专注柔和,软化冷硬漠然。
“啊。”
蓝染笑了下,他对缘一说,“让你久等了。”
…………
……
“糟糕!”
“啊——!惨了!”
击败上弦之六,互相搀扶的少年们往前方看去,炎柱抱着脑袋哀嚎的样子让他们满头问号。
“呃,炼狱先生怎么了?”
“不知道。”
他们还在思考炎柱可能碰到的问题,就见前方的男人用力过猛内伤加重,弯腰狂咳,没安分多久又开始重蹈覆辙。
“……”
经历过苦战的少年们还是不晓得炎柱遇到了什么问题,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炼狱杏寿郎得去一趟蝴蝶屋接受治疗。
“哼!”
“最弱的上弦就把你搞成这个样子,哼!”
在断壁残垣中找到重伤的音柱,小芭内连续发出好几个充满嘲讽的哼声,迟了一步抵达吉原的他环抱胸膛,异色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凄惨的宇髓天元。
“可喜可贺,击败了上弦之陆,虽然只是最弱的上弦,你的左眼和左手还都被弄没了,还是打败了他,姑且算有点贡献吧!”
“……”这家伙!好想揍他一顿!
不只宇髓天元本人这么想,差点失去他的女忍心情也很差,她们老公尽全力履行职责,左眼到现在都还在流血,左手的伤口也只是暂时绑住,连命都差点丢了,这人就不能别这么刻薄吗!
什么叫做只是上弦之陆?没有经历过战斗怎么会了解敌人深浅!
“你来的太慢了!”
“是啊!战斗早就结束了!”
女忍吵吵闹闹为自家丈夫抱不平,小芭内没有和她们对话,脖子上缠着的白蛇一凶,女忍就被吓得往后退,胆子小一点的还直接黏在宇髓天元身上。
数落完鬼杀队剑士生涯彻底完蛋的同僚,小芭内装作不经意转头,见炼狱杏寿郎难得散发颓丧气场,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他迈步朝杏寿郎走过去。
“炼狱。”
等了几秒没得到反应,他皱了皱眉,提高音量,“炼狱!”
“啊?哦,是你。”
杏寿郎回过头,他身上的伤经过紧急处理,治疗还是得让专业的来,暂时没办法继续寻找蓝染的踪迹。
唉,把人弄丢了,主公会失望吧!
“之前和你一起走的人呢?我有听主公说了,说什么单独交代给你的任务,你不是和他一起行动吗?人呢?”
“……”
“喂。”
杏寿郎叹气,“战斗结束后就不见了。”
“你说什么?!”
发觉错过见面机会,小芭内懊恼自己赶来的动作太慢,他环顾遭到大范围破坏的吉原花街,闭了闭眼,沉默地走到一旁,和后勤人员交代完事情后就一直靠在墙边。
音柱和上弦之六的战斗中断了一条手臂,失去一只眼睛,无法继续在前线战斗,只能携三个女忍老婆回家养老,又回到蝴蝶屋养伤的善逸听见这则消息,表示羡慕嫉妒的要死,有些懦弱的表情一秒变成狰狞小伙,抓着倒霉的同伴摇晃。
他也想找个漂亮又温柔的老婆,可惜现在连对象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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