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4 说出这几个字,傅引修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攥紧了(1 / 1)

“呵呵呵呵……咳……咳咳咳……呵呵呵……”明语桐一边笑,一边咳。

因无法正常呼吸而咳嗽,咳嗽李夹杂着轻笑,讽笑里夹杂着咳嗽。

死就死啊,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她不怕。

七年前,他虽未亲手,却也算是亲手扼杀了她。

现在再来杀一次,又算得了什么呢?

只不过是再次让她看清了,他不爱她。

傅引修一张脸怒而紧绷,这个女人,疯了吗?

现在竟还笑的出来!

他突然松手,却又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拖进了浴室。

明语桐早就被他折腾的没什么力气了,一路跌跌撞撞的任由他拽着。

傅引修利落的打开淋浴的开关,他没有费力去调试水温,而是直接转到了冷水那一边,最冷的那一边。

秋日快要入冬的时候,晚上很寒凉。

傅引修直接将明语桐推到了冰凉的水下。

凉水直接从她的头顶灌下,几乎只在一瞬间,将她的衣服全部打湿。

凉水浸透了衣服,黏在她的皮肤上,很难受,很凉。

明语桐打从七年前,生完孩子被扔到雨里,身体受了寒,落下病根儿,至今未好。

入到骨子里的湿寒体质也让她格外的畏寒。

平时灌着中药,平日里渴了喝温水,早餐的牛奶一定要是热的。

不吃任何属性寒凉的食物,不论春夏秋冬,不沾凉水。

即使夏天热的再辛苦,也不迟冰淇淋,不喝冷饮。

想喝点儿有味道的饮品,那么大多数的选择,都是黑糖姜母茶。

在夏天里,在开着冷气的办公室,她会裹上一条羊毛披肩。

她这样注意着,只是希望能让自己的身体好过一些,不要那么痛。

阴天下雨的时候会痛,来例假的时候会痛。

一年365天,她大概有200多天是在疼痛中度过的。

她现在无法再受孕,一年的大多数时间都受着痛苦的折磨。

她早已不打算再怀孕生子,但她希望生命中剩下的时间,不要这么痛。

至少,疼痛的程度能够减轻一些,疼痛的天数能够不要那么长。

她那么仔细的照顾着自己的身体,可是现在,却被傅引修推进了冰凉的冷水里,在这寒凉的秋夜。

明语桐打着寒颤,脸上是病态的苍白,一点儿血色都没有,像个冰人一样。

傅引修突然将她推到冰冷的瓷砖墙壁上,冷得她猛的抽.搐起来,他已经欺身过来,吻住了她的唇。

那双冰凉的唇从她的唇瓣碾磨至苍白的颈侧。

细腻又冰凉的颈子上还贴着一层冰凉的水,仍旧不断的有凉水如溪流一般的抚过,让她的颈子白皙的近乎透明。

就连底下青色的血管,也清晰可见。

傅引修冰冷的长指来到她的腰间,便要伸入到她的长裤中。

明语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推开他,踉跄着冲到了马桶边,扶着马桶圈便吐了起来。

痛苦的呕吐声不断地传过来,让傅引修听得清清楚楚。

傅引修寒着脸,明语桐终于吐完,拽下一旁的纸,颤抖着擦了擦嘴。

傅引修用力将明语桐拽了起来,明语桐现在早没了一点儿力气,身体还不断的往下坠。

湿漉漉的长发黏在苍白如纸的脸上,狼狈异常。

“被我碰,会想吐?”傅引修寒声问。

明语桐冷得颤抖,她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呕吐。

冰凉的冷水冲刷在身上,本就让她不舒服,胃里有什么在翻腾。

而后,他冰凉的唇贴在她的肌肤上。

吻着她,与她口舌纠缠。

她想到了之前他说的那些话。

质问她时不时跟蒋路廉做过,甚至是跟更多的男人做过。

她想起了他身边的那个何若怡。

他就是用着双唇侮辱她,又吻着别的女人。

有可能就在这场酒会之前,在他们下车之前,他还吻过何若怡。

胃里的那阵翻腾感便更加的强烈。

或许是因为两者相加,让她直接吐了出来。

明语桐没有回答,她现在一个字都不想跟傅引修说。

她别开眼,连看都不愿意看他。

看她这样死气沉沉,看都不愿意看他的样子。

不知为何,傅引修有些心慌。

在此之前,她面对他,有故作淡然平静,有嘲讽有来不及掩饰的感情。

可现在,那双眼里空洞,什么都没有。

她木讷的像个提线木偶,被他提着,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看着我!”傅引修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的脸面对他。

可她依然垂着眼,眼里什么情绪都没有。

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

苍白的就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傅引修想到了一种可能,牙关紧咬,怎么也不愿意说出来。

而明语桐,也不再要求他放开自己,她什么话都不说,一副随他意愿,她无所谓的样子。

“你爱上他了?”傅引修终于出口,“蒋路廉?”

说出这几个字,傅引修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攥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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