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是什么情呢?”(1 / 1)

思索了一会儿,她给江任安的未婚妻,魏莱打了电话。

“喂。”

“你好,我是俞楚习,我们曾通过一次电话。”

“俞小姐。”

“请问你可以联系到江任安吗?”

“当然可以。”

俞楚习皱了皱眉,可能是自己太心急了吧,不过打了一通电话没打通,就火急火燎联系其他人。

“抱歉打扰了。”她挂了电话,还是有一丝不好的感觉。

到了下午,这份感觉逐渐强烈。

她再次拨打了江信安的电话,无人接听,江任安也是如此。

可是魏莱说可以接通的,到底怎么回事。

握着手机,她还是给霍树言打去了电话。

“喂。”

听到霍树言的声音,她一下子安心不少,“霍树言,我想请你帮我一件事。”

那边停顿了几秒,声音中有一丝不悦:“这么客气吗?”

“霍树言,我联系不到江信安和江任安。”

“嗯。”电话那头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显然,霍树言心情不悦。

“我联系江信安是想和他把话说清楚,联系江任安是因为联系不到江信安。”

“你可以把要和他说的话先和我说一遍。”

“你又不是江信安,难道你想成为江信安吗?”

“哼。”狂妄的哼了一声,目中无人的霍树言什么时候想成为过其他人。

“霍树言,你可以帮我调查一下他们现在在哪里吗?”

“你可真是心大,这种事情来求我。”

“霍树言,所以你会帮我吗?”

“当然。”

“嗯,我要开始工作了,再见。”

俞楚习回到岗位上,心中还是惴惴不安。

而那边,霍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霍树言挂断电话,把手机随意的放在办公桌上,看向对面的女人。

“霍总,江任安和江信安是在你那里吧?”

霍树言打开一份文件,看了起来,随意说道:“人不在我这里。”

“霍总,我查过监控,最后显示是您的人带走了他们。”

“我再说最后一遍,”霍树言抬起眸子,看着魏莱,“他们不在我这里。”

“霍总,我想您刚刚接的是俞小姐的电话,刚刚,俞小姐给我打电话您也知道,我当时没有向她透露江家兄弟失踪的事情,不代表一会儿我不会说。”

霍树言玩味儿的笑了,“你大可以告诉。”他按了内线:“送客。”

很快,两个助理就进来了。

“魏小姐,请。”虽然嘴上客气,但就连助理,都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气质。

魏莱站起身,抓着包包的手越篡越紧。

走到霍氏集团楼下的时候,魏莱坐上车,头埋在方向盘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下班后,俞楚习心不在焉的出了公司门,心中还是挂念着江信安的事情,恍恍惚惚的走在人群中,走在大街上,却突然被大力的拉回了一步,接着,一辆电动车从她身边堪堪擦过。

她吓得低呼一声,“谢谢,谢…”第二声谢谢卡在了嗓子里,“霍树言?”

“很惊讶吗?”霍树言看着她,理了理她有些乱的头发,眼里有一丝不满:“如果不是刚刚,你根本发现不了我在你身后,是吗?”

俞楚习讨好的抱了抱他,“对不起,我刚刚有些走神,不然我只要顺着路人的目光,都能发现你。”

霍树言这样长相英俊,又气质独特,生人勿近的人,最能引得路人小心翼翼打量的目光,平日里很是显眼。

“所有人都可以看到我,唯独你。”剩下的话霍树言没有说,他虽然说着抱怨的话,却丝毫没有抱怨的语气,连说这样的话,都是些许高傲。

俞楚习主动牵起霍树言的手,缓缓向前走,“是吗?当初在晚宴之上,是我看到了你,走近了你,我们才开始的不是吗?”

霍树言本想问那如果我当时拒绝你呢?可是看着两人牵着的手,他不想问了,以前两个人不是没有手牵手过,但像现在这样,牵着手,走在人来人往的繁华街道,那么多路人纷纷侧目,这一刻,他突然有些释怀了过去。

“是。”他最终只是说了一句是。

这一句“是”如低沉的鼓点打在俞楚习的心上。

两个人就这样淡淡的说着话,伴着夕阳西下。

“要去哪里吃饭?”俞楚习问道。

“回家。”

“嗯?哪个家?”

霍树言低声笑了笑,“你现在住的地方。”

“可是我们都不会做饭,难不成喝水吗?”

“有情饮水饱,听过吗?”

俞楚习听着有点脸红,“敢问霍总,是什么情呢?”

霍树言也没有正面回答,“总不能是友情吧。”

两个人之间似乎已经薄如蝉翼,可谁也不愿主动捅破它。

“我最好的朋友——霍树言。”俞楚习饶有兴致地说着这句话。

霍树言捏了捏牵着的俞楚习的手,以示不满。

走着走着,也就走到了家。

开了门,俞楚习拿出一双男士拖鞋递给霍树言。

霍树言挑眉看着她,要她解释怎么会有男士拖鞋摆在这里。

俞楚习也学着他的样子挑了一下眉,“怕别的男人穿过吗?这确实不是给你准备的。”

见他表情就要阴沉下来,俞楚习笑着说:“给我爸准备的。”

霍树言接过鞋子穿上,揉了揉她的头发,把一头秀发弄的像搭了个鸟窝,“罚你今天晚上多吃一碗饭。”

“什么饭?谁做啊?”

“我。”

俞楚习微微睁大了眼,“堂堂霍氏总裁,会做饭吗?”

“去休息一下,等着吃就行。”

“可是我们没有买菜。”俞楚习从不做饭,家中自然没有备什么菜。

“一会儿会有人送。”

“送的是菜,还是菜。”俞楚习重音放在两个“菜”字上,前者是生的菜,后者是熟的菜,霍树言自然可以听懂。

“生的菜。”

“你真的要做饭吗?”和他在一起三年多,她从未见过他做饭,哪怕是杯咖啡,他都要别人给倒来送到手中。

等到霍树言收到菜,真的开始做的时候,俞楚习还是一脸不可置信,她唯一一次做饭,是霍树言车祸在霍家休养那段时间,营养师指导她熬粥,但那太过复杂,她一个人的时候,根本无法完成。

俞楚习倚在厨房门上,看着他有模有样的做着饭,可动作中还是能看出一分生疏。这样的场景,让俞楚习觉得连着胃里,都是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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