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挂了电话,便关了机。
言明伯安排的是远离市区的另一处别墅。
地方虽然偏了点儿,但好在不好找,那些老百姓,也不能专程大老远的跑来这么偏僻的地方吧撄!
别墅都已经收拾好,该有的都有,食物也很充足偿。
言初薇一进门,就吆喝着:“把镜子都给我卸下来!”
言明伯张嘴就要呵斥,把镜子都卸下来像什么话!
她自己脸伤了,还不准别人都照镜子了?
郑欣媛握住了言明伯的胳膊,摇摇头:“算了,她心里不痛快,就让她去吧!本来那么好看的脸,突然毁了,换成是谁,都接受不了。”
闻言,言明伯终于还是把话给忍住了,什么都没说。
郑欣媛这才问:“刚才那么多通电话,是出了什么事情?”
“公司的生意出现问题了。”言明伯没有隐瞒,锦华地产可能要出现很大的问题,更有可能会挺不过这一关。
总得让郑欣媛有点儿心理准备。
“我们旗下子公司,是做原材料供应的,结果出现了大批量的退单。许多原本跟咱们都一直有合作,甚至是长期合作的公司,都终止了合作。签了合同的,宁愿付违约金,也不与我们继续合作。没签合同的,原本已经谈好了,合同都已经拟好,定好时间签约,也都反悔了。”
“现在,除了一些确实没有办法承担付违约金损失的公司,其他的,能撤的都撤了。”言明伯沉声说。
郑欣媛不敢相信的白了脸。
今天一天所受到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先是女儿毁了容,而后又指责她自私不救她。
现在,公司也面临了这么大的危机。
纵使她对这些事情并不了解,但听到这么多的退单,也知道损失有多大。
“关键是,许多的订单,我们已经在生产了。现在突然退了,没人要,产品都积压着,资金却无法套出来,再这样下去,公司就只有破产一途。”言明伯揉了揉眉心,实在是头疼得很。
“这……这么严重!”郑欣媛慌了。
双手抖个不停,她还没从言律已经死掉的事情中恢复过来,结果,就接二连三的来了打击。
“怎么能不严重。”言明伯有点儿不耐烦,“言律的事情出来,对我们言家的声誉造成了很坏的影响。现在大家都觉得,谁跟我们沾上边,那就是跟R组织有关,这就是跟国家,跟百姓站在对立面上。让我们把赚的钱,都便宜了R组织。跟锦华合作,就好像也跟R组织沾了关系似的。”
“他们可不想被人误会,当然要跟我们离得远远地。”言明伯说道。
自己唯一的儿子死了,他也难过。
可这会儿,却仍然忍不住怪上了言律。
谁让他跑去给R组织做事的!
自己死了,还连累家里!
当初他作为警方的卧底回来,大家都要夸一句少年英雄,让他出去也特别骄傲。
就冲着言律正气凛然的身份,大家也愿意跟言家合作。
可现在,一转眼,言律成了叛徒,言家也如过街老鼠。
“那……那给小叔子打个电话。”郑欣媛灵光一现,“他是津市的市长啊,许多市政的建设项目,还有经济适用房等等,太多了。只要他把这些项目拨给我们一些,我们不是有许多库存吗?都是现成的,交了货,资金不就回流了吗?”
言明伯被一连串的事情烦着,脑子转的反倒不如郑欣媛快。
现在经她一提醒,有种一语惊醒梦中人的感觉。
言明伯激动地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他赞赏的看了郑欣媛一眼,立即便去给弟弟打电话。
谁知说了没几句,挂了电话,言明伯的脸色反而更黑。
郑欣媛吃惊:“怎么了?小叔子他……不肯帮忙?”
“不是。”言明伯说道,“他现在自身难保。”
“怎么会?”郑欣媛瞪大了眼睛,捂着胸口,言明清已经是他们家最后的依仗了。
“因为言律的事情,他正在被接受调查。偏偏,过去他利用职权,帮了我们不少,而且,也没少给自己揽点儿好处,这些事情一经调查,全都得露出来。”
言明清在当津市的市长期间,在政绩上并没犯过什么大错,能让人拿住把柄。
如果没有言律的事情,他就能顺顺利利的调到B市来了。
而如果他不去贪,不跟锦华勾结,即使言律出事,查他,也查不出什么事情,他依然不会有事。
可偏偏就坏在,他哪能干净的了?
这么一查,别说帮助他们了,就是他自己的官位,也得丢。
以后的政治生涯,就算完了。
郑欣媛还在震惊中,浑身冰冷的找不到别的办法来挽救言家。
言明伯已经惨白着脸,跌坐在沙发上了。
他抖着唇,喃喃的念叨:“完了,我们家……完了……”
“你们说的不是真的!不可能的!”言初薇突然冲出来,不能接受现在的结果,“我们家怎么会完呢!还有那么大的公司呢!一时资金周转不开而已,去银行借贷啊,抵押啊!总有办法的!”
“没有办法了。”言明伯摇头,“你以为我没想过吗?今天一出事,我就立刻联系了各家有能力接受我们借贷抵押的银行,但没有一个答应。”
---题外话---三更二~
春节特别篇之狼人杀(20)
南景衡:“真哒?”
莫景晟:“真的,你这么多嫂子,总能给你找到一个。”
南景衡:“行,那我喊了,你们可不许骗我。”
楚昭阳:“再磨蹭就没媳妇儿了。”
南景衡跨前一步,豁出去的对着外面喊:“老子喜欢男人!”
子喜欢男人……
喜欢男人……
欢男人……
男人……
人……
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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